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個起落回到剛才老大的房間,我窺看了一眼,只有他一人在內,正好!

我看準方位,集中精神同時以流水鞭勒著他的嘴巴和手腳。

將他五花大綁後,我飛身進房一手捏著他的下顎再騎住了他。

他以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嘴巴只能發出「唔唔」的呻吟之聲。

「Hi,你好吖,初次見面,我就係你哋要搵嘅陳浩南。」



我沒理會他的反應,另一手凝聚出一個火球,道﹕「我都唔嘥時間喇,你嗱嗱聲話我知同我一樣樣嗰條友喺邊度,唔講我就塞個火球入你個口度,明白無? 」

他點點頭,我再三警告﹕「我而家放開你個口,你夠薑大嗌我就炸爛你個嘴先。」

他又忙不迭的點頭,然後我就放開他的嘴巴。

他喘了兩口氣,然後道﹕「那...那人被關在下一層最右邊的房間裏......」

我又捏著他的下顎,惡狠狠道﹕「如果我知道你坤我嘅話,唔好話個嘴,後欄我都炸爛你!」



他驚恐的點點頭,於是我以手刀劈暈了他,就向下層摸去。
 


我摸到下層最右房間的窗外,然後舔濕了手指在紙窗上戳了一個洞窺探進去。

房中有兩個炎氏的人,正在吃花生吹水,而「我」則忐忑不安的坐在床上一角,不安的看著那兩人。

我依樣葫蘆以流水鞭勒著三人的嘴巴和手腳,待他們反抗不了馬上跳入房內一掌一個給打暈了。



我看著昏倒的「自己」,他剛才看到我時就像見鬼一樣,的確,突然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人出現在眼前確是很驚訝,不過既然我能遇到跟Evelyn一樣樣的紫月,遇到一個跟自己同一個模樣的,又有甚麽奇怪? 或許這個世界還有另一個楊兄,另一個Lucy。

我快手快腳將「我」的衣服和自己對掉,確定他們昏迷不醒後就離開回去濘沁的房間去了。
 


我又回到屋頂上窺探,仆你個街!濘沁已經臉泛潮紅在床上扭來扭去,那炎燿也正吹著口哨給她寬衣解帶。

無時間喇!屌!死就死啦!

我弄亂自己的頭髮,凝聚出些許水滴塗在臉上裝作是汗水,然後刻意在屋頂上弄出聲響。

「誰? !」炎燿果然立刻發現,我馬上躍到門口,然後以背部直撞入房裏。

我瞥見炎燿正準備躍上屋頂查看,他看見了我呆了一呆。



我一邊跌跌撞撞的走向他,一邊驚恐的指著門外﹕「救...救命!.......大人!有...有鬼!......我見到個跟我一樣樣嘅鬼......佢...佢要殺我......救...救命......」

「甚麽? 」炎燿果然中計,他馬上衝出房外。

我趁他越過了我,以背部對著我時運起十二成功力一掌往他背部拍落,炎燿反應也真快,在我的掌勁還未拍實之前肩膞微微一斜卸去部份掌力,然後回身打了我一掌。

啪啪兩聲,他的左背和我的左肩同時中掌,他給我打得吐出一口血,而我的左肩劇痛之下已沒有任何知覺。

「是你!」火燿臉色有點蒼白,惡狠狠的盯著我。

我沒空和他打牙骹,集中精神一邊在頭頂喚出五色元素球,一邊走到床沿將已經半裸的濘沁抱起扛在右肩上。

「休想逃!」他怒喝一聲,手上結印,一條兇猛的火龍頓時朝我飛來。



我也來不及等到五行混沌球成形,就這樣將還只是彈彈波大小的元素球朝火龍丟去。

五行混沌球遇上火龍後迅速吸收著火元素,結果當然是元素力量失衡而發生爆炸,而我亦趁著混亂抱著濘沁穿出屋頂逃去。
 


爆炸聲驚動了整間客棧,我瞥見有不少火光接近濘沁的房間,我只能盡往黑暗之處遁去。

左肩開始疼痛,我嘗試動一下左臂,但發現完全動不了,更惹來了另一陣劇痛。

我只能以凝水術暫時舒緩痛楚,只希望能盡快找一處無人之地療傷。

城裏越來越吵,看來這裏已經待不下去,於是我一直往城東逃去,希望在驚動城門守衞之前帶著濘沁離城。

半小時後,我終於來到了東城門口,然後我發動地陷將守衞困在地洞裏再從城門口逃出。


 


這時濘沁可能因為顛簸的關係清醒了半分,她在我耳邊喃喃自語﹕「好熱啊......華...華公子......你可以抱緊我嗎......嗯......」她邊說話邊像樹熊般手腳交纏的抱緊著我。

左肩的傷已經令我痛得滿頭大汗,我只能道﹕「醒醒呀濘沁,喂!醒醒呀!」

她似是聽不到我的說話,小嘴在我臉上印來印去似是尋覓甚麽,終於,她找到她想要的東西了。

「唔...唔等...等等呀濘.........」我的嘴巴被她的小嘴封住,奔跑中的我差點就喘不過氣來。

但她卻吻得十分投入,而且還將小舌頭伸過來。

屌你老味!龍舟掛鼓你可能試過,但單手抱住條女,仲要跑住嚟屌你試過味? 唔好話你,我敢話清水健都未試過!而我而家就有機會試!



我當然不會痴線到現在就將濘沁就地正法,畢竟我的右手也快要超出負荷了,再不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怕連右手都會廢掉。

我離城後腳不停步,就這樣抱著濘沁來到一個樹林深處,然後在一條小河邊停下稍歇。

我放開讓她躺在地上,然後掏了幾口水喝,再檢查了一下左肩的傷勢。

只見左肩腫起來,我忍痛摸了幾下,原來左肩的骨頭已經斷成幾根。

炎燿真係痴撚線!比我偷襲仲可以打碎我個膞頭!

還好那時候跟老伯和呀牛他們一起的時候學會了一點醫術,我先撿了幾根樹枝,然後忍痛將骨頭移正位置,以樹枝固定,再用困境之藤好好綁實。

我再嘗試用凝水術療傷,但只能稍稍消腫止痛,骨頭並沒有馬上癒合重生,看來要用木系的重生術才能馬上治好。

我弄妥這一切已經痛得滿頭大汗,而身旁的濘沁還在燥動不安的嬌喘輕吟。

她的上衣給炎燿解開了,我一直逃跑都沒空給她穿好,這時候她的肚兜已經甩脫了一半,露出了半邊堅挺雪白的嫩乳,那粉紅色的頂端似是不斷誘惑著我。

她一手探進褲頭裏,另一手伸進肚兜內不斷摸索,小嘴不斷吐出那銷魂的嬌吟聲。

我看著撐起的褲襠十分無奈,我當然知道美女厨房食咗先講,但食到一半炎燿追到了怎辦? 就算可以食哂,濘沁醒來發現自己的貞操胡里胡塗的給了我,縱然她是喜歡我,以她剛烈的性格定會將我殺掉再自殺,所以現時還是先救醒她為妙。
 


我以流水鞭先將她的手腳綁住,然後壓抑著慾火將她的衣服穿好,再向她潑了一頭冷水。

還好這春藥的效力不是很強,濘沁打了個冷顫後,終於悠悠轉醒。

我撤了流水鞭,靜靜的看著她。

「我...我在哪裏? ......」她坐起來看見身在漆黑一片的樹林裏,聲音帶點驚恐。

「我哋而家喺城外東邊一個小樹林裏面。」

「是你!......怎麽你會? ......」

「你頭先比炎燿落咗迷藥,差啲就......嗯....我及時救咗你出嚟。」

「啊!」她的表情像是想起發生了甚麽事﹕「我剛才喝了他帶來的酒,就感到渾身發熱......」她說著說著紅暈滿臉,又緊捏著自己的衣襟。

「你無事嘅話我哋而家快啲走啦!炎燿佢就嚟追到啦!」我說罷就想拉起她。

她甩開我的手,哽咽道﹕「我...我不要你管!我再也不想見到你!」

我低下頭湊過去吻著她的唇,她出手想推開我,但下一秒就被我用流水鞭綁著,另一邊廂我用右手按住了她的頭不讓她迴避,她就這樣被我強吻著。

開始的時候她還緊閉著唇不讓我得逞,但我的舌頭經過多次攻門,終於一點一點的將她的防衞攻破,她的舌頭也忍不住大開城門引清兵入關攻城掠地。

「嚶...嚶嗯......」我吻得她嬌喘連連,渾身發熱。而我早已撤了流水鞭,她的雙手也早已掛在我的脖子上。

我當然很想繼續跟她打車輪,但現在還是先脫離險境再說,做愛.回家都係回家先做啦。

我輕輕鬆開了嘴,凝視著她,她羞得迴避著我的目光。

「你...你看甚麽? ......」

我正色道﹕「濘沁,我係真心鍾意你,你願唔願意再嫁一次比我? 」

她又語帶哭音﹕「那你還要裝神弄鬼的玩弄我嗎? 還要欺騙我嗎? 」

我親了親她的額頭,又將她的眼淚吻走,柔聲道﹕「唔會,我保證以為都唔會有人蝦你。」

「嗚......嗚...哇......」她突然又稀哩呼啦的哭起來。

我將她擁入懷裏安慰,她卻用粉拳搥打我的胸膛。

「騙子!混蛋!淫賊!壞蛋!」

我輕撫她的秀髮﹕「係係係......我係衰人!淫賊!全靠海大小姐,我先可以變返做好人。」

濘沁終於破涕為笑,然後緊緊的擁著我。

「痛!......」她的一抱,碰到我的左臂,令我痛不欲生。

她驚道﹕「你的左臂怎麽了? 」

我裝作沒事﹕「頭先比炎燿打咗一掌,斷咗啲骨啫,我已經包紮咗,過一排就會無事。」

「都腫起來了!還說沒有事!你別動,讓我來看看。」她說罷結起手印,以凝露術幫我治療。

整個左肩涼涼的很舒服,而且我感到左肩阻塞了的經脈和血管都暢通了。

頃刻,她撤去了凝露術﹕「我沒法駁好斷掉的骨頭,但那些瘀血應該清除了。」

我也感到痛楚大消,而且也沒有剛才那麽腫了,於是我道﹕「唔該哂老婆。」

濘沁紅著臉啐了一口﹕「誰是你娘子!受了傷說話還是不三不四!」

我笑道﹕「我哋天地都拜咗,你仲唔係我老婆? 我哋差在未洞房......」

我還未說完,她就捏著我的臉頰嗔道﹕「你以後再對我說這種輕薄說話我就再也不理你!」

「係!係!知道啦老婆大人!」看來濘沁是悶騷型傲嬌......

她怒瞪著我﹕「不許叫我做娘子!」

「係係!對唔住海姑娘!」這個女人真麻煩。

她噗哧一笑﹕「甚麽海姑娘? 你不是一直叫我的閏名嗎? 」

「濘沁濘沁濘沁!」

她臉上一紅﹕「好了,知道了,你這樣子人家......」

汪!汪汪!

「噓!你聽唔聽到? 」我著濘沁噤聲,並豎起耳朵傾聽。

「是...是狗吠聲!他們追來了!我們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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