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鄰家七姐妹 章七十二

仍然

「想不到你會買零食呢?」大桶的爆谷我們只吃了一半,愛瑪清楚我沒有吃零食的習慣。

「是求氣氛啦,愛琪教會我的。」和愛琪看電影時,她讓我領會到有些小細節的存在,可以提高氣氛。

「k先生會不捨得愛琪嗎?」愛瑪扮作吃醋的樣子,皺起眉頭看著我。



「不捨得呀,你們全部我都不捨得。」我抱著愛瑪說。

「貪心呀!要是我們七個也獨立存在,而且七個也喜歡你,你會怎麼辦?」愛瑪說著非常吸引的假設。

「唉唷...那就麻煩了,我得一對手怎抱得了七個女孩呀。」愛瑪想要掙扎,但我沒有放鬆力度。

「討厭呀,k先生很花心。」愛瑪瞪著我扁起嘴說。

「但我不是選擇了嗎?我正抱著我選擇的女孩呀。」但現實卻不由我選擇。



「k先生其實很會哄女生呢...」愛瑪顯得害羞起來。

「我們回家吧...」

⋯⋯⋯⋯⋯⋯⋯⋯

「k先生...真的要抱到你煮完為止嗎?」愛瑪乏力地說。

「對呀,你當我說笑嗎?」我在下廚的時間愛瑪則從後抱著我。



「站了半小時了,我累啦。」愛瑪說著用臉搓我的背。

「我下廚也累呀,別以為撒嬌就可以啊,還要站多半小時。」這樣的時間已經進入倒數階段。

「那不然這樣...」愛瑪放開手攝到我前面,在我雙臂之間,夾在我和爐頭之間。

「這樣...不害羞嗎?」像在超市我夾著愛瑪在購物車之間。

「害羞呀...但你...不喜歡這樣嗎?」愛瑪面紅著說。

「喜歡,很喜歡...」喜歡得眼淚也落下,我把下巴搭在愛瑪肩膀,在她看不到我落淚的狀態下繼續下廚。

「傻瓜...」愛瑪輕掃我的背,像是撫慰我的心靈。

眼淚...只會更掃興吧。



⋯⋯⋯⋯⋯⋯⋯⋯

結束了晚飯,我們黏在一起看無聊的電視節目,反正...我們都不重視來容。

越去想在有限的時間能做什麼,就越想不到該去做什麼,因為想做的事太多,因為離別的思緒讓腦袋失去判斷力。

就這樣待著就好。

「k先生的遊戲會在什麼時候發佈呢?」愛瑪抬頭望著我說。

「八月吧...應該在遊戲展前的時間發佈。」一切工作也進入最後階段。

「那時候...我應該已經和愛娃完全融合了吧...」愛瑪微笑說著,那已經是半年後的事情。



「但你也要帶上愛娃,讓她看到你的成就呀。」愛瑪的眼神沒有遺憾,像是準備好隨時消失一般。

「不能偷偷待在愛娃體內嗎?不被察覺的情況下活到最後。」我輕聲在愛瑪耳邊說。

「就算再小聲說愛娃也聽到的。」愛瑪彈了我額頭一下。

「當然不能呀,要是不完全治好,愛娃便不能完全成為愛瑪...那些崩裂過的位置又會跑出不知道的人格。」愛瑪淡淡地說。

她已經接受了,接受這身體不再容許不完整的碎片。

「有一件事...我想你再對我做一次...」愛瑪面紅地說。

「什麼?」什麼事也好,做多少次我也願意。

然後我和愛瑪在各自的家中洗澡,她說我們要先洗好才能做。



有什麼我們做過的是要先洗澡的?我百思不得其解,是色色的事情嗎?但我們又無做過...怎會說做多一次呢?

然後我再回到愛瑪家,裹著浴巾的愛瑪,濕潤的長髮,洗澡後泛紅的面頰,還有那雙含情脈脈的眼睛。

「愛瑪!」一定是對我發出進攻的信號!我激動地上前撲倒愛瑪。

「k先生!你真是!常常想著那種事情呢...」但愛瑪用腿撐開了我,包裹身體的浴巾散開了。

「愛琳的運動服?」不是一絲不掛,愛瑪內裡早就穿了衣服。

「看來你真的忍了很久呢...一試探你就激動起來。」愛瑪狡猾地笑著。

中計了...



「我說的做多次,是指這個呀。」愛瑪指著床頭的風筒。

「可以做多一次嗎?替我吹乾頭髮。」愛瑪微笑著說。

真後悔...以前愛琳誘惑我時,乾脆誠實地回應就好了...

「原來你也喜歡這樣。」我還以為這只是我喜歡的情境。

「應該沒有女生不喜歡吧,被喜歡的人這樣對待,很心動的。」愛瑪閉上眼睛享受著說。

「心動...就不要離開嘛...」我知道,這是我可以耍賴的最後兩個晚上。

「你就繼續賴皮吧,明天是最後一天了。」愛瑪把頭靠著我說。

「我知道...只是說說罷了。」我輕按愛瑪的太陽穴。

「舒服...想好了嗎?最後的約會日程?」愛瑪享受著說。

「當然想好了。」在偷偷去買禮物時,我已經想好了最後的一天要怎樣渡過。

「去那裡呢?」愛瑪掙開眼睛,一臉期待地說。

「私奔。」

⋯⋯⋯⋯⋯⋯⋯⋯⋯⋯⋯⋯⋯

愛瑪的夢境裡

「愛娃,明天是最後一天了,然後在後天的治療後,你要開始用回自己的身體,自己的名字,知道嗎?」在愛瑪的床上,愛瑪和愛娃隔著她們的愛人。

「我真的可以嗎?一個人生活...」愛娃對未來還未很有信心。

「不是一個人的,你身邊的男人會一直在你身旁,還有我,會靜靜在你體內多一陣子。」愛瑪卻信心十足。

因為她相信身邊的男人。

「你有什麼想做嗎?」愛瑪問。

「我想...上畫班...然後把我們的事,透過畫畫呈現,像畫展那個同樣患有人格分裂的畫家。」愛娃亦想向畫畫方向發展。

因為她和愛瑪,本來就一樣。

「很好嘛,融合治療後我的技術也會慢慢融合到你手上,而且k先生也會支持你的。」像支持愛瑪一樣。

「姐姐,你最喜歡畫什麼?」愛娃好奇地問到。

「這傢伙...默默地工作,專注地下廚,含情脈脈看著我的樣子...」愛瑪輕打了身邊熟睡的男人一下。

「那你準備的禮物...完成了嗎?」愛娃知道愛瑪為了愛人準備了道別的禮物。

「嗯...完成了。你猜他看到會不會哭?」愛瑪神情狡猾地說。

「一定會吧...他很眼淺呢...」一直看著愛瑪和愛人的相處,愛娃對他的了解不下愛瑪。

「往後...他偶然也會哭泣的,但他始終是男人...未必會讓你看到,在你看不到他的臉時,他會偷偷地流淚的。」愛瑪知道分開或者很簡單,但幸福的往事卻極難抺去。

「那該怎麼辦?」戀愛初哥愛娃打算向姐姐補課。

「像剛剛在做飯時那樣,輕輕掃他後背。」其實也只是談過一次戀愛的愛瑪,知道阿琪當時其實正在落淚。

或者她不是戀愛高手,但怎樣愛這個男人,她最清楚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