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入黎啦!」
她笑得就像平常一樣甜美開朗,但我卻有點失落。因為化了妝的她就像掛上臉具一樣,這一刻她的身分是Fanny,而半個小時之前我見到的,才是真正的她⋯

「姐姐教樣野你知啦⋯ 女仔未化妝係唔可以比人見到架⋯」
她一邊拖著我進內,一邊把門關上

「頭先真係比你嚇死⋯ 你都唔想生日見到個丫烏婆架~」

「你仲記得我生日?」
這句可是真話,還記得早幾天把她惹怒了⋯ 而今天我也是冒著被她臭臉而來的⋯



「你話呢?」
她手上拿著門外那塊牌給我看

「唔?」

「今日你既禮物⋯⋯」
她把牌子交到我手上

「做到你冇力先放你走⋯ ok?」



啜!

說完她就在我臉上吻了一下

我頓時感覺到一種甜,這種甜好像是混和了大麻和狂喜一樣,使我心情說不出的舒坦和興奮⋯

我脫了鞋坐到床上,她示意我靠著床的背板倚著放鬆。她一如往常的躺在我的胸口,我們摟著一起看電視,也輕鬆的閒聊著⋯

先別說我倆的身份,單單是這樣子的姐弟戀也太神仙美眷了



「咁你生日有咩願望?」

「想你陪我囉!」

「傻瓜!而家咪陪緊囉⋯⋯」

「我意思係一直陪住我⋯⋯」
我的心跳聲自己也聽得見

「咁就睇你可以留到我幾耐喇⋯」
她微微一笑,但雙手已經不安份的在動⋯

我那句說話的意思當然不是這樣,但是她以為這是開始的信號。我本想再加以說明,只是⋯ 她已經把我的格仔恤衫解開,溫軟的手按著我的身體,而另一隻手,也竟毫不猶豫的就從褲頭伸進去了⋯



「其實⋯我⋯我既意思⋯ 喔⋯⋯」

我的牛仔褲還沒有脫下,但是內裡的一隻手,一條龍已經互有攻守。她沒有回應我什麼,因為她的嘴脣早就跟我的乳頭緊緊貼上⋯

不久,我的低腰牛仔褲變成緊身褲了⋯

「係咪好辛苦呀⋯⋯」
她在我耳邊呵著氣說

我⋯⋯我已經迷糊得連反應都給不了

「不如我幫你除咗佢咯⋯⋯」

說畢,她的手就伸出來把褲鏈拉開,而她的嘴也順勢把我的耳珠含啜著⋯⋯



啊!!!!

一股電擊正從我的臉頰直上我的腦下垂體,那衝擊比偏頭痛還要強烈! 而她的手從褲鏈的夾縫間把我的內褲拉開⋯

巨龍就如不倒翁一樣應聲彈了出來

「你準備好喇喎⋯⋯」
她用舌頭在我耳蝸附近打圈⋯ 是麻癢? 還是刺激? 我分不清楚了。

我只知道原來我還有這麼多的性感帶可以開發

她稍稍坐正,把那套鬆身睡裙脫下

「呢套內衣係新架⋯ 買黎係當比你做生日禮物」



這套純白色幼帶三點式,只是利用幾條蕾絲花布把重要位置蓋著,其他的地方,都旨在把女人天生誘人的曲線顯露⋯

為什麼我要說成「把重要位置蓋著」?

因為蕾絲還是讓它們在若隱若現,它的欲蓋彌彰只為要有心人把它揭開⋯

「到你拆禮物喇⋯」
她迎開雙臂,似是等待我的魚肉

男人就是有這股控制的慾望

就是要女人臣服於巨龍之下的征服感

我輕輕的把扣子解開,生怕會弄破一樣,還有點手震的我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得血脈賁張了。



扣子一彈開,那幾條幼帶就像開幕儀式一樣向下飄散⋯ 她的乳房還是如此的豐滿,鎖骨、腰腹就像藝術品一樣,總是讓人稱心,每一個部分都是剛剛好⋯⋯

只穿著幼丁字內褲的她在床上跟我對坐,雙腿輕輕的分開,我就見到一直渴望而不得見的好風景 - 被一條幼繩輕扶著的原隻野生吉品鮑。

我金睛光眼的偷看著,她就有意無意的略略把雙腿開合⋯ 那鮮嫩的肉貝也生動的收縮著⋯

她是故意在引誘我

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撲上去把她雙腿扳開,把那礙事的繩子拉到一旁,利用我這粗壯但不粗糙的手去活捉這絕美的吉品

「嗯~~ 你响邊度學返黎架⋯⋯」
她給我撩動得不斷扭動腰肢,看似不情不願,其實只為迎合我的五指⋯

我徐疾有致的在花芯附近輕輕的拖延,又時深時淺的力度向著中心進發

「嗯⋯嗄⋯⋯ 噫嗯⋯⋯」
她氣喘如蘭固然令人著迷,但是欣賞她那欲罷不能的表情,卻實在很難有機會看見

單單她那咬碎銀牙的模樣,已經足夠我在腦內重溫打十次手槍了


我一邊以手代攻,一邊把褲子脫下,我那精良的重軍事項目就暴露於空氣之中

她看見我把核彈頭都派上用場了,二話不說的衝著它而來

在這鋪床上,我們都沒有說話,但是我們的交流卻是前所未有的頻繁。現場也沒有什麼聲音,但我們內心都是非常激盪嘈雜⋯⋯

我繼續進行手部運動,而她,早就按捺不住把頭裁進我兩腳之間了

'還說不會為我環保吹嗎? 現在還不是又一次發情到忘我了?' 我心想

她那靈動的嘴實在讓我太舒服,那稍稍突出和豐厚的嘴脣,根本就是天生的演奏家,我有幸把這副巨大的喇叭交到她手上⋯

年齡輕輕的我,所認識的樂手之中,最著名的大概就是Kenny B 鍾鎮濤吧! 而她,亦應該獲得一個外號:

Fanny G - 她演奏GG 的技藝已經可以靜若處子,動如脫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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