我應該係全香港第一個想用精液發達既廢青: 28.1
另一邊,迪克森對著2位外國人問了同樣的問題,他們就是迪克森的父母。
「你都傻既,係我叫人救你地架,如果唔係我,你坐成世啦。」父親冷冷地道,他是表裹不一的人。
「老豆……到底發生咩事?」我好奇地問道。
「其實你阿爺未落黎香港之前,係大陸係共產黨黨員,我同佢地一定都有聯絡既,咁佢地依家係中央到做左官,咪想請佢地幫手囉。」老豆自豪地道。
那算下去,我不就是紅三代嗎?我比起那些回歸了才投共的狗奴才更有資格做官呢。
「真係唔該哂你地啊!冇你地,我都唔知幾時先可以見到我個乖仔。」迪克森父親道。
「少意思啦,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到你地,我都好開心。」老豆對外人的態度完全不同。
當我們一家共叙天倫時,只剩下龍哥一人獨自坐在沙發上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