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中帶苦】 [奇幻][調教]包養打怪救世界:《使徒》: 序章
「嗯...哼。」一陣輕喘聲響起。
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被鎖上手銬,禁錮在一處極幽暗的監牢內。
這所監牢,造得竟與AV情節中的一模一樣,一支支黑色的鐵柱,反映著無法逃脫的事實;少女手上的手銬,更是連她僅餘的一絲自由都剝削掉。
手銬將她的雙手高高吊起、她的肋骨跟胸型坦露—她是一位上圍很豐滿的少女。
她不斷輕聲呻吟,香汗不斷滲出,身子不時微微顫動,雙腿或夾或解,難以自控。
她雙腿之間,流出了不少...她甚少分泌的液體,實在羞慚難當。
—這一刻、這種姿態,無論多君子也會想要撲上前去強暴她。
「喀嚓!」 光線由高處射進這所監牢—原來這所監牢竟位於一個地下室中。
一個高瘦的身影走進地下室。
一個年輕男人。
這人身穿白長恤衫,穿搭給人感覺是一個英倫風格的紳士。
他從樓梯從容而下,一邊向這少女報以一個微笑。
這一個微笑,足以令萬千少女一見傾心。
只因,這男人的外表實在極為俊俏,絕對能以完美二字來形容。
一雙明亮的深眸,輕輕咪起,與那溫文得體的微笑,天作之合。
他束著一把黑色長髮,皮膚卻白;嘴唇粉潤,活脫脫一個花美男的模板。
雖不陽剛,卻絕不娘氣。
瀏海有些許凌亂,長髮把半邊左眼掩蓋住,除了此處,大體上也是個整潔的人。
擁有這種相貌的人應是個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君子紳士。
若說平時,這少女也許會被他的外表所迷倒。
然而,這刻少女是他的階下囚,再怎麼也不會有任何傾慕的感覺。
將她脫光、鎖住、吊起、關在這監獄的正是眼前這俊秀男人!
她恨恨的瞪著男人,忽然緊閉雙目,「嗯」的一聲,隨即大力咬唇,似乎是突然間受到 了什麼刺激。
「點呀你?」男人笑問。
少女滿懷怒意、敵視著這男人:「快、快啲放開我...!」
這一句說得有氣無力,似乎少女受了許多苦。
「嗯...仲咁口硬既?」男人一臉輕浮,掃視著少女赤裸的驅體,顯然毫不在意。
少女的生理反應已很明瞭,這正是他所預期的。
面對這男人的視姦,少女倒無特別反應—只因她此刻面色早已潮紅。
男人打開牢房,走到少女面前。
「投唔投降?」
少女「呸」的一聲,往男人吐了一口沫,卻未打中他分毫。
男人眉頭輕皺,道:「好啦、黎多次,SDN...呢度。」
男人張開雙手,輕輕放在少女的頭頂。 但覺一陣電流刺激著自己的腦神經。
﹙又、又黎啦...!﹚
快感......
一聲尖叫,撕破了這幽閉的監獄的寂寥。
﹙佢...真係使徒!﹚
這一切,源自一張照片。
—黃昏
我凝神看著手機,手機畫面停留在一張照片,拍得不是特別好,但可以看出照片中藍天白雲,卻有著一異像,一道環形的彩虹在天空中展開。
空中還隱約看見一個白影,在那道不尋常的彩虹旁邊。
那個白影,便如一個身穿白色斗篷的人...他正在欣賞那道彩虹散開的景色。
這是現時於各大社交網絡、討論區廣為流傳的一張照片,人們熱議著照片到底是否PS所製、那個白影的身份云云,人們各執一詞,一些說照片不真實、炒作;一些人卻說自己親歷其境,看見彩虹
瞬間環形散開,消失於天際。
至於白影的身份,卻無人可以咬定它到底是什麼。
這張照片的真確性,或許因人而異。
而我呢...? 這張照片不得不令我想起一個人。
一個「怪人」。
雨傘運動末期,我在旺角的一個補給站當值。
天色昏暗,漫天下著微弱卻刺骨的冷雨。
彷佛是上天在嘲弄著我們...嘲笑著我們已經潰散的士氣。
我站起來,覺得...也是時候離去了。
縱然有為這場運動努力過、付出過,得到的...卻又是什麼呢?
除了...「無悔」?
一個人,走在那四下無人的大街......卻見遠方有一個白衣人,呆坐在道旁。
起初我還想:「點解著住件全白色雨褸咁奇怪既...?」
我走上前去,打算盡那最後的本份,問他有什麼需要。
他竟揮了揮手,向微笑致謝:「冇...有啲攰啫。坐下冇事架啦。」
我看不清楚他的容貌,只見他的笑容...很陽光、很溫暖。
只是那時天太黑、他又穿著一件刺客信條式的蓋頭白色斗篷,看不清他的樣子。
如此,我便離開了。
不知怎地,我看到這白影,便會聯想起這個怪人。
最後證明...我的想法沒有錯。
那張照片出現後,不剩止受到網上熱議,那些毫無資訊性的八掛新聞節目竟也報導了照片的存在。
電視一報展示完這張照片,帶出了一個問題:「到底,白影既身份係乜野呢?係人?外 星人?定係其他生物呢?」
此時,我的婆婆竟自言自語的說了句:「使徒呀...?哎吔,乜俾人影到咁該燴呀......」
這一句,在我父母聽完沒什麼大反應,也許他們當作老人家發噏風便算。
我父母...本來都沒多理會我們,他們顧慮的,只有自身利益。
而我...卻認為事情並不簡單。
婆婆曾擔任過國外大學的講師...是一個舊派的知識份子,即便年老,有些許老人痴呆, 但她卻不會輕易胡言亂語、憑空捏造。
我向她套話,得到了幾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使徒,一種秘密保護人類的職業。
而他們的敵人...則是各種危害人類的「邪惡生物」。
什麼是邪惡生物?
大慨就是那些狼人吸血鬼妖魔鬼怪...吧?
使徒會運用自己的能力、武器、各種方法去刺殺邪惡生物...有部份使徒...還會使用「魔 法」。
「魔法」?
「咩魔法?電影果啲?」
婆婆一聽,正要回答,似乎想起了什麼,立時一臉慌張,便住口不說。
到底...為了什麼呢?
一張開雙眼,發覺下半身有種強烈的痕癢感。
﹙又...濕哂?﹚
淫液一下濕遍她大腿的內側。
全是眼前這魔鬼一樣的男人搞的鬼!
到...對我的身體做了些什麼?
怎麼我此刻會如此想......
我向他吐了口沫:「你地使徒乜唔係保護人類既咩?」
「呀...!」 我的胸脯被他抓著,有種麻痺的覺直衝腦門。
「放、放手!」
「當我係咩?超人呀?嚴格黎講,我剩係負責殺啲唔應該存在既生物。」
他的手,緊加肉力的搓揑著。
「其他時候...我鍾意做咩,就做咩。」說罷,他再次展露出那極溫柔的笑容。
這刻,我只覺得...心寒。
「你都...幾好肉地啊。」 不知怎地,我的身體似是被點燃了一般、全身像是著火一樣的熾熱。
我是在害羞嗎?
「好快啲答我喇。你普通一個人,到底點搵到路黎,點樣潛入黎我呢度架?」
是呀,我自己偷偷潛入這所大宅,被他抓起來了。
他蹲下來,一手托著頭、一手指著我的乳頭,像按鈕一樣玩弄。
「賤格...!」
「有邊個幫你潛入黎?」
「拎開你隻手...!」
他從褲袋中取出一條頸鍊,說:「係邊個俾啲咁珍貴既道具俾你避過警戒探測潛入黎?」
「「警戒探測」...?你講緊啲乜野?」
我此刻無法思考,只覺得身體好不舒服。
乳首像是麻痺了一樣、不著傳來酸軟的感覺。
下半身... 好癢...下體...好癢。
一種快要失禁的感覺...
忍不住了!
「呀~...嗯!!」
所有的...都已......包括眼淚。
他看著我高潮噴發...慢慢鬆開了手,作了一個尋思的手勢:「嘿,你乜都唔知。你叫咩名?」
「阿...敏。」
他又笑了,只是...這刻他笑得有點奸獪。
「阿敏、你有冇男朋友呀?」
「你、你想點呀!」
他伸手撫弄著我雙乳,說:「你睇你...對奶,雪一樣咁白。嘿,粉紅色,又有彈性又好手 感...應該有D掛?」
「唔關你事!停...快啲停手呀!」
感覺又來了。
「嗯,差唔多喇。」
他解下褲子、內褲,露出了那根...我從沒親眼見過的東西。
會有...這麼大嗎?
「你...你想點呀?」
我不自禁向後退,卻沒有退路...
「你...有冇試過自慰呀?」
「你、你講乜野!」
我試過...不多,卻不會像方才一般......
「你啱啱潮吹咗一次...好明顯係同我講,你已經準備好啦?」
「咩呀?...唔好呀!我唔會放過你架!」
他的下體頂得更緊。
「唔鎖你係度三兩日...你都唔會聽話架啦。」
我能感覺得到、他的龜頭正頂開我的身體......
我哭喊著:「唔好呀...我有男朋友架!」
他又笑了笑:「咁就岩哂啦~我都有女朋友架。」
他靠過來,從我的頸項大力嗅了一下:「嗯...好香。」
說罷,他的嘴唇貼了上來,舌尖遞進了我的口。
有那麼一刻,我喘不上氣,快要昏死過去的感覺。
接著,痛楚開始將我喚醒。
「痛...呀!」
他的陽具已經頂進了我的下半身。
我拚命的搖頭,卻擺脫不了他;即便是根舌頭,我亦無力將它推出去。
被貫穿的那份處子之痛,將我的身體撕裂...
我想咬緊牙關,承受這份痛楚。
﹙好痛呀...!!﹚
屈辱。
舌頭便如任人擺佈一般,嘴唇,隨了爭取時間開合呼吸...什麼都做不了。
﹙明,對唔住......﹚
「睇黎,你男朋友仔對你...都幾體貼喎。」他在我耳邊輕輕說道。
他的下半身開始擺動,那份痛楚不斷直擊我的心扉。
「唔好!呀、好...好...痛!」
他每頂一下,身子就像由下半身開始裂開,撕裂的疼痛一直傳至頭頂,似電流一樣運行全身。
「痛...呀!」 他沒有理會。
「嗚...放開我!」 莫論我如何慘叫痛哭,他都毫不動容。
到底,自己為何會受這種苦?
「好......痛。」 一陣陣衝擊之中,我想不透這個問題。
漸漸,這陣衝擊使我變得麻木;漸漸,我腦海開始空白。
「哼、嗯...嗯...嗯...噫!」
我咬著下唇,忍受那股怪異的觸電感。
感覺...很奇怪。
他停下來,問我:「做咩呀?仲痛咩你?」
我依然咬緊下唇,沒有回答。
「嗯哼...」
﹙痛?岩先一路都......!﹚
他又開始擺動腰身。
﹙痛...?﹚ 我將下唇咬得更緊。
他擺動的速度愈來愈快......
﹙唔好!﹚
啪、啪、啪、啪......
那些激烈的碰撞聲,絲毫沒有放緩。
下半身好像不是自己一般、任由他擺佈。
﹙呢啲係...?﹚
﹙唔得!﹚
﹙唔可以有感覺架!﹚
「唔、唔好!嗯...嗯...」
﹙合埋口呀!﹚
我用緊一切力氣想再次咬住下唇,可是整個身軀都被震得不能自控,腰肢迎合著那男人 的抽插,嘴巴...被撞得合不上攏。
「係咪好舒服呀?」他問,他從未放慢過。
我拚命搖頭。
﹙唔係架...一啲感覺都冇!﹚
「係咪?」
﹙唔係唔係唔係唔係唔係!﹚
「唔...唔...唔...冇!」
「但你個樣,似係話緊俾我聽...你好舒服,好舒服,就黎高潮,就快上天咁?」
﹙你個賤人...收聲吖!﹚
「你...喊呀?咁得意既......爽到喊?」
我張開眼,看著這個使我淪落到如斯田地的賤人、變態。
這些時候,他竟還對著我笑。 不是面目猙獰的那種淫笑...而是他普普通通的一笑。
那種...他不配擁有,可以暖人身心的笑意。
「你真係...好可愛呀,阿敏。」說罷,他便加快速度。
我沒時間思慮他說這句話的原因,他讓我沒時間去思考。
「呀...呀...嗯...嗯哼。」
「舒唔舒服?」
「呀!呀!呀...!」
﹙忍唔住啦!!﹚
「舒服?」
「嗯...」
「舒...」
「服!」
一陣痙攣,緊隨著那無法承受的快感而來。
這樣算是,一種解脫?
—————
「暈咗?哎呀...你要我點算好?」
男人站直身子,陽具依然堅挺,仍帶著阿敏處女之血;他仍未滿足,他並未射精。
他拍了拍膝蓋的灰塵,看著倒在地上,雙乳被自己揑至嫩紅色,陰部、大腿內側滿是淫 水的阿敏,悠悠說道:「嗯,咁玩都唔錯。佢係第幾個鎖係度既女仔呢?」
他眉頭一皺,拾起褲子,便走上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