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希?」

「吓?……」我回過神來。雯宣在我右後方繞在我肩上,烘近我:「做乜心不在焉甘呀?」

「你覺得宋靖琳會對你點呀?」我呆坐着,目光放空了。

「其實呢……」她欲言又止:「冇野喇。」她對我有點冷淡。

「今日……」我正要說話,她打岔:「sorry呀羽希,我今日有d事。」





「wtsp啦~」「嗯。」她便上班開會去。

我正苦惱宋靖琳和楊領豪的事,可能雯宣今天心情也佳,我便沒有細心下去。

「我今晚想掟鏢…~11:37」宋靖琳傳來訊息。我歎了口氣,麻_ 煩!這個_ _ _害我這麼性急,又不可以對她干什麼。

「今晚見。~11:39」

「希少~」豹女來了找我。「我地打包左條花腰,你係米加一腳?」





我暗喜,正想發洩。

甫進一個粉場的暗房,看到一個大麻包袋正被人圍毆。沙煲向我打眼色,我上前著沙包狠狠地踩了一腳。「嗯……嗯!……」那麻包袋在掙扎,內裡的人喊不出聲。我和豹女走出房間。

「就甘放佢走?」

「佢根本唔知咩叫父債子還。係佢老竇同佢屈死我阿哥,仲惡人先告狀,我恨不得殺佢全家。」我沉著冤氣,使不再多講半句。一想到這兒,我拳腳便不自控,眼角有淚地回去猛打那麻包袋,不久袋便沒有反應。我一下子軟了下來,豹女立刻接著我,把我擁緊。

「你知唔知每次見到甘我都好心痛呀?」她低聲說。





豹女比我年長一年,曾經差幾分鐘死在一班強暴者下,我救了她。她絕對是個有美貌有身材的身手不凡軍火家。跟暗門高手、情報家博士為我私人左右手,皆不屬於羽夜的。

我命沙煲放了被我打暈了的杜宇浚。我自己坐在暗房地上嚎哭。

「羽希……」豹女擁著我,她溫柔地吻著我頸窩和耳背。就伴了我一個下午。

「噗……噗……噗……」我提著私家鏢亂扔,心情很壞。

「你d bull去晒邊呀?你冇野呀嘛?」宋靖琳關心我。

「你唔搞我我米煩少陣囉。」我毫不禮貌,轉身就干了一shot tequila。

「系米想知點解我又要搵你?」她仿佛有說話要說。

「我想對付既人,會比到個真相你,或者會解開到你既心結。」她交出了「hat trick」。她的話我聽不明,只知道,她仿佛什麼也知道。





「我淨係覺得……好攰……」我強忍淚水。她從後擁著我,很認真地說:「我唔想太聰明。但系我知你為乜要撐起羽夜。信我,我地有共同敵人。」她握住我右手,與我一起把鏢扔向杷心。一支。兩支。三支。我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她,又細心又溫柔。

「其實妳根本唔會傷害人。」我略有醉意,與她對望。

「我有冇你諗得甘好呀?」她含著笑。

「你係我同雯宣既和事佬。雖然我真係唔太你背後有咩目的。」我說。

「當一切搞掂好之後,我再講個故仔比你聽。」她苦笑,我微笑:「好呀,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