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最終都憑著這一套劇一舉成名,再也不是一個小角色,後來劇集出鏡也多了,何雨也經常出現在報紙的新聞上。]

  這一天,子風終於可以走出監獄,呼吸自由的空氣,因為這天是懲教署特許赤柱監獄的囚犯出外活動,和明星何雨探訪更新人仕的活動。
東華三院某中學的禮堂,掛了一塊橫額,寫著:「何雨與更新人仕對話講座。」禮堂的台上放了三張摺椅,坐了何雨和一位在囚人仕和己出獄人仕,而台
下就坐了幾十個公眾人仕,他們談的不外乎勸人不要做壞事之類。講座完畢後,那是何雨與更新人仕聚餐,這事就與公眾人仕無關了。
  一張由幾個桌子合成的長餐桌上,放滿了腸仔串菠羅,生菜沙律等的美食,何雨和她的助手坐在上首,其餘的人仕則分坐左右兩則。
剛巧的,子風就坐在何雨旁邊,何雨並不知他叫子風,也沒有任何與子風相關的記憶,他們並沒有談過多少話,原本他們交往的那時也沒什麼對話。
但他們雙目交流的時侯,竟沒有避開,子風深情的望著何雨,何雨也定睛望著子風,沒有怎樣的說話,像是認識了很久般。?之後不知是誰提出了來個合照,而何雨也說自己將會
寫信給每個囚犯。





這一夜,子風看著何雨寫給他的信和寄來的合照,何雨穿了藍色的T恤,穿著紅色短裙,甚是可愛。子風的淚如暴雨的流,心如刀割的痛,
就如一隻猴子在被製作猴子腦時,那腦部活活割開時的痛;就如一隻鵝被困在狹窄籠子的苦。子風還記得,那天與何雨相識的日子,
也是由一封信開始,一封在網上論壇寄錯了的私人短訊。子風在監獄中除了接到這封信之外,何雨再沒寄任何信給他,子風只能夠
在報紙,電視得到她的消息。子風心想,何雨早就不認得自己,她的事與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當下把心一橫,忍痛把那信和照片都撕掉
,也決心不再看電視及報紙上的她。

子風雖然一心想切斷與何雨的聯繫,但子風終究耐不住寂寞,再一次希望從電視及報紙能夠尋找她的蹤跡,他也不知電視及報紙上關於她的消息是真是假,是虛是實。
何雨人紅自然是非多,娛樂版的頭條上記載了她結婚了一年,婚姻生活並不如意,便遭到丈夫的虐打,子風突然有一個奇怪的念頭那就是逃獄,可是赤柱監獄守衛森嚴,
如何能逃得掉?





子風又再一次發見那個夢,炎熱的沙漠,又是那個物體,那物體說:「何雨復活了,你有什麼感想呢?」子風說:「何雨她過得不幸福,我想逃獄去幫助她!我想贖罪。」
那物體說:「你殺死了她,吃掉了,竟然說想給她幸福?哈哈!真可笑!」子風說:「我很後悔自己幹了那種事,但我真的不想看到她被人虐打!」那物體說:「她被人虐打又如何呢?她又不是你的什麼人。」
子風說:「我知自己不是她的什麼人,但我總想為她做一點事。」那物體說:「那麼你是否願意用任何東西去交換為何雨去做『一點事』呢?嘻嘻哈哈!」子風誠懇的說:「是的。」
那物體說:「那好吧,那我就賜給你自由吧!」

子風醒過來,看見的並不是四面牆壁,而是一間明顯是富貴人家住的房間中,子風看著房間中的鏡子,自己的樣子變了,變得年輕了。子風看見一個男人睡在床上,這男人明顯的是何雨的
丈夫,子風對他有著強烈的恨意,妒意,子風心想如果你能夠給何雨幸福,我就不會這樣恨你了,子風發現自己的手拿著一把刀,他也不知這一把刀是如何弄來,想也不想便把這男人殺死!

子風立即從十二樓的窗跳下去,奇蹟的,竟然沒死。





子風逃出了赤柱監獄,自然的成為通緝犯,但他的樣子年輕了幾年,也沒有人認得他了,子風逃了出來己經一年,他無親無故,身上又無怎樣的分文,只能在街上流離浪蕩,他有想過用行乞的錢來買報
紙,但他想竟然何雨己經得到了幸福,有沒有她的消息也沒所謂了,那就用行乞的錢來買面包吃了,但這天他看到報紙的頭條,就忍不住買了來看,頭條寫道:「巨星何雨 疑未能忘記丈夫逝世之痛 墮樓身亡」
子風心裡想不可能,這絕不可能,她丈夫對她那麼差,怎可能會自殺?子風的頭有一點暈,他忍約聽見一對情侶談論何雨,其中一個女子說:「唉,香港的警察真的不中用啊,到現在仍未抓到那個兇手,難得何雨的丈夫
對她這麼好。」子風心想不可能,便走前問那個女子,說:「你說那男人對何雨的丈夫好?」那情侶只道是個瘋子,並沒有答他。

 子風急急忙忙的,跑到自己那天橋下的居所,找到逃獄前看到的那個報紙,報紙寫的竟然是何雨新婚快樂,子風心想之前看的明明是何雨被虐打,為何變了新婚快樂?難道自己只是一廂情願的希望何雨走回自己身邊
的幻覺?子風拿著那一把殺死了何雨丈夫的刀向自己的頸中狠狠刺出去,毫不留情的向自己刺去,卻沒有半點血流下。

(完)
本文曾於某台灣討論區以阿仙奴沙格拿之名發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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