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得三、三二如六、三三歸九……三、三四……一……十八……」

陰柔的指壓力度徐緩傳來,在漸趨甜美的快感來襲下,洪君兒只覺得自己有如慾海中的一葉孤舟,正在洶湧的快慰波潮下逐漸迷失。

爵士五指伸張著,他蹲在洪君兒的兩腿之間,如同一個認真的雕刻家一樣,專心致志地研究著眼前美麗無比的藝術品。緩緩的,他找到了洪君兒逐漸脤大的小豆子,嘿嘿奸笑幾聲後,卻是開始了胡亂地搓揉起來。這個時候,洪君兒羞赧的大力眨了眨眼,兩手開始亂抓亂舞,彷彿觸電一般連背都給弓了起來,呼吸也漸漸地變得粗重了起來。

「床前明如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望明月……呃、呃……花落知多少……嘎嘎……」

打從一開始她就已經死死地咬緊牙關,雖然最初她還能勉強逼自己在心中暗暗默背著乘數表、誦著唐詩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但她的理性未久就已在爵士猛烈的攻擊下受到衝擊而崩潰,漸漸的,她也開始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說甚麼鬼東西了……



為甚麼……為甚麼會有這種甜美的快感……不可以!不可以啊洪君兒,在這樣的男生手上感到興奮,難道你就不會覺得羞恥嗎!

漸漸的,洪君兒的牙關中透出的一絲半點細微的呻吟聲已有如破孔的風琴一樣,隨時間俱增而變得漸趨沉重急促,連蹲在洪君兒腿間的爵士都能清晰不過地聞見。那叫聲輕柔柔,甜絲絲的,更彷彿催化劑一樣進一步引爆了爵士內心深處的欲望,加快了他的動作——

「好了,前菜也吃得八八九九了,該時候上主菜啦。」爵士的聲音愈壓愈沉,左手的幾根手指繼續不安份地在洪君兒的陰部上胡亂撩動,同時右手卻亦已伸到了她的裙底下,抓著她已幾近半濕的內褲邊緣,往下用力一拉——!

「不——你不要……!」直到此時,洪君兒才終於第一次失聲的驚呼了出來!

這個時候,她半濕透的白色內褲已被爵士嘶的一聲一把褪到了膝蓋的位置。而洪君兒那神秘的秘密花園的真面目,亦終於清晰不過的在最近的距離下暴露在了爵士的眼前……



那是如此美麗動人的,一抹鮮粉紅色。

一如她的魔法少女變身顏色一樣,洪君兒的陰部、陰唇,竟然都是嬌媚、鮮嫩的淡粉紅色的。在泛動著誘人光澤的兩片小陰唇兩旁,長滿了既不稀疏,也不過份濃密的烏黑陰毛;然而這些陰毛早已飽飽的吸滿了洪君兒過剩的淫水,它們都微微攣曲的,優美仿如出水芙蓉,並且散發著一股淫靡的味道。而在兩片陰唇的正中央,一顆嬌美精緻的小豆子早已沾滿淫水而閃閃發亮,看起來就彷彿像蛋糕上點綴的一顆小草莓,正耐心地靜候食客的品嚐。

這時爵士再也懶理得洪君兒的反抗,他直接整個人蹲在了洪君兒的面前,甚至猖狂得將頭都伸進了她的黑色格子裙下裡去。

爵士雙手扶著洪君兒的臀部,將頭湊近了她的陰部,輕輕地在她那閃動著淫靡光澤的小豆子淺吻了一下,隨即又伸出舌頭在她兩瓣陰唇肉舔了幾下。洪君兒雖然在口頭上不斷抵抗,然而在爵士進行著嘴巴攻勢的同時,洶湧的淫水卻不爭氣的從她的兩片陰唇間溢出,順著她白皙的大腿緩緩流滿了學校男廁一地。

「不、不……不可以、不可以……那個地方……」



洪君兒無力地叫嚷著,無數記憶、念頭卻像模糊的走馬燈一樣在她的腦海裡流轉著。她想要說服自己只是出於使命、想維護魔法少女的尊嚴才甘願屈服在爵士的手下,這一切都是任務、是工作……可是她卻驚詫地發現,不知不覺間她的手已經重重地按在了爵士的腦後,彷彿是在用最原始的動作催促著他變本加厲!原來當她回過來神的時候,自己亦早已深深地沉淪在這慾望中的快感裡去了……怎麼可能!

「唔胡舔起來騷騷的,果唔然小淫娃就嗯是小淫娃!」埋首在洪君兒雙腿間,爵士口齒不清地說道。

也不知是放棄了掙扎還是太過享受的緣故,到最後洪君兒終於還是閉上了雙眼,停下了動作,任由爵士在她的下身亂吃一通。但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震耳欲聾的鐘聲猛然響起,彷彿一聲驚雷一樣敲碎了兩人的激情。爵士不由得停下動作,從洪君兒的裙下鑽出頭來豎耳細聽,才驚覺男廁門外早已一片人聲鼎沸,啪嗒啪嗒的腳步聲絡繹不絕;爵士翻一翻手錶,才驚覺短暫的午膳時間也快將結束,雖然爵士仍想繼續下去,只可惜要是他們兩人再不回去上課的話恐怕就會被人發現了。

「哼,這次算你運氣好……」爵士微微嘆息,如果能再給他十分鐘的話,他或許有信心能進一步令這女孩在他手上展露出從未見過的醉人一面。此時他眼珠骨碌一轉,側著腦袋想了想,繼續擁抱著洪君兒的香軟玉體,本來放在洪君兒陰戶上的魔爪卻遲遲不肯拔出,彷彿是想到了甚麼有趣的進一步行動一樣。

「嘿嘿嘿……」爵士邪邪的笑了笑,雙手幾根手指已經勾住了洪君兒的內褲邊緣。在迅雷不及掩耳間,他已飛快地脫掉了她的內褲,再流暢地順勢塞進了自己長褲的口袋裡去。下一瞬間,他又從另一邊口袋掏出了一件模樣相約,卻是皺巴巴的白色內褲。很明顯的,那自然就是洪君兒昨天被爵士沒收掉的那件內褲。但最為不同的是,在內褲的內側處,正大咧咧的躺著一塊乾透了,黯色的淡若不可見的痕跡。洪君兒眉頭緊皺,毫不懷疑爵士這個混蛋昨晚又在她的內褲上射了多少發。

「昨天讓你光著下半身上課真是太不好意思啦,今天這就算是我的賠罪吧。我就讓你……在今天餘下的下午裡都穿著這內褲上課吧。」爵士開懷地笑著,他拉著早已如斷線娃娃一樣渾身發軟的洪君兒,看著地上那堆積起來晶瑩一片的小小水窪,他就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了。他已完全攻破了她的心扉,將那潛在的野性都激發了出來。而距離實行最後一步,亦所差不遠了……

於是在這個愉快的午後,他就那麼悠然地坐在課室最後方的角落裡,不管別的同學是有多吵嚷,也不管當天那幾堂課是有多無聊,無聊得連坐位爵士座位前那個從不打瞌睡的高材生胖子都忍不住睡著了,而他只是那麼一心一意地,盡情地觀賞著洪君兒長達三小時的窘態大放送——不論在哪堂課上,洪君兒都是一整個面紅耳熱的,紅得幾乎每個從她身邊路過的同學都擔心她是不是發燒了,到後來,洪君兒還一臉閃閃縮縮的開始竭力保持著與他人的距離,似乎生怕任何人敏感地嗅到從自己身上某地方徐徐傳出的怪味。

到了放學的時候,他一臉隨意地走向了神情閃縮、一臉愧疚的洪君兒,第一次對她提出了要帶她回家的邀請。洪君兒的俏臉當下立時赧成紅蘋果的模樣,而似乎是經過一輪了小小的內心掙扎後,她最後終究還是點了點頭,似乎是乖巧地默認了要自己交到爵士手上任他魚肉……



然後,決勝負的時刻終於到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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