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單方面決定要我留院後,我便被抬上推床,然後被送到病房去。
 
一路上,隨行的Miki憂心忡忡地握著我的手,人家不知情還以為我有腦癌。
 
好好的初夜竟然被胃痛打亂,實在太不值。
 
不用掀開查看真猜得到,她內褲的天然ky已化為水漬。一切美好的幻想和戒J一個月的努力,原來早就隨我縮掉的陽具一樣化為煙塵。
 
「其實而家唔俾探病架,小姐妳陪多佢一陣就好走啦!」
 


實習護士放下替換的病人服,識相地寬限我們這對苦命鴛鴦。
 
Miki向她點點頭,便笑著目送她除除離開了病房。
 
「對唔住啊Miki……本來今晚我地應該…」
 
「應該?應該咩啊?」
 
Miki輕輕掐了掐我的臉,笑容得很嫵媚。
 


恨不得就把妳就地正法!
 
「應該……唉,算啦,無嘢啦。」
 
裝出一幅慘相,我刻意別過頭去,把臉埋在枕頭裡。
 
她也該意猶未盡吧?
 
過了好一會,Miki仍然沒有動靜。
 


為了不失覇氣,我只能強忍著起床的衝動,維持著這鬥氣的氛圍。
 
忽爾傳來拉動布簾的聲音,隨布料的摩擦聲靜止,Miki還是沒有開口。
 
正當我打算回頭查看她的動靜,身上的綿被突然被拉起來,掩過了我的頭。
 
「噓,唔好出聲。」
 
隨Miki甜美的聲音落下,我的皮帶忽然被解開,長褲和內褲一同被扯下來。
 
直覺提示我不應該掀起被子,否則一切將化為烏有。
 
突然間,陰囊傳來一陣酥麻,Miki的指頭在叢林間遊走,不忘又輕輕套弄可愛的小Peter。
 
這是醫院的特別服務麼?


 
當弟弟極速充電後,嫩滑的手心不停摩擦著它粗糙的表皮。
 
一個月以來的忍耐在這種隨時被發現的緊張感下,更快速地到達極限。
 
在Miki的連番套弄下,小Peter微微跳動,本來以為按摩服務快將結束,Miki卻突然哼出這個晚上最撩人的話:
 
「做咩啊?咁就玩完啦?」
 
不等我否認,下體又傳來濕潤溫熱的觸感。舌苔靈巧地撥動弟弟的頭,周遭的空氣被抽光,小Peter忽爾進入真空狀態。
 
Oh my god!這就是口交!
 
吸啜的聲音愈來愈大,Miki的口水溢出,劃過我的陰囊把床單污濕。
 


雖然技巧並不純熟(我應該期望她經驗老到嗎?),但這個黑暗中的興奮已足以叫我的子孫傾巢而出。
 
正當我打算來一發突如其來的口爆,小Peter卻忽然被放回地球。
 
臉上的被子被拉開,冰涼的空氣混雜醫院獨有的藥水味衝上我的臉。
 
看著Miki用手把長長的劉海撥到耳後,嘴邊的水痕流到白晰的頸項,提示我那沒有映像的快感絕對不是夢境。
 
「今日到此為止啦衰人。」
 
她向我做了個鬼臉,然後提起床邊的手袋。
 
「乖乖地照胃鏡,出院之後你想點咪點囉……」
 
Miki漲紅了臉,將床上的病人服拋到我仍然激動的弟弟上。


 
這回竟然塞翁失馬!
 
快速換上了衣服,和Miki一起拉開包圍病床的布簾。
 
附近留醫的老伯們奇異的目光隨之襲來,這叫Miki相當尷尬,急忙跑出了病房。
 
撐起的褲襠仍然沒有冷卻的跡象,迎著老伯們的目光,我自豪地笑了笑,然後又翻好了被子。
 
不理性的激情是年輕的特權!
 
想不到平素嬌羞的Miki竟然這樣大膽,看來她還是有著淫蔑的基因。
 
想到這裡,強忍著發射的衝動,我抱著這粗糙的綿被,伴著春夢徐徐入眠。
 


明天就可以出院,之後便可以跟Miki……
 
掠過無數體位的軍事演習,不知睡了多久,一把熟悉的聲音卻把我從摸擬操練中敲醒。
 
「先生?先生?」
 
摻雜刺眼的陽光,睫毛擋不住眼前模糊的人影。
 
揉了揉眼睛,漸漸適應過來,人影開始集中,分出不同的顏色。
 
「先生,唔好意思,因為今日入院人數比較多,所以你要遲少少先照到胃鏡。」
 
等等,這中間分界的條古髮形,還有那冷冰冰的低沉語調。
 
他不就是,不就是那個叫我留院的混帳?
 
「吓?咩話?咁我今日出唔出到院啊?」
 
破處的計劃已經推遲了一天,怎可能為你再次拖慢進度!
 
「出唔出到院,其實唔重要。可唔可以健健康康咁出院先最重要!Check吓胃穿窿,有你幫手,梗會成功!」
 
亮給我一根大姆指,醫生哈哈地露出弱能的笑容。
 
不幽默!完全不好笑!
 
「我今晚有緊要……」
 
「啊,係啦!先生,你而家急唔急屎?」
 
沒等我說完,醫生放下手上的文件,走到我的床邊。
 
本大爺的腸道怎可能隨時為你臑動!
 
「唔急啊!」
 
「唔急唔緊要。先生,你轉一轉身先啦。」
 
話音剛落,他身旁的護士便動身把布簾拉上。
 
喂,喂!為什麼要這樣隱蔽?為什麼要轉身?
 
「放心啦先生,我好專業架!」
 
隨即戴上肉色的手套,向護士發了個眼色,醫生點頭向我笑了笑。
 
笑什麼!為什麼要戴手套!
 
這時候,護士遞上一支藍白色的藥膏。
 
等等,這很面熟!
 
看著印在上頭藍色的字,空氣中敲起無聲的喪鐘。
 
「先生,我而家幫你探探肛先。放心,我好專業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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