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吉爾傳-I】《維吉爾，四月是你的謊言？》: 天使三重奏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c6wmN2Az8c8

我精神恍惚地梳洗過並收拾好行裝後，和阿添及Franz帶著所有來自澳門的男青年來到門口這人山人海的集結點，等待大會安排的旅遊巴。現場場面十分熱鬧，來自全港澳各個地區的青年們經過兩天的遊戲後，大家都認識了不少新朋友，大家都熱烈地聊著。
 
我獨自站在一旁，周邊的人聊得快樂，更顯出我的孤獨，龐大的寂寞和空虛感包圍著我，痛苦的回憶又開始在我腦海中拼湊成影像......
 
萬萬沒想到，就在此時......
 




一陣浪漫醉人的玫瑰花香從我後方傳來......
 
一瞬之間，我腦海中的影像全散掉，變得一片空白，我完全無法思考，我的心跳「噗噗!噗噗!」地不斷加速。她的氣味竟讓我如此的怦然心動，瞬間打亂我的思維和呼吸，讓我不能自己......
 
「喂!你做咩起到既?」：一把甜美嬌嗲的聲線把我的心徹底融化掉。
 
我呆呆地轉過頭來，一位頭戴著藍色蝴蝶結，額留著斜瀏海，肌膚白裡透紅的棕髮可人兒正站在我面前，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晴透出一股楚楚動人的魅力，教我深深地迷失在其中，她咬著唇，微笑地凝望著我......

「彤?......」：我痴呆地看著她，叫著她的名字。
 




我真的沒想過，在這有生之年中我還能有機會再親眼看到你的臉啊...
 
「你咁唔開心咁既?」阿彤嘟著嘴嗔道：「你好唔想見到我咩?......」
 
「唔係啊」我靦腆地問道：「而家一齊搭車去洪水橋?」
 
「唔啦，我要番市區有野做，而家起到走黎走去3日，好攰啊，周身骨痛」阿彤笑說：「可能我老啦，呢啲camp唔岩我啦」
 
「咁......你而家走啦?」：我不捨地說
 




「要唔要搵埋Phelba一齊影張相?」：我微笑問道
 
「好啊，佢起邊啊?」：阿彤精靈地看著我
 
「起Hall入面邊，過黎啦」：我帶阿彤走向禮堂找Phelba。
 
「吖......你帶我去邊啊?」阿彤一邊跟在我身後，一邊扁著嘴，可憐地對我嗔道：「會唔會就咁搞到冇車搭番出去，我又要跛住腳咁既呢到留多三日架......」
 
我聽後會心一笑，這位傻彤彤。
 
我們拍過合照後，我有氣無力地看著這可愛的阿彤......
 
阿彤微微咧嘴，可愛地微笑說：「我下下個星期三會黎澳門玩!」
 
我會心一笑說：「果日要番工啊我，有緣既話再見啦」




 
阿彤聽後用下唇包著上唇，凝望著我，嗔道：「好啦，走啦，有機會再見啦Byebye!」
 
短短的一次重聚，稍為勾起那藏在我心中深處的美好回憶，雖只是一點點，但也已經足夠了。
 
我們一行人便全部登上大會安排的旅遊巴，前往這次交流營的最後一站­­—洪水橋。上車後我沉睡了大概半小時後，我們已經到達目的地。
 
文化廳中的桌椅全被移開了，會堂的燈關了，微弱而催情的射燈打在地上，我迎來了我最不期待的場合—舞會。
 
音樂奏起，在場的男女青年們開始成雙成對地跳起舞來，有的男孩不斷邀請漂亮女孩跳舞，十分興奮雀躍；有的男孩則是害羞地站在角落不敢走出舞池。
 
這場舞會是為了男女青年而設的，我作為成年的青年領袖，可以豁免跳舞，不願跳舞的我不斷走去趕男青年出去跳舞，以掩蓋我自己內心的空虛、孤單和傷痛。
 
「跳舞啦你，企起到等運到啊?!」：我把一位站在角落的男青年趕出去
 




「你都係啦，望咩啊?!」：我對旁邊的Louis說
 
「我有女朋友啦Vergil哥，比佢知道我就玩完啦......」：Louis懇求道
 
「妖，你剩係叫我地去跳，你自己又唔跳?睇下Franz都起到跳緊啦!」：一位男青年指著正身處舞池中央的Franz。
 
「你理得我啦!我唔洗跳，你地快啲行過對面請女仔啦!」：我用力地拉他們出去
 
跳舞?我要跳來幹什麼?經過被Valentina殘酷地玩弄，再失去天使琴兒後，每天在無盡的痛苦中輪迴著的我，已經對情愛這東西已經看破了，能不能認識漂亮女孩，單身與否，有沒有女人愛我，又有何差別?反正我最後都只會淪得一個下場。
 
遍體鱗傷，滿心傷痕，維吉爾已經沒有信心或勇氣再去愛任何人。
 
在場的男女青年都在快樂地跳著柔情的慢三步，我則是獨自站在牆邊，一位又一位美麗吸引的年輕女青年在我面前走過，我都麻木地站在原地不為所動。在這浪漫而催情的場景中，我努力地克制著自己心中的傷痛，就這樣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跳舞......
 
然後，現場的背景音樂一轉，這明明是舞會，但播的音樂竟然是「六天」!




 
「情人沒我份，苦等這眼前人，賜予我身份。我不過是個人，都會難堪，不想充當他替身......」
 
啊......歌曲一響起，這歌詞便化為利箭全插進我心臟，瞬間將我內心深處的情傷撕開，那痛苦無比的回憶隨著歌詞不斷湧現，我當場被這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精神快要崩潰的我支持不住，立即邀請旁邊一位我認識的女孩跳舞，幫助自己分心，我專心地與她跳舞，她也不斷地問我問題，我才得以稍為分心，減輕一點痛楚。
 
......
 
我冷靜了好幾分鐘，精神才慢慢回復到正常，然後我繼續像剛才那樣站在牆邊靜靜看著這熱鬧的場面，而我的情緒也沒有很大的波動了，我就這樣呆呆地站了半小時，站到舞會都幾乎要結束了......
 
而就在這時，文化廳的後門被打開了，走進來的是Franz，他身後跟著一位棕髮女孩，那女孩對這場面極為害怕，Franz卻牽著她的手臂，把她拖進來廳中。
 
這女孩長著一頭深棕色的長髮，戴著一頂休閒的草帽，肌膚雪白得來臉上透著幾片紅暈，可愛迷人，她穿著一件深藍色上衣，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短裙，這造型相當可愛......
 




我好奇地走向Franz，可是一走到他們身旁，我便呆了......
 
Franz身後這女孩正散發著一股清甜醉人的櫻花香味，一走近她，我感到既自然又舒適，一股溫柔的氣息包圍著我，讓我感到無比溫暖窩心，我心中的傷口好像開始癒合起來......
 
只見Franz對這女孩十分粗魯，那女孩十分害怕這場面，Franz卻毫不在意地推她出舞池。從進場到現在，他們就一直這樣打鬧著，我從未見過Franz與別的女孩有這麼多的身體接觸，對女孩這麼不規矩，他們好像非常熟的樣子...
 
這櫻花女孩好像害怕得死活都不肯離開Franz一樣，但Franz粗魯地把她推出去後，便置她於不顧，這櫻花女孩自己一人站在舞池旁邊，不認識在場任何人的她徬徨地看著周圍，完全不知所措。
 
我對Franz問道：「哇頂你，對個女仔咁粗魯，又捉手又掂住人條腰咁推佢既?!」
 
「笑左」Franz微笑說：「聽到我話黎Camp，就話要跟埋我黎玩，而家帶到佢黎佢又怕喎，我推佢出去見識下世面姐」
 
「下?邊個黎架?」：我好奇地問道
 
「我個妹囉」：Franz不以為然地答道
 
什麼?!Franz的妹妹?!怪不得Franz待她那麼粗魯啊。
 
「咩話?!」我驚道：「之前剩係聽過你有個唔番教會既妹，但一直都冇見過，佢就係?!」
 
「係啊」Franz平靜地答道：「請佢跳支舞囉!」
 
「佢好似好驚咁喎，我帶佢認識下呢個世界啦咁」：我看著這櫻花女孩，同情地說道
 
「係就而家上，唔好等啦，咪比第個男仔出手先啊!」：Franz笑說
 
我看著這個瘋癲的Franz，搖搖頭，有氣無力地說：「唉，係啦，同你做埋你親家好冇?」
 
Franz口出狂言道：「好啊Vergil仔，做我妹夫囉!佢又純喎，起出面都唔知會唔會跟咩人學壞，有你個咁好既教會男朋友仔睇住佢，我仲開心兼放一百個心!」
 
「跟到你個咁既阿哥咪壞囉」：我心想
 
「你都根既!」：我嘆道
 
......
 
跟Franz說完笑後，我走到這櫻花女孩面前微鞠一躬，伸出手來，對她問道：「May I?」
 
櫻花女孩愕然地看了看我的眼神後，立即害羞地伸出手來讓我牽著，但她停在原地，疑惑地望向Franz......
 
朋友啊，我的手就這樣牽著妳的小手，停在半空中，我們既不是情侶的牽手，也不是一對走向舞池的舞伴，我們就這樣牽著手站在原地，小姐啊，這尷尬的場面，你讓我情何以堪呢?......
 
「得啦，你去玩啦」：Franz對她說
 
害羞的櫻花女孩聽到哥哥都不想理她以後，才敢踏出腳步，我把她牽到舞池......
 
「唔洗咁驚，我係你阿哥啲Friend黎架」：我微笑說
 
「嗯，岩岩見到你同佢傾計啦」：櫻花女孩靦腆地笑說
 
好獨特的一把聲音，甜美動聽，雖不嬌嗲，亦不是極其磁性，但讓人聽著就覺得
自然並悅耳。
 
「呢首歌跳慢三」：我開始帶她動起來。
 
櫻花女孩卻又站在原地不動，她不好意思地看著我，尷尬地問道：「姐係......點跳架?」
 
我不禁會心一笑，這女孩果然像她哥哥說的一樣純真啊。
 
「我教你啦」：我微笑道
 
我就這樣尷尬地一手牽著她，一手挽著她，教她這最基本的動作，雖然她也不小心踩了我一腳，她頓時驚慌得連忙道歉，但天資聰穎的她還是很快便學會了。
 
可能是我待她溫柔而且我是他哥哥的摯友，原本害羞的她也開始對我放下了戒心。我們慢慢地跳著舞，清甜醉人的淡淡櫻花香不斷從她的秀髮傳出，環繞著我的嗅覺，讓我感到心曠神怡，不禁陶醉在其中......
 
我禮貌地問道：「姑娘點稱呼啊?」
 
這女孩精靈地看著我，答道：「我姓傅」
 
朋友，你這答了跟沒答有分別嗎?......
 
「你啲頭髮......有種與眾不同既香味」：我由衷地讚道
 
傅小姐看著我的雙眼，疑惑道：「下?有咩特別咩?」
 
「我話有就有啦」：我笑說
 
......
 
歌曲完結了，我也紳士地鬆開手，帶她回到起始的位置，我關心地說：「唔洗驚喎你，呢到個個男青年都好nice好friendly架，放心去玩啦」
 
傅小姐聽後，靜靜地看著我，羞澀地問道：「你都未話我知，你叫咩名啊?......」
 
「Vergil」：我答道
 
「傅小姐，咁你而家可唔可以話我知你咩名啊?」：我微笑著問道
 
櫻花女孩嫣然一笑，然後溫柔地答道：「Catherine」
 
「Catherine，好特別、好靚既名」：我讚道
 
說罷，我便微笑別過這櫻花女孩。舞會也完滿結束了，我走出文化廳，打開手機，發現手機上顯示的位置重新載入了一下，由元朗變為屯門。
 
屯門?......
 
紫琴，我來到你的城市了。
 
我從教堂的窗戶看出去，瞬間感到無比感慨......
 
「點啊?跟車番灣仔定係我地自己帶啲男青年去食飯玩陣先番澳門啊?」：阿添問道
 
「你帶佢地啦，你熟啊嘛香港人，」我苦笑說：「你同Franz帶佢地去啦，我想起到自己行下，行到咁上下我自己會搭屯門船番去啦，你地唔洗理我架啦」
 
說罷，我便別過各位，孤單地離開教堂，獨自踏上這「念琴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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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琴一下殺球過來，笑說：「佢地搭上環船，我地搭屯門船好冇?」
 
「你好掛住屋企咩?」我輕輕地把球擋回去，有氣無力地說：「可以既，橫掂元、天、屯我都冇去過，當陪你故鄉一遊囉」
 
「你認真架?我講下笑喳，」琴兒噗哧一笑，說：「不過你想唔想遲啲一齊去元天屯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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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是琴兒開口說要帶我到她的故鄉暢遊，可悲的是現在我是獨自一人，空虛地在她的城市中徘徊著。
 
我走到教堂對面的輕鐵站，坐上最近一班的輕鐵。這輕鐵的路線圖還真的複雜啊，紫琴，你平時就是乘這個來出入市中心的嗎?
 
看著車窗外的景色，我不斷地想像著紫琴年輕時每天在這城郊結合的地方裡上學、成長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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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咁你以前讀書果陣日日都要搭火車番學架?」：我對紫琴問道
 
「唔係啊，起元天屯我地搭輕鐵架，我小學果陣呢，有個鄰居同我讀同一間學校架，我地成日朝早一齊搭，好開心架」：紫琴回憶道
 
「輕鐵?咩黎架?聽個名好似開得好快咁......」：我問道
 
「開得好慢架喳，快叮叮少少架喳!」紫琴噗哧一笑說：「最癲既係呢，有時我地一到站架輕鐵就岩岩開走，我同我個friend就會即刻狂跑去下一個站，我地出盡全力咁跑，係有一半機會可以追贏佢，起下個站上到果部車架囉!」
 
「咁叻女架你，你每日跑番學算啦，你都快過架車啦，搭黎做咩姐」：我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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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能當你的鄰居和同學，跟你一起生活在這地區，每天早上跟你一起在這輕鐵車廂內慢慢地搖著，我的童年會是多快樂?
 
......
 
 
我回過神來，這列車已經走出了市區，駛入郊區，而我眼前的境象是我從未見過的......
 
輕鐵緩緩地走在山路上，我看出車窗外，看到一座座鐵皮屋坐落在山下，被陽光的沐浴著，這舊城區的景象讓我一下子陶醉在其中，這地方既像舊台灣，又有點兒像南美洲的貧民區......
 
我來到，你的城市......
 
走過你來時的路。
 
紫琴當初就是從這裡出發，來到澳門的嗎?
 
我以為元朗、天水圍和屯門都是建滿高樓大廈的新發展區，我實在沒想到這裡還有部份地區是這些鐵皮屋和棚屋，讓我不禁感到一絲心酸。
 
紫琴，你說過自己並非出生在富裕家庭中，你也住在這種地方嗎?......
 
你長大的條件雖不好，你卻沒有讓貧窮擊挎你的意志，而是努力地克服困難，現在成了一位獨當一面的義工領袖，我真為你感到驕傲。
 
出身貧窮的你，更能確切地了解貧苦大眾的境況和需求，更懂得推心置腹、真誠地獻出自己的愛去幫助有需要的人。其實你那麼與眾不同，貧窮但美麗，像一位天使般善良，你一直就在我身邊，我怎麼就沒有發現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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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黃姊妹咁信任我地，我地做青年領袖居然連睇住Louis咁簡單都做唔到，點解我會咁差...」紫琴抽泣道：「黃姊妹而家日日起半夜喊到訓唔著，但第朝仲要返兩份工...」
 
「我好辛苦先約到Louis今晚起到見一見佢同佢傾下計，所以先叫你黎幫手...」：紫琴把一切說出來後，慢慢平靜下來
 
我勉強地笑道：「傻琴，唔好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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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邊最親的女孩，就是最美麗的天使，為何我一直以來都沒有察覺到?
 
乘到終點站後，我下車，沿著路走，最後來到......
 
教會在屯門的分部，屯門教堂。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TC2zIszEXbM
 
我輕輕推門走進教堂，開始尋找紫琴在這裡留下過的足跡。
 
前方傳來悅耳的詩歌聲，是一群十多歲的青年正在唱著聖詩，大家的臉上的都掛著燦爛的笑容，與哀愁的我形成鮮明對比。
 
童年你與誰渡過?聖詩班中唱的歌，再哼一哼可以麼?
 
當時誰與你排著坐?白色恤衫灰褲子，再穿一穿可以麼?
 
倘若我小時候也在這屯門分會長大，跟你一起唱聖詩，在這教堂中玩耍......
 
遺憾我當時年紀不可親手擁抱你欣賞!
 
童年便相識，餘下日子多閃幾倍光。
 
誰讓我倒流時光一起親身跟你去分享?
 
我想重來一次，一洗我人生中最大的遺憾，我想時光倒流，讓我早十年認識你，與你共度童年......
 
能留下印象，閱覽你家中每道牆!
 
拿著你歌書，與你合唱......
 
我想每天放學後能跟你一起周圍去遊玩，能在你那溫馨的家中，與你一起彈琴歌唱，兩小無猜。
 
從前你與誰路過?逛的公園有幾多?再走一走可以麼?
 
當時誰對你凝望過?是否真的比我多?再演一演可以麼?
 
紫琴，你小時候跟哪些比我好的男生對望過嗎?要是重演一次，我也是你的青梅竹馬的話，你會選我嗎?
 
遺憾我當時年紀不可親手擁抱你欣賞!
 
童年便相識，餘下日子多閃幾倍光。
 
誰讓我倒流時光一起親身跟你去分享?
 
遺憾印象，沒有你家中那面牆!
 
我在這教堂中走著走著，最後來到一塊壁佈板前，上面貼著一張屯門區所有女青年的大合照，我呆呆地看著照片左方那清澀動人的琴兒......
 
拿著你相簿， 從前拍過的相......
 
多麼妒忌你昨日同過的窗!
 
早些看著你美麗模樣，對你天真的讚賞......
 
我一生人中最大的遺憾便是不能陪你長大，沒有及早察覺到原來你就是我身邊的天使。要是給我一次機會重來的話，我想在童年便跟你相識，當你的青梅竹馬，牽著你的手，擁抱著你，欣賞著你的美，與你共度人生......
 
如果可以的話......
 
從頭細看......
 
你六歲當天，已是我偶像。
 
紫琴，我的琴兒，你是我見過最溫柔、善良，最出色的女義工；是位懷著真誠的愛來服務的天使......
 
你是我一生遇過最好的女孩，最值得娶的女孩。


Above is a true 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