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星期六晚,我沒有找上家欣,縱使她一直whatsapp聯繫我。這夜,我們四隻「鐵腳」和鹹濕邦,在富運neway的一家K房內聚會。當中亦都提及到上次我跟聰明仔一起會家欣的事。這次由聰明仔首先發言:「幾時再去家欣果度?不過下次真係唔好開芝華士就真。」
「仲好講,你條死仔,已經問左你喇!係你話無問題。」我指著他笑說。
「得得得!下次唔會。」聰明仔拿著咪高峰說。
「其實下次叫埋我地咪開得囉,我唸我地幾個圍埋應該唔會好貴姐。」敬騰說。
「咁下次搵埋敬騰一齊去喇,兆基有無興趣?」我望著兆基說。
「敬騰去我都無所謂。」
「鹹濕邦呢?你成晚除左唱歌之外都無乜點出過聲,講幾句黎聽下。」
他坐在我身旁,我拍了拍他的大臂後,他終於說話:「幾百蚊飲一支芝華士,我寧願去叫雞好過。」
「算喇,睇黎你都唔適合媾女。」敬騰笑說。
「我一早已經承認果D場唔arm我玩,我寧願真係搵間酒吧餐廳或者清吧可以坐係度吹下水。」鹹濕邦說。




「鹹魚白菜各有所好,既然你咁唸我都無辦法。」
說罷,我喝了一口雜果賓治,樣子當然顯然是無可奈何。事實上身邊的人,就算不是自己兄弟也好,他們也經常埋怨自己無女(女朋友),但有果陣又唔去爭取,這些人根本不值得同情。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來電顯示為家欣,我對大家說:「等等,我出去聽電話。」
當我走出房外後,我立即按下接聽。其實我不介意讓其他人知道我們的談話內容,但K房內實在是一個不容易談電話的地方。
「喂!」
「你係邊丫?今晚我係尖沙咀。」
「我同班兄弟係油麻地唱K,都係唔黎喇!」
「唱K?做咩唔搵我?」
「我地成班麻甩佬係度傾心事,唔通你都arm?」
「過黎一齊傾喇!」
「唔係咁好卦!」




「咁算喇,咁幾時出黎食飯?」
「出左糧先,聰明仔話好掛住你喎!」
「唔好卦!」
其實我只是試探她對聰明仔的反應,從他的語氣可以看出,她是相當抗拒聰明仔。
「佢成日係我面前提起你,你唸唸佢喇!」我笑說。
「唔好講笑喇,咁你幾時出糧丫?」
「下星期。」
「咁到時電聯喇,咁係咁先。」當她掛線後,我再重新返入K房,他們也開始唱歌,在場只有聰明仔問我:「剛才是否家欣致電給你?」
「係呀,我有同佢提過你...」
「提過我?你講左D咩?」他打斷我的話搶著說,像是恐怕我說了些甚麼?




「頭先我幫你試探完佢,佢應該對你無意思。」
「唔係卦?我有D難以置信。」
我心想:「要是家欣喜歡聰明仔,咁又真係難以置信。」
「唔緊要,下次我地再安排見面。」
「其實我有個唸法,我想嘗試同佢單獨見面。」
「你可以自己約佢,老實講我唔介意,我同佢只係普通朋友。」
「我無佢電話。」
這時,我確實O左嘴。佢竟然無「抄牌」,都唔知佢去黎做咩?感覺上當晚是白費心機。
「下次你先問佢,我未經佢同意我唔敢俾佢電話你。」
「咁下次喇。」
接著,就是談論那些不相干的話題,就是這樣,我們第二天早上才交房,食過早餐後才各自離開。這天是距離出糧之前的一晚,家欣用whatsapp跟我聯絡。內容是:「可否幫我去GODIVA買野?」
我即時回覆:「買咩?」
她的回覆是:「上次同你一齊睇過果包餅呢,你買平d嘛,所以搵你幫我買。」
我再回覆:「無問題,聽晚尖沙咀見!」
此時,她回覆了一個「無問題手勢」的圖像,我沒有回覆她便睡了起來。第二天下班後,由於是平日的關係,我已一早跟家人說明不要煮我飯,為的是迎接我跟家欣的第三次約會...(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