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定心,不對,從那天開始我的名字已經不再重要,對於我來說,生存才是當前最重要。一個寒冷的晚上,我坐在一所木屋,幾乎破得只有幾塊爛木材,拿上我墨水剩下不足一半的圓珠筆,殘舊的筆記本,開始寫上今天的日記。
二月七日 星期日
生存第十天
好餓,好冷。。。我不知該如何度過以後的日子,這份不安感穿透我全身,我小心翼翼地打開木門看看外面,又是一望無際的黑暗,我憑著這所破屋櫃子裏的餅乾和半枝水挺到現在,我到底要不要出去外面求救?只剩下一包餅乾和少量水,餅乾一包有40塊,一天吃15塊和兩口水,最多也只能吃夠3天。即是,我只能選擇出去外面,或者坐著等饑死。算了吧!睡完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