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位先生呢到係比你地黎捐精,如果你地要嘈交既請你地去樓下嘈,唔好阻住其他捐贈者!」中年男士道。
 
我們2人立即收聲,但我仍然忍不住偷笑,我自己也控制不了自己。
 
「喂……你又黎捐精啊?」阿明問道
 
來這個地方當然是捐精,難道我是來這個鬼地方捐血嗎?還是阿明以為我是來幫他出火的飛機師?
 
「咪同你一樣囉,我見呢排冇咩錢使,工又搵唔到,點知係樓下見到街招話叫人黎捐精有錢收,咁我咪膽粗粗行入黎捐。你成日上黎捐既?」
 


阿明的樣子已經出賣了他,他就想清朝吸食鴉片的中國人一樣,雙眼無神,無露死灰黃,說話的氣力也沒有,他比我更嚴重。
 
「成日上黎,同你一樣都係冇錢咪上黎搵下快錢囉,一星期上黎一次都幾好搵架,任捐唔嬲,一日搵幾百唔太難。反正都要打飛機,射落佢個樽到好過射去個MON到。」
 
「喂,咁仲等咩?拿拿聲除褲開工啦喂!」
 
我坐到阿明旁邊的空位,把褲脫下來,隨手拿了一本咸書便開始埋頭苦幹。我雙手不停搖動老二,希望他能抬起頭來為大哥搵一點外快,可是他仍低頭沉睡。
 
平常的老二是活潑可愛,每見美女必定抬頭,可是現在的他只是垂頭喪氣,沒精打采地低下頭。
 


「點解會咁架,快D啊快D抬高頭啊!」我開始焦急得自言自語。
 
而坐在我隔壁的阿明已經停了手,正在準備睡覺的樣子。
 
「跟,阿明你做咩停哂手啊?你係早洩定係不舉啊?」我問道
 
「我不舉?你望下自己先啦,連機都未起到啊,仲好意思話我不舉。」
 
的而且確我沒有資格嘲笑阿明,雖然他現在和我一樣不能起機,但至少他曾經光輝過,在我到來前曾經抬頭前進。而我現在是一個失敗者,2兄弟也是不能抬起頭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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