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鈴…

林逸然的電話響起,她向電話筒內的人道:「張Sir,是……我還在醫院附近...…是……是的...…我可以跟進到……好,是!」

突發事情又再發生,鍾漢持精神為之一振:「逸然,有急事嗎?」

「兇殺組收到海關線報,知道那班巴基斯坦人企圖集體離港,但已立即將他們全數拘留。」林逸然道,「但哈里昂及哈里夫仍不知去向,我要去跟進!」

「那……你快出發吧!」





「阿持,這件事完結後,找時間再詳談一下你的事。」林逸然從腰間取了一抽鑰匙,「你拿著它,現在替我到青年旅舍看管著蘇美珠,今晚收隊後再會合!」

「沒問題,你去吧!小心!」

分秒必爭是警員必須面對的情況,當林逸然前去執行任務後,鍾漢持亦步出餐廳,乘搭的士前往堅尼地城的青年旅舍。

在街上,有一個身型魁梧的背影,咀角帶笑,神神秘秘地望著鍾漢持乘坐那部的士絕塵而去。

是否鍾漢持太過專注與林逸然之間的對話,所以又一次察覺不到有人在暗處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呢?





看來又不盡然,鍾漢持在的士內轉頭向後望了一眼,再拿出手機打開圖片庫,查看著剛才跟林逸然吃飯時暗中拍下來的一張自拍照,他將相片拉到盡大,隱約看到相角被攝入鏡頭的人,他細心地觀看,似乎略有所思。

這時他的手機響起,是凌毓秀在醫院中致電給他:「阿持,我開始適應了!」

接到凌毓秀的電話,鍾漢持的神色歡容過來:「對了,慢慢便會適應。」

「現在我每次產生奇怪的感覺,已不再覺得是媽媽的聲音。」

「很好,你記住,無論什麼感覺都好,全部也是你自己的感覺!」





「我知道了,但……」

「什麼?」

「但有一些感覺,不是太好。」

「什麼感覺?」

「例如想起你……」

「吓?……哈哈……」

「別誤會,我的意思是,有時想起你,會有不安的感覺……」凌毓秀思考著,「好像有些擔心,感覺到你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似的。」

「那麼,你何時會出現這種感覺?」





「剛剛就有,所以致電給你,現在你在何處?」

「我在的士上,正前往工作地點。」鍾漢持不想將事情描述得太詳細,免得凌毓秀為他擔心:「我會小心一點,你放心吧!」

「你真的要小心,我害怕那種不安感!」

「好的,也夜了,你準備睡覺了沒有?」

「差不多喇,我感覺到明天會見到你的。」

「哈,好吧,明天我來探你!」

「嘻嘻,謝謝你阿持,一言為定!」





凌毓秀掛線後,鍾漢持亦差不多到達青年旅舍,這裡今晚有音樂會舉行,場面好不熱鬧,一眾年青男女情緒高漲,人氣頂沸!

鍾漢持步入房間,他見蘇美珠沒有什麼異樣,便坐在房子窗邊眺望這晚舉行的節目。

他一邊看,一邊自言自語:「世事真的無奇不有,巴基斯坦人為你送上祝福,但卻不能超過一次,一旦破戒,在你身邊便會巧合地發生意外,除非一直昏迷不醒……」

鍾漢持望著蘇美珠道:「警方就不會相信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但我十分相信!不要問我為什麼,我自有原因……哈哈!」

他檢查著蘇美珠的氧氣罩,繼續自言自語:「因為我相信,所以你別醒來呀!師姐不在,我是完全不懂處理的!繼續睡吧!」

「我希望May滋平安無事!」蘇美珠的友人Jessica在尖東海旁向著哈里夫說出這個願望。

「真神會、祝福你、朋友、給她、一杯水、平安!」

「一杯水?就是這麼簡單?哈哈,我起初以為你很邪門,原來並不是這樣呢!」





「客氣、朋友、不再見、祝福一次、無兩次、拜拜!」

「喂,你走喇?你不認得我嗎?」

「走啦、不認得、世上、全是、朋友!」

「喂喂,慢著,剛剛我到了醫院認屍,那死者跟你同樣是南亞裔人,喂,你認識他嗎?」

「聽不懂、說什麼、走啦!」

「喂,你真的不認得我嗎?上次你同May滋做了兩次祝褔呢!」

「什麼?快說、什麼、兩次?無兩次!折墮!」





「上次呀!我的朋友May滋呀!很高很美那個May滋!」

「May滋?是她、哎喲!慘喇、祝福、May滋?慘喇……

「有多慘?她現在被警察捉了,比你更慘喇!」

「一個人、不能、多祝褔!世界、好亂、二哥幫我、死了、慘喇、嗚、嗚……

「喂,你別這樣!你是活神仙,不能這樣的!」

Jessica輕撫著哈里夫的背脊,安慰著。

「Jessica!」

這時,她聽到背後有人叫著自己的名字,回頭一望:「師……師姐?」

[ 💀未完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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