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勝新婚這句話的確沒有錯,我跟海晴的戀情因為這個小小的離別變得更親近,
就算我們兩顆心相隔了一片大海,但我們的情感把我們的心緊緊連繫。
 
這個小別,使我們更加著緊對方。
 
在海晴離開後第六天一個快要下班的晚上,
我收到了海晴一道電話,心想奇怪,
往時她總會在我下班後才會致電給我,
當我按下接聽便聽到海晴興高采烈的跟我說,
 




「張子霖,我返左香港啦。」
 
聽到這個消息後我訝異了數秒,接著高興得差點手舞足蹈,
 
她終於回來了,我們再不用隔著電話談情,
我可以在她耳邊說著情話,她可以親口的跟我說愛。
 
我假裝淡定地問道,
 
「早左一日返嚟喎。」




 
她說,思念會讓人受著煎熬,海晴不忍心張子霖忍用相思之苦。
 
我問,難道只有張子霖苦嗎?
 
她說,張子霖有多苦,海晴便會加倍,因為她的心中承受了兩顆心。
 
我還是裝作冷靜,但心底是樂透了,
 
「你依家返到屋企?」




 
她笑著答道,
 
「嘻,唔係呀,去緊接你。」
 
我驚訝地問,
 
「接我?」
 
海晴聽到後假裝不屑的對我說,
 
「哼,係咪有人接你呀?有既我唔接。」
 
「得你一個會接我。」
 




「係咩?轉頭都係需要Check下你。」
 
「好啦,只怕我太乖會令你驚訝,哈哈。」
 
「嘻,算你啦,咁係附近七仔等。」
 
電話掛掉後我便打卡下班,走到便利店門外,
不消一會便看到海晴拖著行李箱緩緩地走上前,
這張已有六天沒見的臉孔讓我感到念掛,
一件簡單的白色T-shirt是她最愛的顏色,
因為她說過喜歡簡撲。
 
熱褲配上一對黑色的拖鞋,如像一位剛讀中學的女孩,散發著一股青春的陽光氣色。
 
說真的要不是海晴跟我說她二十多歲,




我還以為她應該跟我年妃相若。
 
她說過,張子霖跟海晴的臉孔是最佳掩藏年紀的面具,
就算未來生了小孩,也不會像當了父母的夫妻。
 
海晴報以一個微笑對我說,
 
「好耐無見。」
 
我假裝不爽地回答,
 
「係囉,要我等六日!知唔知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等左你十八個秋天。」
 
海晴牽著我的手說,
 




「如果以後去旅行,去邊度都好,我都會同你去,唔會再掉底你一個。」
 
從此以後,她的情她的心就一直深深的種在我心裡,再沒有離開過,
可惜…..情遺下的只有回憶,人卻留不下。
 
她問,張子霖想到什麼地方?
 
我答,有海晴的地方。
 
最後我們回到了我們訂情的地方,紅磡碼頭。
 
她說,一個小小的離別讓她知道心中最愛是誰。
 
我問,不是我嗎?
 




她笑說,命中注定的是張子霖。
 
一個頹喪絕望的人,如果獲得了愛,便了有重生的力量,
也許,是海晴讓我重生了。
 
她問,世事無常,要是有任何變改十年後,你還會記得我嗎?
 
我笑著回答,當然記得。
 
她說,記得有何用?你要行動,要找我。
 
我說,因為我相信我們不會分開。
 
我從後擁著海晴,海晴轉過身來親了我一口,她那淺淺的和笑,是我最大的守侯。
 
她問,張子霖還欠海晴三個字。
 
我說,三個字,不知道。
 
她笑說,三個字,你去死。
 
我問,海晴捨得嗎?
 
她說,要是張子霖說不出口的話一定捨得。
 
我說,這三個字一直藏在你我的心裡。
 
她揑著我的臉頰說,張子霖總是愛要面子。
 
我們二人有說有笑的凝望著前方的夜景,
 
她問,張子霖相信2012年世界末日嗎?
 
我說,信則有,不信則無,難道海晴相信?
 
她說,要是有世界末日的話……
 
我接著說,我也會捉緊你。
 
我們給予對方一個熱吻,這一個吻伴著我們渡過了炎夏,
很快便到了嚴寒的聖誕,不知不覺我們便戀愛了五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