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咁你諗住點寫封遺書?」當我問出一如既往嘅問題之後,嘉儀就頭痛起黎

佢托住額頭,五官好似扭曲哂咁

「唔好意思⋯⋯我狀態真係唔係咁好,或者我遲啲先再聯絡你⋯⋯」

嘉儀講完就企起身,腳步不穩咁,我諗住扶佢,佢又伸手叫我唔好

於是我就望住佢,㩒實額頭一步步離開





等左成兩個半鐘⋯⋯食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