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開手,放著一把小巧的彈簧刀
  這是甚麼意恩?
  我不明白…不明白…
  我輕輕推一下彈簧刀的按鈕
「唰」
刀片迅間彈出
  上面刻著我不懂的字,像一條曲線一樣,有無數圈圈.
  究竟是甚麼意思…
  我不懂…不懂…
  我再次推動按鈕




  刀片無聲收回
  望向剛才溫暖的日出,但那早已變成刺眼的太陽
  沒錯…早已變成刺眼的太陽…
  就算沒有他…我亦一樣是我.
  就算沒有他…我照樣可以保護自己
  我是獨立的!
 
  警衛軍的一間地下拷問所,五名軍人正圍著王崚,他一臉紫瘀紅腫
  他坐在一張四腳鋼管椅,雙手被繩縛在椅背後,只有手指可以活動.
  王崚心中感嘆著,原來報應可以是這麼快就來.




「我再問你一次!你與那個外國女人是甚麼關係?」一名肩上有巡字樣式,兩幼一粗間條的士兵用接近咆吼的聲音,喝問王崚.
「都說了我不知道!」
那名士兵一拳打在王崚的鼻樑,鼻骨「咔」一聲移位,血液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褲上.
「中士.等等」另一名一字型間條軍官舉手示意,他走到王崚面前,說「你應該十分清楚有甚麼事是不能做.自我國重新組織,便以規定不能有任何外國人在這裡存留,違規者槍斃,包括收留者.」他頓了頓「如果你現在願意告訴我事實,或許我可以幫你求情.」
對於王崚來說,這確實非常吸引─如果是真的話.
「可能你忘記了,但在十五年前,我可是給你打過.」王崚低著頭喃喃地道.
軍官臉色一沉,道「中士,請你留在這裡看管.」說完後便往出口走去.
他臨走前補上一句「千萬別把他弄死.」
 
「吧喀」




門關上了,室內只剩下兩人.
 
中士摩拳擦掌,手指關節「啪啪」響著,「少尉真好人,把你留給我.今天算你倒楣了」他一手肘撞在王崚腹部.接著就是一輛拳打腳踏
王崚咬緊牙關,連一聲哼都沒有.趁著中士不為意,兩雙手指悄悄的在後褲袋中夾出彈簧刀,伸出刀片,一下一下磨著粗厚的繩索.
 
「你這小子真的很忍得住.」中士打得氣喘如牛,頸上全是汗水,「嘿嘿,不知道你之後還忍不忍得住呢?」他在拿起腰間的匕首,手指在刀鋒上劃著.
王崚心中著急「還著一點點啊…」
中士忽然一刀刺在王崚大腿上.
「啊!!!!」王崚尖叫著
「痛了嗎?」中士雙手轉動匕首,使腿上的傷口擴大.
王崚痛入心肺,震得椅子嗞嗞作響.
「你…你…」王崚嘴裡說得模糊
「你在說甚麼?求情了嗎?哈哈哈.」中士把耳朵伸到王崚嘴邊.
「去死吧!」王崚一手把中士的頭抱緊,一刀插在大動脈上.
中士奮起掙扎,把王崚推趺,一碰一撞的依附在牆上.手指伸到在彈簧刀刀柄,一拔.




「嗞」
血液如水泉一樣從傷口噴出,整間拷問室給濺到四處都是血跡.
「哈…哈…」中士慘笑著,左手按在傷口,但血仍在指間不斷流出.他從褲後拿出手槍,顫抖的舉起,瞄準.
王崚緊緊閉起雙眼,等待死亡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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