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叫馬拉高。行年三十二,身高5尺7寸,中國藉男子,家中獨子,婚姻狀況:寡佬(只限現在)。情場老手,戀愛經驗不下數十次:曾經在跑online有4個女朋友(每個都因意見不合分手),全盛時期曾在勁舞團內於同一日結識3個女朋友,因此亦有「情場浪子鬼見愁」之稱號。而且更在heat project結識了一位認識一年的女朋友。




現在回想起來,








heat project會有女生玩嗎?


我四歲時才會叫媽媽,差點就被送往孤兒院。據說是因為我在出生時巧遇媽媽難產,醫生用了泵把我吸了出來,腦部受到震盪,因此智力多少受了點影響。


我爸媽的認識好像是爸騙媽他是哪家富戶的兒子,加上爸他的花言巧語,短短結識一星期,就把我媽騙上床了。到我媽發現時為時已晚,之後就有了我。

媽她還說我送了她孕脤紋,象腿,肚腩。當時還小,不知是什麼東西,但因為她說我送了她,我還因此而自豪很久。記起當時她說的表情時,是極不情願的,現在回想,是有帶了絲絲幸福。另外,我不太喜歡我的名字。








媽媽又告訴我,在我還在她肚子時,一次爸媽一起到酒樓飲茶。當時,她們相識還不到兩個月,兩人還處於熱戀期,加上我爸生性風流浪漫,我爸為了我媽叫了一份馬拉糕,還要捉住她的手,情深款款的看著我媽:「如何?喜歡我為你帶來的「馬拉糕」嗎?」然後摸著我媽的肚。兩人就虎視眈眈的看著媽的肚,即是我。就這樣,我的名字就在他們半戲半認真下給落成了。




不過,我媽跟我爸都很愛我。





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夢想,我亦不例外:小學時我說要成為的士司機,要像爺爺一樣(我爺爺晚年以駕的士為生),爸說我傻;初中時我說要成為太空人,媽說沒可能;到了高中,我說要成為一名醫生,但中五會考中我卻取得了1分的佳積。




要知道,一分可比零分難上千萬倍,零分你大可什麼都不做,就坐在考場,或直接缺席,甚至出貓。而奪一分,可是膽識,智力,意智力,力量的揉合而成的高深技巧。你可要有技巧的經過精密計算,再經過天,時,地,理,人,和,才能達到的成果。




亦因此,我連預科都升不上。就這樣,我的醫生夢碎了,學上不了,所有夢想在此完結。








媽媽在我12歲時患病過生,爸爸在我16歲時遇到交通意外。他倆在死時都沒有留什麼遺產給我,沒有保險費,只留了那間在深水埗的上海理頭髮店。逼於無奈,我繼承父業,雖然大材小用,但一做,就做了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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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馬師父!」一把老牛的聲音在店外吼叫。








我放下那份馬經,拉出一格廁紙,然後連續對摺四次反覆擦我大解時沾到的殘餘物。看著這沾了便便的廁紙,不禁搖頭嘆了一句:




「現在的物價可真貴死人了!」然後拉上那條由女人街所買,印有車路士樣的波褲,再換上掛在廁所的菊x牌背心,然後用腳指俠住地下的一雙黑白間條包腳背拖鞋,運起內勁雙腳勁向上一提,嗖嗖兩聲,拖鞋應聲飛在空中翻轉。我順勢使出「鯉魚跳躍」,看準時機在空中穿上,再打了個筋斗,完美雙腳落地,再取起地下那份馬經,俠在腋下,搔著春袋,挖著礦洞,廁也不沖地走出廁所:




「來了!」我開門給他進來。











「馬師父呀,知道今天是髮廊的最後一天,我特意來光顧你的呀!」說罷就坐到那張老舊的油壓椅上。

這人是方伯,這裡的老街方,光顧了我這間店16年了,就是說由開店到結業也支撐著鋪頭。




「謝謝光顧呢,雖說是最後一天,但還是沒什麼人來呢......」說罷,我不禁帶點唏噓,帶點神傷強顏歡笑起來。








即使是屹立在屋村的一間老式剪髮店,奈何店鋪師傅經不起時代的變遷,還一味剪那種老式的頭,沒有進步,自討苦吃。

這也是因果吧。




我為他披上檔髮的披風:

「方伯,要怎麼剪呀?」方伯髮式十六年如一日,這句只是循例問問。




「老規矩吧!但我想先洗頭呢!」說罷忍俊不禁,笑了出來。




方伯是典型地中海,頭頂油光,但卻很喜歡來這裡洗頭剪頭髮。




門被打開了。


「喂!馬仔!」一把風騷尖銳的聲音叫道。「喂!鳳嬌姐!」




她是鳳嬌姐,是在社區中的紅人,五十來歲。每年舉辦的靚花皇宮中,她都獲邀上台獻唱,並奪得靚花后的稱號。

1.3 世間上的男人都有一個共識點,就是喜歡年輕的女人。但鳳嬌姐仍有不少狂風浪蝶。




鳳嬌姐可是一位風月女子,現在五十來歲還沒退休,可謂敬業樂業。




我可沒光顧過她,她可不是我的口味。




「最後一天,來這裡洗剪的!」

「來這留個記念」說罷向我拋了個眉眼,使我心中一抖。




「好......好......我幫完方伯就來幫你......你先坐坐。」然後我帶方伯到店內唯一一張洗髮椅上,放好水後就為方伯洗頭。




「水溫可以嗎?」

「嗯,很好......」


「有哪裡癢呢?」
「沒有......」
「舒服嗎嗎嗎嗎嗎嗎嗎嗎!!!!!!!!!」


「怎...怎麼了?」


「哈......沒......沒事......」


我回眸望見鳳嬌笑意淫淫的看著我。




「鳳嬌姐,不要這樣了......」我轉過頭,一邊跟方伯洗頭,一邊輕聲的對蹲著的鳳嬌姐說。

鳳嬌姐偏一偏嘴,做了個無辜的眼神,然後伸一伸吞頭。




這套動作真調皮。




如果這套動作是由乳帝杉神來做(最好加上俠胸),我會很受落,但如今是這個濃妝艷抹,唇紅得像貼了輝春上去一樣,留了個李香蘭頭,卻來了個夏蕙e的笑容,使我肆血的拳頭震抖,想一拳打在她鼻上,像面包師傅搓面粉似的把她鼻頭完全按偏。




但是,君子動口不動手。




「鳳嬌姐,不要這樣了......」我懇求。

但她卻變本加厲。




我在為方伯洗頭,背住鳳嬌姐,她胸貼著我的腳背,手從我褲檔伸進內褲,使出她那街知巷聞的獨門秘技「吹蕭指法」中的第一式「蕭笛指上走」,將五指放在我那小馬拉高上,然後像玩木童笛一樣手指在笛身上游走,小馬拉高慢慢長大。




1.4 之後,她在使出一式:「彈指神功」彈小馬拉的頭。我受不住,自然反應的屁股往後頂,正中鳳嬌姐的臉。




她的臉被我那兩塊屁股正正俠住了。




她閉著雙目,回應一句:




「吾......真香!」




我臉色變了,想不到她變態到這樣。

於是,我借方伯脫身:

「好,洗完了方伯,起來吧」鳳嬌姐危險意識及反應極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到座位上。




「快快剪完快快脫險吧!」我心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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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收拾店內一切,準備收鋪。




今天的鳳嬌姐比平時更折騰。還好在洗頭和剪髮時她玩不出什麼花樣。




我走出店外,舉頭看著店上的那個店牌,上印有「馬家剪髮」四字,突然心頭一動,五味雜陳,諸多回憶在腦內一閃,百般茲味在心頭,難捨難離。




我想起了在這裡,媽媽為我洗頭,爸爸為我剪頭的情景......

可惜,此情此景,不再存在。




我揉揉眼晴道:

「怎麼會有沙入眼了?」







我拉下大閘,鎖上。




「再見了......」我只淡淡的拋下一句,點起香煙,揮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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