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武俠]《窮撚被女飛 之 鳩闖魔法世界》: 第一百三十二章 - 食錯藥係可以好大件事
這個上午濘沁和田大少在寫信跟湘兒聯絡,安排如何利用田大少的關係而令小元子的生意能在陰州落地生根,而我則獨自一人呆坐在比武廳中思索如何同時救走二人,但卻不得要領,因為時間太緊逼,我根本想不到任何辦法。要放棄清瑤只救濘沁嗎? 但我若現時才拒絕田釡,他一定會猜忌於我,而且要我遺下清瑤一人任田釡蹂躪我也做不出,但......
「啊,華......二公子,原來你在這裏。」說話的正是東淫西賤南咸北濕的麻子老大。
我瞄了他一眼,沒好氣道﹕「咩料呀? 未有耐到冬至喎。」
麻子道﹕「二公子,我奉田大人之名將這個交給你的。」他給了我一個小瓷瓶。
「咩嚟? 」我搖了搖,聽聲音裏面應該是一些粉末來的。
麻子壓低聲音在我耳邊道﹕「這是『彩潮散』,田大人他說你知道是用來幹甚麽的。」
屌!又係春藥? 呢個世界啲男人係咪唔撚識溝女? 剩係識得落藥嘅?
難怪剛才田釡說有辦法,原來是用春藥!
我沒可能在濘沁身上用春藥(就算係用都唔係而家啦!),但我卻如何暪騙田釡呢?
我想了想,忽然想到一個一石三鳥之計,既可以救走濘沁清瑤,又可以逃離田府,還可以讓田大少去見一見鈴兒。
我道﹕「喂,你帶你三弟過嚟見我。」
麻子不明所以,但還是帶了猥瑣男過來。
我問猥瑣男﹕「你有無一隻藥,一樣可以令女人面紅心跳,全身㷫烚烚好似食咗你呢隻彩潮散咁,但係一樣神智清醒嘅。」
「二公子的意思是............」
「我要一種食咗之後個效果睇落去好似食咗春藥,但其實乜事都無嘅藥。」
猥瑣男臉有難色﹕「這個......我沒試過煉這樣的藥...........」
「未試過就試吓啦,做人比啲創新精神好唔好? 你講彩潮散條藥方嚟聽吓。」
接著整個下午,我跟猥瑣男都躲在房裏煉藥試藥,還好猥瑣男一早得到田釡的允許可以隨意使用田府煉丹房內的藥材,這倒省卻了我們找材料的功夫。
我本身就是煉丹出身,一般藥理我都還懂得,經我和猥瑣男反覆推敲試驗,終於給我們成功研製出這種新藥,而臨床實驗(我們找來其餘三大淫俠試藥)亦十分成功,試藥者皆呈現面紅發熱的跡象,但卻沒有喪失理智。
完成煉藥後已經是晚上,我馬上找田大少去最熱鬧的飯館吃飯,因為知道田釡肯定會滿佈線眼監視著我的一舉一動,在熱鬧的地方,除了可以掩飾,就算是談話也會被其他人的聲浪掩蓋。果然,我們晚飯途中發現幾個人鬼頭鬼腦的一直偷偷留意我們,而且他們枱面的餸菜基本上都沒怎麽動。
我和田大少刻意一起細聲講大聲笑,讓那些線人完全聽不到我們的話,或許田釡只會以為我們在說誰的壞話吧。
跟田大少交代了整個計劃,他就故意喝得酩酊大醉,而我也帶著微醺回府去了。
回到房裏,濘沁揪著我的耳朵道﹕「你跟田鐵山到哪裏去了? 這麽晚才回來? 啊!你們去喝酒嗎? 是不是去喝花酒!」
我忍著痛挪開她的手,抱著她在她耳邊小聲道﹕「小心隔牆有耳。」
濘沁揚了揚眉,我示意她安靜下來,然後我閉上眼集中精神留意著周圍環境,直到沒有聽出周遭有何異象才舒了一口氣。
濘沁以口形問我﹕「發生了甚麽事? 」
我壓低聲線跟她耳語﹕「聽日我哋就會離開呢度。」
她也小聲問我﹕「怎麽走? 爹爹還沒有回信,怎麼找藉口離開? 田釡答應了嗎? 」
我將全盤計劃向她交代,她怒道﹕「原來田釡跟那個炎燿一樣是人渣敗類!你怎麽可以答應他的!你要將我送給他嗎!還...還要吃那...那個甚麽彩潮散......」她越說聲音越小,而且臉泛紅暈的十分可愛。
「我點會? 」我連忙拿出兩個瓷瓶,指著左邊那一個道﹕「呢個係假春藥,你食咗只會面紅心跳,全身發熱,但唔會失去理智,你聽日食完呢個之後,就扮係食咗春藥咁,等田釡落手嘅時候,我就會出手偷襲佢,你到時扮係要殺我再乘機拮佢一劍,最好當然係殺咗佢,但其實只要打傷到佢,我哋可以走得甩就得。」
濘沁想了想,表情突然有點忸怩﹕「人...人家怕裝不像......」
「唔緊要,你而家試食一吓先,咁我都可以知道喺你身上有無效同埋你都可以習慣吓個感覺。」
她有點猶豫的拿起瓷瓶道﹕「真...真的要服嗎? ......」
「你而家試咗知道個感覺係點,聽日扮喺上嚟先似㗎。」
她終於被我說服了,她點點頭,然後倒出些許粉末到茶杯裏和水喝下。
一盞茶後,濘沁的臉漸漸泛起了紅暈,她抱著我道﹕「相...相公......我覺得好像很熱似的......」
「正常現象,正常現象,你而家個心係咪跳得好快呀? 」
她媚眼如絲的看著我﹕「人...人家也不知道啊......相公你幫人家看看好嗎? ......」她說畢就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
我嚇了一跳,濘沁怎麽突然這麽大膽,這可不像她,但手心傳來軟綿綿的觸感卻讓我捨不得放手。
我結結巴巴道﹕「濘...濘沁? 你無嘢呀嘛? 」唔通呢隻藥用喺女人身上仲係太犀利? 但我已將藥性調到最低,咁而家點算? 隻新藥我無解藥喎!
「相公......抱我......」濘沁嗲聲嗲氣的坐在我的大腿上手腳交纏的抱緊了我。
「等...等等呀濘......」她的小嘴已經尋到了目標,並伸出小舌頭跟我熱吻起來,雙手也正忙著幫我和她自己寬衣解帶。
點算!係咪食咗先算呢? 但係已經無時間囉喎!而家隻藥我仲要再煉過,但係...但係............
說時遲,那時快,濘沁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肚兜,她也抓著我的手撫摸她的嬌軀。
屌!唔理啦!
我抱起她正想放在床上,卻瞥見剛才濘沁拿起的,是右邊的那個瓷瓶,那瓶正是如假包換的彩潮散!難怪濘沁變這樣了,原來她真的吃了春藥!
還好我有問猥瑣男拿解藥,我連忙放下濘沁,然後調了解藥給她服下。這時她已脫得半裸,服了解藥後,她終於停止扭來扭去,臉上的紅暈也漸漸褪去。
我用棉被將她的身子蓋著,又用冷毛巾替她抹臉。
「嚶......嗯............」她慢慢張開眼,然後慵懶的問我﹕「我...我怎麽了? ......」她好像發現了自己成了半裸,馬上抓緊了棉被驚惶的看著我。
我忙道﹕「唔關我事㗎!我咩都無做到呀!係你頭先唔小心食錯咗真嗰樽春藥呀!」
她滿臉通紅,霍地坐起來怒道﹕「你!............」
她一坐起來蓋在身上的棉被就滑落了,露出了她那雙豐滿堅挺的乳房。
「呀!」她急得又抓起棉被遮著自己,向我嗔道﹕「你!...你快轉過身去!」
我連忙轉身去,卻發現她的上衣剛才給她丟在地上了,我過去撿起伸手向後遞給她﹕「你...你件衫......」
「謝謝......」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她輕聲道﹕「可...可以了............」
我轉過身去,只見她雙頰緋紅,低下了頭不敢望我。
「你無事喇嘛? 」
她點了點頭,沒有作聲。
我想起剛才的畫面,全身又燥動起來,但我又不敢說甚麽,整個氣氛突然變得很尷尬。
「我............」我坐在床沿想安慰她,但卻不知道說甚麽才好。
「都...都是你!......你害得人家...人家............」濘沁突然語帶哭音,雙眸填滿了淚水。
我嚇得連忙道﹕「sor...sorry呀......我都唔知會搞錯咗......你唔好喊啦......」
「都是你害的!壞蛋!淫賊!便宜都給你佔光了!」我的手臂被她連環虐打著。
我抱住了她柔聲道﹕「係喇係喇,係我唔啱喇。」
她嚶嚶的在我懷裏哭了一陣子,我忍不住笑道﹕「其實我係你老公,你比我睇哂又有乜所謂喎。」
她推開我佯怒道﹕「你還要說!」
我馬上舉手投降,然後我又道﹕「濘沁,既然你而家無事,不如試返啱嗰隻假春藥吖。」
她面露慍色﹕「你還要我再試一次嗎!」
我陪笑道﹕「咁...咁頭先係唔小心食錯咗啫,今次會無事㗎喇......試啦,唔試我就唔知隻藥work唔work啦......」我將真正的那瓶假春藥遞給了她。
她以疑惑的目光盯著我﹕「這...這藥...不會像剛才那樣吧? ............」
我豎起三隻手指﹕「唔會!我保證!」
她白了我一眼,終於將些許藥粉拌著清水喝了。
這次過了一柱香時間,濘沁的臉才慢慢泛起紅暈,她道﹕「我感到...好像有點熱,而且心跳得很快......」
「咁有無咩唔舒服呀? 」
她搖了搖頭,又離床走了幾步,再拔劍耍了兩下﹕「沒任何不妥,而且行動自如,只是覺得渾身發熱而已。」
我喜道﹕「咁即係搞掂啦!咁聽晚就依計劃行事。」
濘沁放下劍坐在我身旁,怯怯的道﹕「但...但我怕裝得不像......相...相公......你可以教我嗎? ............」
唉哎......早知我頭先就拎唉瘋出嚟拍低佢啦,而家我點教?
「吓? 我唔識教喎......」
她的臉已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聲音更小如蚊吶﹕「剛...剛才......我...我做了甚麽......你可以說給我知道嗎? ......」
「吓? ............你真係要我講一次? ............」我不禁吞了一大口口水。
她羞澀的點點頭。
嗱!係你話㗎!唔好一陣又話我抽你水呀!
「咁.....咁你頭先首先就話好熱,然...然後叫我幫你check吓個心係咪跳得好快......」
「心...心跳? ......怎...怎麽檢查? 」
我大著膽子將手掌輕輕覆蓋著她的胸脯上,結結巴巴道﹕「你...你捉住我隻手咁...咁樣檢查......」
她微微顫抖了一下,但卻沒有縮開﹕「那......那接著呢? ......」
嗚哇!啲春藥係咪未散得哂呀? !
我也管不了這麽多,我道﹕「然後...你叫我抱住你......」
「怎...怎麽抱? .......」
我將她抱到我大腿上,讓她面對面看著我﹕「就...就係咁......」
她微微喘著香氣,道﹕「然後呢? ............」
我忍不住問﹕「濘沁,你而家係咪清醒呀? 」
「嗯............之後...我做了甚麽? ......」
我驚告她﹕「濘沁,之後發生嘅事,我一做落去就停唔到㗎啦,你真係想知道之後你做咗啲咩? 」
濘沁含羞答答的點了點頭,我再也忍不住,在她的小嘴上親了一下﹕「你頭先咁樣做。」
「只...只是這樣嗎? 」
「當然唔止!」既然你咁講我即係唔駛客氣啦!
我再度吻她,但這次我再也沒有放開。
濘沁熱烈的回應著,雙手自自然然的掛在我的頸項上,身體又開始發熱起來。
然後............
然後發生了甚麽事,反正你們都猜到了,這個不是甜故,我也不用說得那麽仔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