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大力咁車落去,又幾過癮喔,於是我又車多巴落去。
 
間房又不停咁傳黎啪啪啪既聲音,而佢唔似二嬸咁,成條死魚咁。
 
個男人不停俾我打之餘,仲狠狠咁進實我,隻眼碌到勁大。
 
好正,原來果種感覺係好爽,會越打越起勁,尤其是你打緊既係衰人,你攞正牌去打人。
 
就好似旺角d警察咁,攞正牌打人,攞正牌去殺人,係幾咁爽,幾咁過癮。
 


你可以滿足左你不停發洩既慾望,而又唔洗負上應有既責任。
 
就同你做男優,中出d女優,中出完再中出,但又唔洗負責任一樣,爽完就算。
 
正當我享受緊打人既快感,度大門無啦啦打開左。
 
然後有一舊圓柱體碌左入黎,而我係唔知呢舊野咩黎既。
 
正當我停手諗緊咩黎既時候,個男人突然反抗,我成個人向後倒。
 


但我見到果個圓柱體釋放出氣體,好多而且好快。
 
好快……我就失去左知覺。
 
 
係我合埋眼,失去知覺一瞬間……
 
如果係電影既場合,就係咁岩有條友走過黎,而果個神秘人對日後既發展有深刻既關係!
 
但呢一切都唔係電影,而係真真實實既現實生活。


 
好遺憾,我係臨失去知覺前,我係俾人重重咁打左一掌,係好痛,痛到我即刻失去知覺,而我正係記得咁多。
 
唔知過左幾耐,我有返知覺,起身既時候,就係訓係醫院。
 
但唔係普通醫病既醫院,而係係青山醫院。
 
點解我會知?
 
因為我係訓係院長間房,而院長就係度低頭做緊野。
 
我起一起身,「醒啦?」經典TVB對白,心諗,唔通訓左咩?
 
「係呀。」例牌回答。
 


「過黎坐呀。」佢毫無感情咁講。
 
咁我就乖乖地聽佢講啦,點知我一落地就覺得腳仔軟,企都企唔穩。
 
可能累得制,出得太多力。
 
我慢慢咁行過去,周身乏力,勉勉強強行到過去坐低。
 
「你知唔知你訓左幾耐?」佢一眼都無望過我,仍然低頭咁做佢手頭上既野。
 
「唔知呀,幾耐呀?」我好真心咁問。
 
「三日三夜,真係唔知你地搞咩黎,搞成咁。」佢終於放低手上既野,望一望我,眼神好冰冷,周圍既氣溫突然下降左幾度,真係好有霸氣。
 
「你知唔知二嬸到依家都未醒?佢情況仲嚴重過你。」


 
我都要三日三夜,二嬸應該要成個禮拜啦,俾人打到咁。
 
「佢岩岩做完手術過左危險期,但仲未醒到,唔知幾時先識醒。」院長佢細細聲講,「都唔知係咪俾人打傻左呀。」
 
唔好以為細細聲聽唔到,其實可以睇同估,大約意思都係咁上下,次次估次次中。
 
 
「咁姐係佢返唔到工?」二嬸返唔到工我就碌柒啦,無人照住我。
 
「係呀,暫時都唔得架啦。」
 
「所以你都係休息幾日先,遲下再黎返工啦。」
 
都好既,休息一陣,等我沈澱下呢排所發生既事。


 
「你知唔知你私自打病人,你係可以唔洗返工架?」佢好嚴肅咁問我。
 
「我知我咁做係唔岩……但...」我個「係」字都未講完,院長就講:
 
「唔洗但係啦,見在你救二嬸份上,同埋人手不足,先留你係度,但你跟住落黎小心d,醒醒定定呀。」
 
搞到咁,仲唔識醒定d咩?呢份工真係吃力不討好。
 
我返到屋企既時候,已經好累,成身散曬咁。
 
累積落黎發生既野真係太多,要應付班痴線佬真係唔係咁易。
 
依家終於可以俾我抖下,係屋企做返個廢中。
 


沖個涼,睇下電視就想訓,但一訓就諗起果個打鬥畫面,真係幾變態,越諗就越精神,越興奮。
 
死啦,我自己跟得痴線佬多,自己係咪都變到痴埋一份呀?
 
 
呢幾日我不停諗返起果個場面,雖然只係短短既幾分鐘,但已經係我呢幾年發生最大件事黎架啦。
 
我咁大個人都未打過人,未打過交,係香港地點會無啦啦打交呀?
 
但原來打人係咁過癮,如果俾我繼續打落去,無暈低既話,我唔會收手,我一定會打到佢無曬反應為止。
 
唔知佢點呢?好想返工點下佢點,再一齊比武,分個勝負。
 
今晚就返工啦,返工既時候再睇下佢點先,唔知佢有無入廠呢?
 
到左今晚返工,第一次咁期待返工,就係為左見果條友仔。

 返到去就巡房,第一件事就係搵條蛋散。

 如大家所料,條友仔係唔見左,可能去左d更加嚴重既病房隔離,又或者去左醫院留醫啦。
 
總之,去左邊我就唔知啦。

但我知我sad sad地,無人陪我癲下,我連佢個名都唔知,起碼俾我知你個名,好等我日後搵你嘛。
 
佢間房空無一人,無燈光,死氣沈沈,同之前大戰既情況好不一樣。
 
舊地重遊,當時既血跡已經被清走,再無證據證明呀叔我曾經係度搏鬥過,出生入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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