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主角光環]《混沌虛無》[實體書於各大書局有售]: 第四百六十六章 覲見國皇
第三十五卷 最後準備
第四百六十六章 覲見國皇
廖永祥二人去到皇宮的邊緣,本應有重兵鎮守的城門變得空無一人。
「空城?我們進去。」廖永祥挺胸道。
二人並肩而行,踏過宏偉的大門那刻,幾十股隱藏的氣息出現,廖永祥眉頭一抬,留下駱嘉怡一人回頭走到城門外,那些氣息隨即消失。
「嘉怡。」
「還感應到。」駱嘉怡理解廖永祥的意思,立刻回答。
一門之隔卻令到神明三階的廖永祥完全感受不到門內所隱藏的諸位巔峰武王,他未想通火雲國是如何做到,不過此機關要是可以用於實戰,定可發揮奇效。
「有趣!」廖永祥大踏一步,飛入城門之中,「國皇可在?」
「廖永祥。」國皇從皇宮飛來,用深邃的眼神看著廖永祥,「沒想到你不單止大難不死,如今成就更是非凡。」
當日的小子,如今已變成他也得仰望的存在。
「當日幸得你相助,解除了一大危機,今天我是帶妻子來跟你道謝。」廖永祥微笑道。
「跟我來。」國皇轉身返回皇宮。
廖永祥牽著駱嘉怡的手,跟國皇走入皇宮,附近藏身的武王一一退下。
同樣的皇宮,同樣的人;不同的身分,不同的心態。
「請坐。」國皇走上龍椅。
二人坐在一旁。
「我真羨慕你。」國皇坐在龍椅上,右手托頭,靠在椅背道。
「有何羨慕?」廖永祥問道。
「你走得更遠。」國皇多年修為不長,仍是一位武帝。
「因緣際會而已。」
「你好像不同了。」國皇瞇眼道。
「的確是不同了。」廖永祥吸一口氣,掛著繁雜的微笑道。
廖永祥實力大增,也取回了上輩子的一切,的確是不同了。
「國皇你可安好?」駱嘉怡問道。
「還好,暫無外憂,亦無內患,子民能休養生息。」國皇龍顏略悅道。
國皇拍一拍手,太監們魚貫而入,拿著熱茶、各式糕點,恭敬地放在他們面前。
「請用茶。」國皇道。
「謝皇上。」二人齊聲道。
「你們二人不用如此恭敬,就當我是個普通的朋友吧!」
說實話,他們二人皆為武神,在低層位面是等同真正的神明,就算是一國之君,地位絕對比他們要低。
廖永祥拿起茶杯呷了一口,「好茶。」
「喜歡就好。」
「對了國皇,我有一件事想請教你。」廖永祥放下茶杯道。
「請說。」
「我想知道皇宮大門的東西是如何運作的?」
「那是⋯⋯說來慚愧,我並不知道。」
「竟然?」
「你不會忘記煌嚴仁下來追殺你一事吧?」國皇身往前靠道。
當年煌嚴仁為殺廖永祥,不顧身份來到低層位面,更把魯山派消滅,弄得滿城風雨。
那時除了煌嚴仁外,還有幾位在低層位面飛升的武神為免自己留下的根基被毀,都有下來躲於暗處保護自己的「財產」。
火雲國的老祖宗也有下來鎮守,老祖宗見火雲國的子孫實力薄弱,為保血脈,留下了一手。
「此禁制乃是祖宗所留,平時能夠能禁絕一切感應和保護皇宮,必要時可引爆禁制,殺絕禁制內除了火雲子孫外的一切生物。」國皇道。
「連神明也可殺死?」廖永祥問道。
「祖宗說除非躲到神國內,或擁有能夠控制法則的傳說道具,否則連神明四階也不一定可抵抗得了。」
「那麼厲害?」廖永祥按著嘴巴,陷入沈思。
國皇見廖永祥正在思考,為免阻礙他,不再作聲。
良久,廖永祥朗然大笑,拱手道:「謝謝國皇如實相告,此行實在令我大開眼界。」
遠吉殿紮根九域,跟不同的域界軍隊交過手,而廖永祥自恃擁有等同作弊的無排斥神域降臨,以為自己已經是始動次元中的最強者,事實上始動次元很大,像火雲祖宗這種老怪物,或許不在少數,他們實力或許比不上廖永祥,不過手段、法寶,深不可測,絕對不能輕看。
「我還有很多需要學習的地方。」廖永祥道。
「的確,常言道,學海無涯,修行一途是沒有終點。」國皇道。
「我有一禮物想要贈你。」廖永祥道。
「是甚麼東西?」
廖永祥把神力凝聚在掌心,壓縮成一團光球,「別反抗。」
國皇淡然點頭,反正廖永祥若要害他,他絕對無力反抗。
廖永祥把《乾坤鼓動天地無償功》的資訊壓縮在光點內,再把光點彈入國皇的腦海。
光點衝入國皇的額頭,他頓時雙眼反白,緊握龍椅手把,全身癲癇、口吐白沫。
「嘉怡,我們一起為國皇護法。」廖永祥把幾團真元力彈入空氣之中,布下簡易的護法禁制。
駱嘉怡拿出鑰匙,釋放神識。
廖永祥跳到國皇身旁,以真元力舒緩國皇因資訊量過大而出現的靈魂衝擊。
兩個小時後,國皇終於平靜下來。
「如何?」廖永祥問道。
「這套武功很強大,絕妙的想法⋯⋯謝謝你。」國皇道。
「此武功本為遠吉殿所用,我為報答你當年之情方會傳授於你,所以你是不能夠把它傳給其他人。」
「我明白,這是一份大禮。」國皇覺得憑此武功,或許可以衝擊武神。
「我和妻子還有地方要去,不作久留了。」廖永祥道。
「好,他日有緣再聚。」
「再見。」
「再見。」國皇點頭道。
廖永祥和駱嘉怡離開皇宮。
國皇得到廖永祥相贈的禮物後,在修行之途未必可以走到最遠,不過一定可以走到更遠。
離開皇宮後,他們動身前往煌朝。
煌朝一行並非為了復仇,只是單純的懷舊,同樣地,他們使用空間魔法直接傳送到魯山的舊址。
闊別多年,魯山早已被煌嚴仁夷成平地,如今已經變成一個湖泊。
廖永祥蹲在湖邊,輕拂著湖水。「魯山⋯⋯」
「魯山還在。」駱嘉怡道。
重要的不是那片土地,而是土地上的人和他們所信奉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