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女子隨筆: 後悔,不後悔:後悔
酒量極差的我其實很喜歡喝酒,然而沒有喝酒的對象,也很少喝酒的機會,女子一人,通常在家裡半杯起一杯止,在被窩裡微醉地過寂寞的夜。
預先一天利用冰箱裡剩餘的梨和橙,加上紅酒,製作一瓶新鮮的sangria,趁著假期好好的品嘗。從小到大被訓練成不容易打開心扉的人,非要到瀕臨崩潰才會鬆口說出感覺。當年,小初那瓶紅酒讓我學懂心事可以藉著酒意輕易道出,一杯小小的酒有著說不完的我和他。
後悔,不後悔 – 後悔
離上次見無憾已有段不短的時間,每次聊天都很愉快,說著說著,原來我其中有份工,曾經和他側面接觸過,我還說得出他的全名、工作內容和他的職位,是世界太細還是宇宙在冥冥中設下伏筆?就著這現實中的些微連結,話題再多了些,對他在工作上遇到的難處也很理解,交換彼此在工作上的趣事與委屈,大家都是持家的人,雖然他要打理一個家庭,我只是打理一個人的家,然而在家事上、飲食上和生活上都有很多相類似的習慣,對這實在感到不可思議,從前從未認識的兩個人,竟如此相似,好比以前一起生活過。能有一個交心至此的男子,是上天給我的禮物。這段日子,因為無憾不時陪我傾計,對初戀的事少左故思亂想,偶然像陣痛般發作,無憾還是很有耐心的安慰,有些痛漸漸減輕了。
雖然曾遇上小初,但我和小初都單身,上黎做啲咩、咩關係,無人理得到,而且我和小初的感覺,有點像弟弟照顧姐姐的姐弟,也像是平輩朋友,感情也是快來快去,很清楚我們只是某個交錯點,相遇後很快便過去,會在心中,但也不留戀。同無憾就算想與他再見面,很想再次和他真實相處,現實讓我無資格開口,心理雖已有基本的想法,但係我仍然未有足夠勇氣去實行。
某天晚上,無憾說他在附近飯聚,之後得唔得閒見個面,我當時真心無諗過會同佢做啲咩,純粹知道有機會見到佢,已經忍不住點頭。到了約定時間,很準時地遇上,回家途中向他講解一下關於我家的情況,他表示很好奇,沒見過這樣的家,我帶他周圍行左個圈,簡單講解,便帶他回到房間,我家好細,他入到黎顯得我家仲細,我有點不知所措的招呼他坐,他買了酒,我拿兩隻杯,看到酒精成份很低,也放心陪佢飲,然而我太高估我自己,飲唔夠兩杯,講起點解會一個人住,發現初戀FB居然有個比自己差得好多既女人出現,好難過,好唔甘心,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無憾把我抱著坐他懷中,像哄孩子般輕拍我,讓我靜靜地流淚,沒有阻止,給我空間讓情緒宣洩。
是酒氣上來了,又是哭累了,軟倒在他懷的感覺很舒服、很實在、很安心,柔軟的胸口碰上他厚實的胸膛,我深深吸口氣,酒精令我全身神經都很敏感,他低頭吻上我,舌尖輕輕挑動心弦,交纏著和我旋舞,大手帶著安慰、憐惜在我身上游移,帶電的手指勾動神經線。受不住的呻吟,不停地喘氣,我想要更多更多的吻:嗯…好暈。他順勢把我安躺在床上,讓我伏在他胸懷裡睡,奇異的安全感,讓我在男性的氣息裡得到片刻寧靜。
唇上傳來暖暖的觸感,引誘我給予反應,第一次在男子的懷中被吻醒,看著他帶情慾的眼睛,既熟悉又陌生,他與初戀影像重疊,思念讓我伸出臂圈著他,把吻吻得更深,漸漸衣服被褪去,他的手正在撩動我搖擺不定的情慾。
此刻殘存的意志要我拒絕,指尖乏力地抓著他的背,輕吟著:唔好…
他以厚實的胸肌壓著我:我好想要你…
指尖虛弱地抓著他的肩,呻吟著:求你…嗯…唔好…
他的小兄弟步步逼向花心:你咁樣叫唔好,你知唔知男人聽到就想要!
大腿在他腰間軟軟地掙扎,堅硬的小兄弟冒著汗珠在花瓣間徘徊,似進非進,指尖陷入棉被,快要被他攻陷,我喘著氣掙扎著搖頭:啊…唔好…唔得…我唔想大家後悔…
他把臉埋在我胸口上,大口的吸著氣,我抱著他讓彼此平伏。情慾與微醉讓我昏昏欲睡,他抱著我說了些什麼,我迷濛地望著他已經接收不到內容,只知道他要走,讓我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