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我決定遲點才取我所需的東西。」空冷笑著。
「你對我父親怎麼樣?」軒憤怒的說,他的眼露兇光,拳頭握緊。
「沒怎麼樣。你父親本來就不在這裡。」空回答著。
「他。在。那。裡?」軒望著空,一字一字咬緊的說著。
「哼哼,我怎麼會知道。或許投胎了,或許在枉死城,又或許在這人間永不超生。」空繼續冷笑著說。
「你剛才說他過得很好的?」軒大吼著。「你一定知道他在那裡?」軒憤怒的說著。
「是啊。離開你們這些負累,一定比從前過得好。」空輕佻的說著。
軒沒有回應,只是憤怒的瞪著空。
 
冷冷的秋風在耳邊吹拂著。他們二人就只是這樣對持著。




 
「奇諾…她」我遲疑了一下,並沒有說下去。因為這樣的氣氛很奇怪。
「你說那隻山羊嗎。哼哼,她沒有事。畢竟她對我有恩。」空說著。
「你們…」我又遲疑了。
「我們啊,是朋友,是情人,是什麼也好。與現在的我亦無關係。」空冷笑的說著。
「我是時候要走了。下一次見面之時,我就會來取我需要的東西。再見。」空說著,並露出詭異的笑容。
「哦,對了。奇諾的那張符咒根本就沒有用,你還是把它扔掉吧。」空說罷就消失在我們眼前。
 
我望向軒,他只是眼露寒光的望向前方。但是…他的右眼虹膜已經變成寶石藍色。
 




「軒…」我輕輕的說著。他並沒有反應…
「你的右眼變成藍色…」我繼續輕輕的說著。
他還是那樣,望向前方。
 
久良,他才望向我。
「你剛才說什麼?」軒的聲線在我的耳邊抖顫著。他是憤怒嗎?還是…
「我剛才只是說…」我到底該不該告訴他,還是告訴他真相吧。「你的右眼變成藍色。」
「哦,原來是這樣。」軒只是冷冷的回應著。
「到底發生什麼事?你的父親怎麼樣?」我輕聲的問著。
「沒什麼。就像你所見的,他早已死去了。」軒緊握拳頭,並說著。我望向他,他在哭嗎?




想不到,他原來也有脆弱的時候。
 
「對不起…」我用幾乎聽不到的聲線說著。
「走吧!只有三天時間。我們要好好珍惜。」軒說著。
「對了。我有一個人想見。你會跟我一起去見她嗎?」我不好意思的問。
「你在說什麼傻話。待會空出現的話,不就麻煩了嗎?而且,我也沒什麼地方好去。走吧。」軒牽強的擠出笑容,並說著。
「謝謝你…」我用連自己也聽不到的聲線說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