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en說:「你太保守太愛擔心。」
是這回事嗎?又的確是。
對於H的問題處理法,我認同我這方面的思考比較保守。
Helen妹的問題我實在是特別擔心。
這樣子的話自己真的好忙碌。
本來我想要星期六跟她一起去醫院去陪伴她,但是因為不想我跟她後父吵起來所以拒絕我的情求。
非常不幸運的就是她要補課並到醫院探望她妹。
我們聊好了,如果她妹妹的情況如果樂觀就可以一起到集會WS。
所以我祈禱著她妹會沒事。



久違的油麻地集會,我等待她的SMS。
(集會:武士道卡牌遊戲官店)
畢竟妹妹的情況如果樂觀就可以一起到集會WS。
我期望著一起晚餐,甚至讓她體會一下我以前平日最喜歡的生活。
盡管我失去了那當初的喜悅,我都想盡自己能力去嘗試保持下去,那種生活。
我想分享對我而言是獨一無二的喜悅給她,想告訴她我在被傷害後都一直努力想找回過去更加高興的日子。
但世界沒有給我這機會讓我分享,SMS告訴我她妹的情況並不樂觀,也令她因為這個理由沒聽過我電話。
盡管我SMS她只有叫我放著不管或者回家告訴我。
那天...我從集會、吉野家、信和都抱著不安的心情。
拿過那訂回來的作情侶裝用的Monster Beats Studio到回家看到時,都等待著她報平安。


我從火車上想SMS她,連唯一的通信用的手機也沒電。
我除了感到無力就什麼都不知道。

回到家洗澡以後,十一時十五分開始我一直等待Helen Skype上線。
十一時四十分五十四秒,她回答了我:「我已經除了阿慎什麼也沒了。」
我看著不只是不樂觀那麼簡單吧?
別告訴我,我在歡樂的時間,她面臨著某人的死亡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秒阿。
「不要理我...!」
不能放著不管。


我已經從六時開始給她電話,直到現在也避開著我,這樣子別說除了我什麼也沒了,這樣是變得一無所有阿!
「到底發生甚麼事啦?!告訴我!」我說。
「我妹已經不要我了。」她回答,「一直以來,我那麼寵她愛護她,換來的只有拒絕,我到底是為了甚麼...?」
「我看只不過是小孩子耍脾氣而已。」KLKY說道。
「我說妳這樣甚麼也不說我會很擔心妳阿...。」我跟萌說著。
「她已經知道了,我們沒有血緣關係。」萌說,「她說我不是她的姊姊,覺得所有人都想要害她...。」
覺得所有人都想要害自己?那麼不就是跟我一樣嗎?
那麼小就變得精神有問題,真可憐阿。
雖然那個可憐的人包括我自己就是。
「她還小,不懂得珍惜罷了啦,生娘不及養娘大,更何況係姊姊?其實妳那麼疼她,一定知道的,只是短時間接受不到事實才會亂發脾氣啦。」KLKY說道。
「不用擔心阿萌嫂,小女孩還小,當她知道你對她好,自然就會好。」法師說。
「萌姐妳妹遲點一定會知道妳其實是非常疼愛她的。」PM安慰說道。
大家安慰著小萌,而我還可以做甚麼?
不可以單純安慰她,一定要做些甚麼才行。
「不如明天我去妳那邊?」我說。


「我求求你不要!」她說,「我不想我家人見到你阿,沒錯我是好像想見你,但是我不能力開我妹妹阿。」
「Helen,妳不停叫我不要理妳想怎樣阿?妳甚麼也不告訴我,不聽我電話不回復SMS我很擔心啊!」我說。
「現在不是責怪的時候吧阿慎...」KLKY說。
「妳一個人在這裡傷心可以解決到甚麼?」我說,「我想幫妳分擔煩惱阿,就算我不能幫妳,我也想要減輕妳的煩惱!」
已經語無倫次了,我到底在想著些甚麼阿?
現在已經搭進五月二十七日,這件事依然是會討論下去,直到找到最佳方法之前,也不會停。
雖然這個事件的設定時間是有限制,但是我的存在就是要讓這個事件得到最完美的解決方法。
只要不能幫那個人完美解決到整件事,那就不算是幫。
「我為了妳,我甚麼也願意做。」我說。
我早就決定好了,為了妳,我無論成為騙子、罪人,落地獄也會做。
早就有這個覺悟了。
「為甚麼要這樣做...?」她問。
「那就是因為大舅(阿慎)愛妳囉。」法師說。
「妳知嗎?妳講出妳的心意之前那一天,阿慎都問過一樣的問題,他問為甚麼妳要理他,原因呢。The same。」KLKY說。
「我不值得他對我那麼好阿...」她說。


「怎麼可能?」KLKY說,「一個拯救自己的天使,沒有人可以放任他折翼。」
KLKY再說:「萌姐,記住...妳的為人絕對不給阿慎差。」
這甚麼意思阿喂?
「沒有人可以單向地幫助其他人,而不接受幫助問題就在於,得到幫助之後,那個人有沒有善用這一份助力,只要自己曾經盡力,就已經不需要論資格。」KLKY說
「Helen」我說,「那個...妳妹的事情不如交給我處理。」我說。
「阿慎你給我冷靜一點,萌姐都求過你不要亂入藍田邊境阿。」KLKY說。
「我很冷靜阿,只要接觸不到妳爸就可以了吧?」
「嗯。」她說。
「你是嫂子的男友是事實,但嫂子妹妹的你是她甚麼人?」法師說。
「其實先在萌姐家那麼亂,突然殺出一個姊姊男友沒甚麼作用阿。」KLKY說,「姊姊男朋友是建基於姊姊。」
甚麼都沒做就已經被BAN了。
不試試根本就不知道結果會怎樣,我沒有選擇。
「我不表明我是她的男朋友那就好了吧?」我說。
「誰阿你?只不過是一個突然走入醫院跟她搭訕的胖子而已。」KLKY說。
「我有自己做義工的經驗跟自己說有信心可以搞定。」我推薦著自己。


「你有信心,好事。」法師說,「不過成功機率有多少?」
這個連我自己也不敢肯定就是。
「你小心會惡化。」法師說。
這個我知道,所以我不容許自己會失敗。
一旦事情惡化,萌的家庭會崩潰,到時候萌的精神,我害怕她沒有這個能力去接受。
不但是這樣,我敢肯定她會想「以前一直忍耐被侵犯到底是為了甚麼?」。
這麼難得才令開始過著幸福的生活,怎可以這樣就倒下呢?
「你說我固執也好,我都一定要去。」我說。
就算我被阻止也好,我無論如何都要去。
那是因為我愛她。
我想要見到她笑著,高興著,幸福的過日子。
為了她,犧牲自己也在所不惜。

因為當天九點接近十點才醒過來,因為一些準備弄到四五點才睡,而我就因為太累人蹺過當天的英皇補習社的補習班,直接出藍田找小萌,我在十二點出門,一點到藍田找小萌。
遠遠看到女友地鐵站等著我的樣子,內心已經感到和顏悅色。


儘管不是約會的日子,今天見到她還是讓我點頭一笑。
「我們現在直接過去醫院吧?」我直接單刀直入說著。
「你那麼遠走過來先休息一下吧?還是先吃午飯才再過去吧?」
「那麼...好吧。」我回答。
拖著女友的手,盯著她來看。
感覺她悲喜交雜的心情,十分難受。
因為見到我而感到喜,但又擔憂著妹妹的事情,加上害怕我沒有能力處理這件事,讓她感到不安吧?
我沒有甚麼把握,但是我唯有賭博這個機會。
只有這樣才能完美解決問題。
「阿慎,想要吃甚麼?」她露出商業式的笑容問著我。
明明感到不安,但依然強顏歡笑關心著我。
這個人,無論如何都要救她。
「妳決定吧,這一帶我不熟識。」
「你以前不是說你住過藍田嗎?」
「不就說過是十六年前的事情嗎?」
那時我還大概一歲,記憶都不太清楚。
如果當年沒有搬家的話,也許我們每天都能相見。
回歸問題,食暫時沒有要求,畢竟現在的局面沒有資格說對食物有要求。
只要能滿足基本需求那就好了。
「那麼就這家茶餐廳吧?」
我跟她點頭示意好,而我們就進入這家茶餐廳。
老實說有點緊張,因為根本就不知道一會要如何跟她妹妹搭訕。
完全不認識對方,想要認識,通常的正確流程都是先好好觀察對方,判斷出對方習慣。
但是時間不足以讓我這樣做。
我從飲管吸了一口令檸檬茶,嘗試刺激腦部。
看來沒有效果。
「阿慎?」
「怎了?」我回應女友道。
「幹嘛突然發呆了?很累嗎?」她關心的問著我。
「在想東西就是。」
「不要太勉強自己。」她說,「你本來就跟這件事沒有關係,盡力就可以了。」
她餵了我一口楊州炒飯,微笑一下。
想著如何搭訕,不如用著我現有的風格就好。
然後我五分鐘內將楊州炒飯完食。
我的進食速度雖然快,但是女友卻不像我這樣。
「已經吃完了嗎?!真快!」她說。
「別看小我這個胖子了。」我說。
而我等待著文靜的她,眼皮慢慢的感覺到壓力,逼著我將它們閉上,我又累到睡著了。

「麻煩你,聯合醫院。」我說。
就這樣計程車司機開車出發了。
剛睡醒的我還是睡意滿滿的,女友拖緊我的手,像是跟我說加油的樣子。
「還是很睏嗎?」她問。
「還好啦...我還能支持下去。」我說。
「那麼我就給你一個小小的 愛‧的‧鼓‧勵♥」
小手還捉住我的衣襟隱隱顫栗,心生不忍,繼而呵護起她的唇齒溫柔地吮吻。
女友放開了我的唇,依戀不舍,鼻尖還膠著著,喃喃道:「不要勉強哦...有甚麼事不要放在心上哦?」

到達聯合醫院,我倆站在病房門口偷偷看著那個看起來很可口的蘿莉...不,是女友的妹妹。
樣子清秀,瓜子口面,她眼睛很大,是亮晶晶的,形像很乖乖女,樣子非常之天真可愛,還有她充滿一份稚氣,外表看起來是個美人胚子,給我感覺是個文靜的乖孩子。
讓我那想要接近她的思考有點想放棄,要是被當成怪叔叔的話那就糟糕了。
她在盯著手上的漫畫書,遠遠的看到封面的是我也挺有愛的《灼眼的夏娜》。
看來這些漫畫是小萌放下來的吧?畢竟她是個夏娜愛好者嘛。
我鼓起勇氣,坐到女友妹妹旁邊,事先跟女友說好別過來表明我的身分,讓我從陌生人的身分跟她混熟再跟她談道理。
「這本不就是《灼眼的夏娜》嗎?這作品很好看啊。」我開始搭訕著。
「是...是阿,很好看。」她看來對於我的搭訕行為有點嚇倒。
「但是醫院應該沒有這種漫畫才對阿...小妹妹妳是哪裡得到的?」我試著引她說出自己姐姐的事情。
「是...有個女人放下來的...」她小聲的說著。
「是妳媽媽?」我假裝不知道問。
她搖搖頭。
「那麼是妳姊姊嗎?」
她靜止了幾秒,然後再搖搖頭。
我伸出食指跟她說:「好孩子不可以說謊喔?」
雖然這句我沒資格說人就是。
「我才沒有說謊!她真的不是我的姐姐!」
上釣了!
「但是她很疼妳喔。」
她沉默著,默認這個事實。
「如果這番說話被妳姊姊聽到的話,會很傷心喔?」
「但是爸爸跟我說,她不是我姊姊,因為我們都是不同的爸爸。」
「但妳們都是同一個媽媽喔。」
她再度沉默著,也許她並不知道這個事實。
「哥哥我呢,其實是個魔術師,今天就是要給妳一個表演,讓妳開心起來。」
她帶點懷疑的眼光看著我,質疑我的能力。
「不如妳先告訴我妳的名字吧?」
「張凱琳...。」
「那麼琳琳,妳相信我能將這張白紙變成二十元嘛?」
琳琳對我搖頭。
我在手上弄了幾下,手上的白紙變成二十元了。
這個魔術很簡單,最緊要的是紙張是普通的低透明度,鈔票是新的,最大問題在於:如何把鈔票藏好。
不過這個魔術我本來就在練習,所以沒問題。
「嘩...好厲害!」
當然都是有手法的,傻孩子真的以為真能把普通的白紙變錢?
那國家開銀行做什麼?還不如直接拿點紙都找魔術師變得了?也只是障眼法而已。
「那麼妳相信我是個魔術師了吧?」
「嗯嗯!」她點點頭。
「好吧,那麼要哥哥再變多一個魔術嗎?」
「想!」
「那麼一會妳要聽哥哥講故事喔?」
「嗯嗯!」
我從袋子拿出撲克牌,向她表演一個名叫升降機的魔術。
先給她看我手上的四張A,然後放到頂上,再派頂四張到她的床上,將派出來的第四張卡放到那幅撲克牌底下,再拿在手上搖兩下,翻起撲克牌面的那張,出現第一張A了。
「好厲害!放到下面就變成上面來了!」
我將派出來的第三張卡放到那幅撲克牌頂上,再將撲克牌搖幾下,翻開底牌,第二張。
因為再說下出很麻煩所以我最後還是成功將撲克牌的A牌在牌裡升降。
「好厲害好厲害!」
我苦笑著。
「那麼琳琳,要聽哥哥說故事囉?」
「嗯!」
「好孩子,聽完以後我再給妳表演一個魔術喔?」
「好!」
我吸了一口氣,再呼出來,因為我知道之後講下去的內容,可能會給她心裡傷害,因此我需要給自己一點心理準備。
  「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女孩子,她很乖,讀書成績很好,媽媽很疼她,大家都很喜歡她。不過有一天,女孩睡午覺的時候,被自己的哥哥強暴和污辱了。」我忍耐著自己的怒火,再說:「因為她是個跟關心自己妹妹的姐姐,害怕跟警察叔叔說會她的爸爸媽媽會被告疏忽照顧兒童沒人能照顧好自己的妹妹會被人帶走父母,所以這件事她沒有跟爸爸媽媽還有警察叔叔說。」
內心開始難受了,因為那是小萌的過去,她也告訴過我不要說出去,但是我覺得跟她說真相,說出她背後付出過的所有會比較好。
「但是,這個哥哥卻變本加厲,再次強暴她還叫他的朋友一起污辱她。」我握緊拳頭,再說:「她因為哪裡也逃不掉,遲遲的跟哥哥一起回家,媽媽將她當成壞孩子看,然後女孩被欺負的情況更加被人漠視。」
「好可憐喔...」琳琳同情的說著。
我摸摸琳琳的頭,安慰著她:「因為這個祕密女孩沒有說出口,身邊的大家都漠視她,直到兩三年後,那個哥哥的惡行被發現了!女孩終於脫離那個像地獄一樣的生活,但是大家對她是壞孩子的印像都沒有改變。」我臉上不知不覺落淚了,我繼續說著:「但是這個姐姐成功做到保護妹妹的責任了,儘管她們不是真正的姊妹。」
「她直到現在,大家還誤會著她,但是這個妹妹卻生氣她不是真的姐姐,女孩很傷心,她問自己一直以來做的是為了什麼,她對妹妹的愛,最後都被妹妹漠視了。」我說,「結果...」
「結果怎樣了?」她問。
我擦乾臉上的淚水,說著:「現在,這個結局我會用魔術告訴妳!」
我向病房門口大喊:「過來吧,Hel!」
女友從病房門口行出來,站到琳琳面前。
「一直以來,妳的姐姐,就是那麼偉大,那麼愛妳。」我說,「之後的結局,就由妳去寫下去了。」
我耍帥的離開這個房間,然後將這個情況交給女友。
而我就先去廁所洗洗自己的臉。

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感覺又變老了。
居然衝動去處理這件事情,其實我放著不管應該會自然解決。
最後我依然是這樣幫助她。
我...瘋了阿。

回到病房的時候,看到她們開始聊起來了,看來我成功了阿。
「阿慎!」女友喊著。
「姐姐原來認識魔術師哥哥?」
「其實我是妳姊姊的男...」我眼不敢直視琳琳,「男朋友啦...。」
「原來萌將自己男朋友帶過來啦?」一個低沉的男人說著。
一位婦人和一個比我高半個頭的青年站著。
這...真的太糟糕了阿。
她們會對女友的懷印像加深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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