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無不可對人言,阿靜的舉動令我感到很奇怪。阿文三人也以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們。

「阿維,我發現家怡可能比左綠帽阿孔,可能所有野都只係做戲。」阿靜說道

「點解咁講,唔好同我講話女人直覺。」我笑道,我不太相信阿靜可以從電話中找到端倪。

「家怡係我男朋友既中學同學,以前係同學聚會果時見過佢次,雖然我見唔到佢個樣,但佢把聲同我認識既家怡係一樣。」

世事往往就是這?巧合,阿靜與家怡竟然是一場相識,我腦海裏浮現一首兒歌「世界真細小小小」。





「之後呢?」

「佢一直都係同性戀者黎……阿孔可能只係煙幕黎。」

「可能佢雙性戀呢?佢同時女仔但你唔可以否認佢係會中意男人。」我相信愛情不是非黑即白。

「但依家可以好肯定佢係中意女仔,好明顯佢同女仔同緊居!你頭先聽唔到把女人聲咩?仲有家怡根本無心幫阿孔翻案。」

「咁當你岩既話,家怡可以係阿孔坐左監之後就飛左佢,做咩仲要做戲?」





「所以我就係諗唔明。」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