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痴流浪記: 19

“咯咯……………”城市裏幾乎絕跡的雞蹄聲劃破寂靜，也弄醒了頭痛欲烈的天痴。 還有一點點的心悸，勉強地張開了眼，始發覺小蓮睡在懷裡，樣子看來很香甜。 為了不想擾她清夢，天痴再次閉起了眼，不敢移動身子，乘機可再小睡一會。 小蓮的嬌軀動了一下，又把頭鑽到自己胸膛，壓得天痴有點抖不了氣。無奈地把她輕輕推開了一點。 “很痛………但很刺激………”小蓮吐出些夢囈。 “她是造夢吧!”他又張眼看看那微紅的臉頰，隱約看到咀邊有些類似唾液的水點。 小蓮的清香飄散到天痴的鼻腔餐，他輕輕吸著這體香。本來的頭痛好像被舒緩似的，難道她的體香有著神奇法術？還是靈丹妙藥呢? “我昨晚做了什麼呢?好像跟那黃大叔連續飲了六七支啤酒，沒記錯應是大支裝。還有呢………和大叔傾了很多心事，大家都好像醉倒，小蓮好像把自己背上閣樓，然後呢………………”他又望了小蓮一眼。 “為什麼我們睡在一起呢?我應該是醉得不醒人事…………難道我對她不規矩?”天痴打量自己和小蓮的身子都是有衣服的，不期然鬆了口氣。 小蓮緩緩地醒了，用那仍然是眯成一線的眼睛看了他一眼。 “什麼時候呀?我……………”小蓮打了一個呵欠。 天痴看看牆壁的掛鐘，時分針顯示六時半，曙光還只是隱隱初現，就叫小蓮再睡一會。 “很癢呀!”小蓮抓了小腿數下。天痴看看究竟，原來小蓮的玉腿給蚊子垂涎，建造了多座紅色高樓。 “原來她比我還惹蚊，怪不得可以睡到大天光。”天痴暗笑。 小蓮坐起身來，又抓著癢，弄得玉腿出現了幾條血痕。 “你再這樣抓會發炎的，到洗手間用肥皂揉搓一會，就會好些了。” “唔，還未醒過來呀！我有些藥膏，不如替我按摩一下。”小蓮指著小腿，睡眼還有些惺忪。 “好的…………還是你自己來好一點………”天痴有點不自在。 “唔………你來吧…………”小蓮搖晃天痴數下嬌嗔著。 “她好像有些不同了，對我好像對愛人似的。又睡在我身旁又這樣嬌媚。難道我們真的親密過，她真的喜歡我嗎？”天痴滿腹疑團。 樓下傳出些嘈雜聲，黃大叔和大嬸應是已經醒來。 “他們那麼早不知弄什麼呢?想看看嗎?”小蓮似乎很想暸解一下。 “好像不大好吧!” “可能弄早餐給我們吧!識趣一點幫幫手吧!你昨晚喝了很多酒，還一手將玻璃瓶子擲在地上，弄得滿地玻璃碎，沒有幫忙清理。”小蓮捏了天痴的手臂一下。 兩人緩緩步伐，慢慢爬下那小木梯。 黃氏夫婦正在大廳，他們不知從那裡搬了一個類似神像的物體。恭敬地拿起布給那神像清潔好後，一起把它推起，使那神像站穩起來。 黃大叔從餐枱拿起一本書，打開了首頁，然後兩人開始頌讀一些不知是他們的方言，還是其他的語言。 和昨晚一樣，都是高聲朗讀的。 大約兩分鐘之後，那神像的雙眼忽然閃爍起白光來。之後一束令人目眩的橙色強光，從那神像身體四方八面地激射出來。 天痴和小蓮都需要用手掩蓋雙眼，以免被光芒灼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