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姊妹》--------寫實愛情故事: 第一章第三節:寧濫勿缺(卡拉篇)
「Carla,我們走吧!」Albert一邊攙扶著我一邊說。
「不用了,我有朋友來接我回家。」
我的說話帶著幾分醉意,所謂酒醉三分醒,我也清楚這個Albert的意圖。
「我陪你一起等!」
「真的不用了!」說罷,我甩開Albert抓緊我的手,帶著飄浮的腳步向前走。
當走了一段路後,有一輛紅色的跑車駛到我面前,當司機開門後,我已知道他就是Leo,他就是送我回家的友人。
「Carla,上車吧!」Leo說。
雖然我知道Albert仍在我身後,但我上了車後頭也不回便立即關上車門,躺在後座揮手示意他開車。當Leo開車後,我也相信Albert無奈地目送我們離開。
當我躺在車上的時候,手機中的whatsapp也不斷響著,除了Albert,還有那些Kelvin,Vincent,Ivan,Marek等等十多個男性朋友,他們的內容大概也是「回家後致電給他」、「小心身體」等,我也不欲回覆。當我放下手機時,另一個whatsapp短訊的響聲再度侵襲我的耳朵,心想:「原來『兵源過剩』是這樣痛苦的!」
我打開電話一看,不是甚麼男孩子的名字,而是一個屬於西班牙女性的名字–Llesenia,她給我的短訊是:「你還可以嗎?妹!」
沒錯,她是我的姐姐,但不是親生的。她是我的舊同事,只是想不到我倆這麼投契,才以姊妹相稱。我開始回應,但受到酒精影響,打字的速度也慢了起來,大約十分鐘後我才回應:「還可以,現在Leo駕車接送我回家...」
Llesenia:「那你休息一下吧,我明天還要上班,晚安!」
我:「晚安!」
就是這樣輸入最後一句說話,我再次躺在後座的沙發上。當我正想閉起雙眼時,前座的司機問:「是你的好姊妹嗎?」
「這還用說麼?我要睡了,別打擾我...」
「但差不多到了!別要睡吧!」
他不厭其煩的聲音令我吃不消,要是我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我一定會跟他說:「你還是專心駕車吧!」但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準備閉上雙眼了。
當我慢慢張開雙眼時,發覺自己的大腦猶如被大石壓著一樣,根本沒有可能即時清醒過來,不一會雙眼也再次合上。
雙眼再次睜開時,剛才的感覺驟然消失,但我發現自己身處的地方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心想:「難道Leo昨晚沒有送我回家麼?」
我正想從手袋中取出手機時,發現手機的屏幕不能開啟,相信是沒有電源了。當我走到房間,把手機插上充電器後,才望了一眼電腦屏幕所顯示的時間。
「哇!難怪手機沒有電了!」
我不經意說出這句話,屏幕所顯示的時間為下午五時二十六分,這也代表我睡了超過十二小時。此時手機也不斷響起來,密集的鈴聲令我吃不消,我提起手機,恨不得立刻把手機的鈴聲設定為震動,但無補於事,訊息仍然由屏幕中彈出來。這持續了差不多一分鐘,當手機震動停止後,方才望著手機桌面,訊息右上角顯示為三、面書顯示為十二、whatsapp顯示為九十九加號,我立刻打開whatsapp,雖然內裡有大約五份四的訊息是來自聊天室,這些可以暫不理會,其餘的不就是Leo就是那些圍在身邊的男人,但其中一個訊息是我最急切需要回覆的,我立刻打開Llesenia的訊息,她在下午五時零五分給了我第一個訊息,內容如下:
十七時零五分:「我下班了,你在那裡?」
十七時十一分:「臭妹子!你在那裡?」
十七時十六分:「快些開手機吧!臭妹子!」
十七時十八分:「臭妹子!你竟然爽約,這回你不好受了!哈哈!」
今天例假,原定約了Llesenia一起逛街,但這趟我失約,相信她一定很生氣了。我嘗試致電給她,但連續三次也沒有接聽,心想:「糟透了,她一定很生氣。」
我向她發出whatsapp短訊,我跟她說:「對不起,我剛剛醒來,不要生氣吧!」
但不到一分鐘,電話終於再次響起,我急不及待接聽。
「臭妹子,你終於捨得聽電話麼?」
這不是我說的,我未趕及把手機放在耳邊,她已搶著對我發難,而我也不知所措。
「不要生氣吧,我剛剛才醒來,嗚嗚...」
「我等了你超過半小時,你害我在商場徘徊半小時,你還好意思麼?」
糟透了,她真的很火,我還記得她曾經跟我說最討厭別人爽約,早知如此,我昨晚不要喝得這麼多,這回可說是自作自受。
「我也不想,我現在出來吧!」
「不用了...」
「不要這樣吧,我知錯了...」
「我到你家樓下,找你吃晚餐,你請客。」
「不要這樣對待我吧,我還未到發薪日,過幾日後吧!」我一臉無奈地說。
「你『兵力』這麼充足,問他們借一些吧!他們一定肯借...」
「不要耍我吧,好姊妹!」
「你不是麼?之前Ivan送你回家,昨天輪到Leo,下次輪到誰啊?」她笑說。
「你不要說笑吧!我才不會向他們借。」我一臉苦笑著說。
「怕他們囉唆?」
「你知道便好了,我每人向他們借二百元也超過二千,但他們總是囉囉唆唆,我只是不厭其煩而已。」
「我已經準備拜訪你了,一會兒再談吧,再見!」
我也未趕及對她說再見,她已掛了線。當她掛線後,我立即看另一條訊息,Leo給我的內容是:「醒了回覆我吧!」
話雖如此,但這個信息無論如何我也會回覆,我很想知道我為何會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我回覆他的內容是:「你沒有扶我走進房內麼?」
他:「我只是送到你家中樓下,你說不用我跟你上樓。」
我:「那你為什麼這樣聽話,我要你死那為何不去死?」
他:「對不起...」
此時,我已不欲再回應他,其實我對他也有些好感,只是他思想比較單純,就算是我給了他很多次機會,他也不懂得珍惜,否則他應該會修成正果。要是其他男子昨晚送我回家的話,我相信一定有下文,但很可惜他與其他男子不同,我真是被他氣壞了。
來到這裡,還未介紹自己,小妹張嘉嵐,洋名Carla,這個名字亦是Carl的女化版。在某名錶專門店擔當售貨員一職,但職位屬於高級售貨員。二十七歲的我已任職超過五年,當時剛剛大學畢業,一心只想盡快尋找工作,但現在很多公司也需要經驗,但剛畢業又何來有經驗呢?在找不到相關工作下,我只好當售貨員,猶幸過往也在暑假時擔當兼職售貨員,加上我學歷足夠,所以很快便雇用了我,直到現在。
工作的事暫且不提,大抵自己的樣貌比較吸引,加上自己也會到夜場流連,以致不乏追求者。但我認為這些所謂的追求者只是純粹貪圖我的美色又或是想與我發生關係,但很可惜我不是這麼濫交的人,過去我也曾經拍了三次拖,但三次也不歡而散。第一任男友家明任職廚師,在大學時期認識的,我跟他一起接近三年,分手原因是他不信任我。當年我到瑞士公幹一星期,當我回港後第一晚,他發現我的手袋有一包避孕藥,他懷疑我對他不忠,我和他在機場內吵得火熱,他還給了我一記耳光,最後我決定和他分手,亦沒有再聯絡。第二任男友Anson也是因為小事而鬧至分手,當時我們已同居超過一年,他是很抗拒夜生活的人,在他眼中這些娛樂場所是為了給結識異性的人而設。雖然當時我也不太頻密在於這些場所流連,基本上不是朋友生日或者聚舊我也不曾到這些地方,但他經常為此事跟我吵架,最後一次是我的好姊妹Llesenia慶祝生日,在我離家準備赴會前我與他發生口角,當時也習以為常,沒有意識到將會有事發生,結果在我第二日歸家後,他放下鑰匙在電腦桌上離開,自此之後他已在我生命中消失。而最近一次是我的朋友跟我說她看見我的男朋友Andy與另一位女子牽著手上了時鐘酒店,事後我立即與他分手。
經歷了多次情傷,我決定暫時不接受新的戀情,就像現在這樣,身邊很多男人在我身邊打轉,我十分享受這種樂趣。雖然身邊的朋友,包括家人也勸告我正經找一個男子交往,但說的是容易,抉擇時非常困難。男朋友寧缺勿濫,但追求者寧濫勿缺,這是我的原則。雖然身邊的追求者眾多,但目前為止仍未有一個真正令我心動,他們的缺點不是樣貌就是不修邊幅,稍為合眼緣的通常也因為轉移目標或毅力不足而沒有搭上了我,昨晚送我回家的Leo其實也不錯,但他過份循規蹈矩而令我吃不消,但無可否認和這些人做朋友是最好不過,但成為我的另一半還是很遙遠的事。雖然自己享受被追求的過程,但我仍然很羨慕一些熱戀中的愛侶,有時還會想:「為什麼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