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冇屋企人既,有我都一早搵左。」
 
那麼現在只剩下我的屋企人可以救我,我的父親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商人,每次投票也建制派,要見他應該問題不大。
 
「我要見屋企人啊,我要見屋企人啊。」我向門口正在賭錢的公安大叫。
 
「見?唔係唔得既,你有冇錢啊?有錢就有得見。」公安對我作出一個比錢的手勢。
 
「有……有啊……你想要幾多錢……」
 




「十萬一次,每次十分鐘,見唔見,如果你見既我就幫你打個電話約佢黎。」公安說道。
 
「嘩,你收咁貴既,唔好去搶……一萬一分鐘,見國家主席都唔使啦。」我說道。
 
「你知唔知你地係咩犯啊?係得罪廣東省土皇帝既犯啊,好話唔好聽殺哂你地全家都唔知咩事啦,上頭話唔比你地接觸任何人架,由其是你啊,你自己知衰哂架啦,唔坐番二十年都唔使指意走,依家有得比你見屋企人咪叫好。」公安指著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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