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師,咁樣真係可以驅走邪靈?」

「當然可以。」

少女逐一將身上的衣物褪去,那位年長白髮手袍經書的牧師看在眼內,只覺得眼前的肉體光潔無瑕,如同聖物一般,他只想要第一時間把她得到手,他雙眼之中透露出的無頂欲望,完全把他的腦海覆蓋。

此刻他彷彿忘記了曾經的種種,那時候每天接受的只有無休止的虐待,那個不懂照顧只會毒打他的可憐寄生蟲,他只記得從小到大『父親』的責任從沒有兌現過在其身上,身上各處有著為數不少的傷痕。

每一次的毒打過後都會讓他感受到人性何價,他從沒有享受過『愛』,直到他首次看見那雪花電視中的激烈動作場面,男與女的交合互動讓他步入青少年的身軀起了與生俱來的微妙反應,試著學習畫面的男女動作,他提起抖動的右手輕輕放在那根仍然弱小的東西上套弄,那時候他才享受到何謂愉悅,何謂舒服。





年歲越長他也越發沉默寡言,直到一次兼職外賣時去到目標地點時,這次的外賣經歷十分有趣,這是他十多年來從未感受過的,那被稱作愛的東西。

「咦,後生仔,第一次返教會?」

「唔係呀,我送外賣架咋。」

「哦,唔緊要啦,我地教會好歡迎你架。」

「好呀,$48唔該。」





「$100唔使找啦,拜拜。」

這是頭一次有異性主動與他攀談,她的和善與美貌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她看起來不比他大多少,但她的無名指中已戴上了一個銀色的指環,他再蠢也不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他在難得的假期之中抽了些許時間再次來到這裡,而這次他想要見到的她不在,這次換來位年若四十的年長牧師,他的談吐了得,滿口都隨意帶上經文,少年不知自己回應了什麼就莫名被帶到一個小房子內,那裡早早就坐了不少同年紀的男女,他們都非常好奇這位新同伴。

「咦,你係咪第一次黎架?之前都未見過你既。」

「係呀,我第一次。」





「哦,『第一次』要記得小心啲啦。」

哈哈哈哈。

某些已知到什麼是男女之別的男孩仍然開著黃腔,在場的一些女孩像是教科書般的反應,他不期然融入了這個圈子之內,而他不知道那位牧師早已離開,只留下了他與一眾在此相處談天。

突然門外腳步接近聲傳來,甫開門就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現,她這次穿了一身素色短袖外衣,配上那長度剛好的裙子,他看到她的打扮重拾了心動的感覺,那個小時候看到的激動畫面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他對她的渴望越發強烈。

「Hello,大家好。」

「Rachel姐姐好。」

「咦,你真係返黎喎,乖仔。」

「吓,呀,係呀‧‧‧ ‧‧‧多謝。」





少年青澀的舉頭令她輕然一笑,那笑容足以令他高興得一夜不睡,他覺得自己的人生開始有了新的改變,上班與教會變成了他新生活的一部分,而那個狹小無光的家,他早已把它藏在記憶之中,而那位叫作父親的生物也早已不在人世,母親是誰他根本就不知道,也沒有多少興趣,因為她早已放棄了他。

歡樂的時光總是很快過去,這一天又是他如常回到教會的日子,這天也是那位她的生日,他早已準備好了蛋糕,由於她始終不肯透露年齡所以他也決定只準備一根蠟燭,他早早就到了教會,細心的把蛋糕安放好後,他去了趟洗手間,而當回到內堂的時候,一種在記憶之中的聲音傳入腦海,而聲音的主人他知道正是Rachel。

「呀,呀呀,唔好啦,佢地就返黎架啦。」

「今日係你生日,一定要好好慰勞下你先得,你睇你個樣幾舒服。」

這個畫面的刺激就令他回想起被父親毒打的那段時光,他只見到她躺在辦公桌上,衣衫早已不整,私處同時也一覽無違,而那位正在衝刺的男人究竟是誰,會是他的丈夫嗎?

但這裡明明是‧‧‧ ‧‧‧。

「呀,唔‧‧‧ ‧‧‧唔好射係裡面,唔好,呀呀。」





「你老公滿足唔到你所以神就派我黎,你應該感恩。」

這一番大道理被少年目睹,原來教會就是這種存在,他沒有像電影般不小心碰到物件發現,手早已在褲袋裡找出一部平價手機,他打開拍攝程式,開始為她美妙的叫床聲加上潤飾,她在畫面之中同樣的美麗,只是多了的一份放蕩讓他的妒忌心得到抒發的地方。

那天的他依舊與她慶祝了,其他的同伴一同與她大合照,在上傳到社交平台的照片中她笑容開朗,好像他手機之中的那位主角根本只是個樣貌相似的人而已,然而入夜他打開手機再次觀看短片,他戴上耳筒整個世界都是她的呻吟,那優美勾魂的聲線,再加上他雙手的高速移動,短短的時間他竟然有著比起以往都歡快的感受,她應該屬於自己,他默默看著那模糊的影像,用手將那液體慢慢沾上畫面的她,那夜他笑得格外歡樂。

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翌日他如常上班,日子好像沒有分別,而他去教會的時間不減,現在的他明白到爭取到她其實並不困難,而她也沒有防備,他與她的關係也漸漸熟絡,而少年在同輩之中也有不少的青睞,他沒有拒絕任何的善意,善意都會化成他的武器,他將要利用這些東西讓自己變得更為強大,他需要權力與名氣。

「既然祢奪走我既童年,咁我借祢既名義拎返我應有既野都好應該。大2」

這是他對自己說的勉勵,也是他提醒自己向前的訓話,而他終於有了第一個機會。

「Rachel,下次應該論到去你度開組啦啵。」





「係喎,咁你負責通知其他人啦,我同老公講聲就OK。」

「好,無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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