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一位有份參與突擊的男性友人來找我說話,大概是想提醒我一些現實。

「我明白的……那不能逾越的界線。」

我已經開始令人擔心了嗎?

我不知道當時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是承受著瞞著朋友的惡果度過了另一個無眠的晚上。

明天,我要去搞清楚事情,也剛好可以完成那未做的事兒,將自己再去的借口消滅。





「她們都說你經常去的啊。」這句話震撼了我,我是如何不自覺地陷進去了,到現在還是不清不楚。

來到了,開門的是結衣。一臉高高興興的樣子,還喊了我的「現實名字」,不是在生氣的嗎?還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

我回到了我的「窗邊自閉」位置,一邊等待著機會探聽一下有關昨晚的事。雖然說已經預見了的,但她喊著我的名字時,還是非常的不安。

秘密是我安全感的來源,是提醒我這裡是夢境的証據。就如我跟結衣的關係,是在現實與虛假之間,女僕亦然。

「昨天的事,就由它了吧!」我忘了為什麼她這樣對我說道,但我的答案是否定的。





最重要的是,我沒有騙你,結衣。我必定要找個機會去說明。

今天的cafe人不算少,也存在著一個新鮮的話題,大家,包括我的注意力也集中在那邊,令我和結衣交談的機會非常少。而且不久之後,第四人來到了。

「喂,聽聞你欺騙了人啊。」他劈頭第一句就說道。「……」我騙的人可能只有你啊!第四人。「怎麼可能,我最誠實的了。」

因為比起說謊,我選擇的是沉默。

不過,我還是走到了他身邊坐下來,因為他是觀眾,或許也知道著些什麼。





「你為什麼要騙結衣啊?」「我沒有,騙她我要煮飯有什麼好處?」要騙就騙她我是富二代,起碼也說有個外傭在家照料我這少爺吧?

「我不知道啊。」然而,他專注的卻是他的手機。

未幾,結衣終於來到我的面前,跟我說起話來。試著要解釋的我不得其法,反而因太睏腦筋轉不動而說了許多奇怪的話,做了許多奇怪的事。

「我這也叫很常來嗎?我以為像第四人般才是標準常客。」我望向每次去到都會撞見的第四人,想著明明自己起碼兩星期才會去一次。「經常啊。」答我的是另一位認得我的研集生。

「那麼我要減少一點了,我們下年再見吧,結衣。」「好啊。」結衣她說。

她大概,是以為我在說笑吧?

「為什麼覺得我不會煮食啊?你居然信比較少出現的人的話,卻不信我的。」我居然這樣失態地說著。

在為自己的失常而混亂著的我,連結衣的話也聽不清楚,大概是被我說服了吧?





然而,今天的她一直喊著我現實中的名字,令我非常不舒服。「別叫我這個名字……」我說道。

「那麼該叫你什麼啊?」「不用,不叫我就好了。」

她大概,是以為我在說笑吧?

時間到了,必須要走。結衣出手阻攔,我看著她的臉,還是不捨得,在最後的數分鐘就讓我貪婪一下。

我多留了一會後,重新告別眾人,踏出門外的一步,我感到現實的重擔重重壓我的肩上。可是,那可讓人逃避現實的夢幻,已經差不多被我摧毀了。

翌日晚上,一位網友告訴我,他的朋友正與結衣吃火鍋。我的心突然抖了一下,但很快地又回復正常。

我並不想從他人口中知道她的私事,請不要告訴我。





日後,若我和結衣你可以有緣地在街上遇見了,你來向我打招呼,叫了我的名字的話。

我會對著你說:「你好,交個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