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慎入】《香港學生妹甜故合集》(本系列純屬虛構): 第十二章 小魚綽琪 Part Ⅱl- -淫賤家訪
第十二章 小魚綽琪Part III──淫賤家訪
「呀……呀……步老師,輕力些……不要……不要插得……這麼大力……不
要插,不要……插……呀……」
在一個裝修尚算華麗的大廳裡,傳來一陣陣求饒乞討的淫聲蕩語。一名全身赤裸,只披著一張純白薄紗圍裙的少婦,背對著地坐在步武的大腿上,不斷被步武在沙發上拋高坐下。
少婦雖已年過三十,但保養極佳,全身肌膚嫩滑勝雪,而且光滑有彈性,胸脯更是巨大而堅挺,全沒有下墮的現象,即使被步武亂拉亂扯,還是能即時恢復原形,圓大而挺拔。
少婦瓜子臉型,樣貌端莊,輕輕在頭上挽了一個髮髻,卻因不斷拋坐而有點微亂;下體不斷被步武抽插著,本能地分泌出不少陰液潤滑;翻開的陰唇雖不是少女般鮮紅,但仍未呈深黑色,可想見這些年來這陰戶也沒甚多少次受人到訪,故即使有滋潤,每次步武的陰莖插入少婦的陰穴內,少婦的表情仍是痛苦萬分,恐怕是受不了步武胯下那龐然巨物。
「家教會主席,想不到你連這麼小的刺激也受不了。你受不了不要緊,那麼我便插回你女兒的小穴吧!她的小穴剛開封不久,應該多插一些,讓她適應一下
也好。」步武淫笑地道。
「不,不要……我受得了……你繼續插我,大……力插吧……」
只見地上橫臥著一名少女,早已昏倒過去。少女身上像少婦般,也是脫得一絲不剩,只是披著一件吊帶胸罩;全身多處被人握捏得紅腫瘀黑,雙乳雖未完全發育,但已見有點鬆弛,是長期被人大力捏握所致。
下體張開處,更是一塌糊塗,陰毛稀稀疏疏的,完全遮蓋不住那少女神秘的入口,陰唇被插得翻了開來,看得出是剛剛被人強行粗暴地闖入,以致一時間還不能回復原貌,陰道內還有少量精液倒流出來,應是步武剛剛那一發令她不支倒地,於是步武便轉移目標,繼續姦插那少婦。
那少女臉容清麗可愛,有點稚氣未除,細看之下,原來就是小魚綽琪。
原來,當日步武察看綽琪的檔案時,已發覺綽琪的母親樣貌娟秀,雖已年過三十,但風韻猶存。於是便重施故技,以家訪為名,約見余太,再以那封信及綽琪的錄影帶要脅余太就範,迫她被步武姦淫。余太權衡輕重,為了丈夫,為了綽琪,只有忍辱負重,向步武獻上身體。
「主席,你現在多少歲?」
「三……十三。」余太羞澀地說。
「三十三歲小穴還這麼緊,很久沒有享受性交的滋味吧。最近一次和丈夫相好是多久前?」
綽琪父母自小青梅竹馬,當時社會風氣不同,不少少女都喜歡早婚,綽琪母親便在十七歲步入教堂。但剛結婚不久,便因為不懂避孕而生下綽琪兩兄妹,令到兩人大失預算。為免重蹈覆轍,餘生毅然做了結紮手術,只求撫養兩子女便足夠。
但結紮手術可算作是半閹了餘生,不單閹了餘生的生殖能力,亦大大減少了餘生的性愛需求,加上余父希望給綽琪兩兄妹有一安逸環境,更專注於事業,每晚也會幹得很晚才睡,故甚少和余太親近,即使不是近年經濟衰退,兩夫婦一年中也沒有多少次。
而最近幾年余父經濟出現問題,不時早出晚歸,回來後也是憂心忡忡,根本提不起興緻,以致近一年多也沒有相好。故綽琪母親雖說已婚十多年,但卻保養得甚好,陰道雖不如處女般羊腸窄巷,仍是緊迫嫩滑,步武抽插其中,自感到異常快慰。
面對步武那無恥的問話,余太羞恥得不想回應。
沒有回應的問話令步武感到沒趣,即時伸手抓向余太的胸脯,大力握下去,還用力把余太拋高,再將陽具狠狠插入余太的陰道內,並厲聲再問余太:「到底多久沒有性交呀?」
劇烈的磨擦弄得余太兩瓣小陰唇急速向外翻,然後再直往內嵌,甚至連陰唇附近的陰毛也不意地牽翻入內扯斷,痛得余太要伸手撐著大腿,才不致於倒臥出外。余太心知若再不回答,步武不知又會有什麼方法折磨自己,只得哀號地吐出真相:「將近……將近一年多……」
「一年多?哪有這麼美貌的妻子一年多不親近?你丈夫不是性無能吧?他的陽具有多大?恐怕沒有我這麼大吧!」
說真的,步武天生異稟,八吋多的陽具,並不常見,而餘生的性器官更是只屬小型尺碼,勃起時也只得那四吋多。只是余太較為保守,三十多歲也沒甚一般性知識,根本不知男性的器官應有多大,也不以為意,最初看到步武的陽具,還以為是一枝木棍,直至被步武姦淫,才知道男性的器官可以有這麼大。
「四……四吋……多……噢……」
「甚麼,只得四吋?那還是男人嗎?你丈夫插你舒服些,還是被我插得舒服些?」
若是以陽具的份量來說,餘生當然不可能與步武相比,特別是余太已屆所謂「虎狼之年」,對於性事亦有一定的需求,自然渴望能與相親的人溫存一番。只是年來看到丈夫每天回家,也是頹唐不堪,加上本身保守的性格,自不會對丈夫坦然自己的心理需要,反而只是不斷勸勉丈夫努力工作,希望丈夫能重新振作。
也正因為此,當今天余太一看到步武以那封信作要脅時,明白必須在貞操和丈夫的前途作抉擇,經過一輪天人交戰後,最終都屈服在步武的脅迫下,應承被步武的姦淫。而當余太看到綽琪被步武姦汙時,更明白只有犧牲自己,才可以挽救家人於厄運。
而步武的陽具,又的確令余太感到震驚,當剛才步武把陽具插入余太的陰道時,余太差點兒以為自己會被那陽具插得腸穿肚破。陽具硬闖入來的痛楚,雖然令余太痛得差點兒暈了過去,但基於成熟女性的生理結構,余太的陰道亦即時作出了回應,大量分泌陰液來潤滑,而經過一輪的衝插後,身體漸漸適應,臉頰亦
漸漸泛起緋紅,那久違了做愛時的快感居然在這時回來。
然而,怎可能對著姦汙自己的步武說有快感?只是,余太知道若不回答,或答案不合步武意思,只會招來無謂的皮肉之苦,只好忘記羞恥,細聲回答步武:「步老師……插得我……舒服些。」
聽到余太的答案,步武自感到一份滿足,然而,步武還不滿意余太的回答,特意加快速度,大聲地道:「什麼?哪個插得你舒服些?大聲說出來!」
下體受著激烈的抽插,令余太更感難堪,余太只得鼓起勇氣,閉著眼睛,大
聲地道:「呵……步老師……你插……得比……我丈夫……舒服。」
忘掉恥辱地回答步武後,余太睜眼一看,只見原來昏倒地上的綽琪,原來已被剛才步武大聲的問話吵醒,正正聽著自己那句淫亂的答案。綽琪傷疲的身體雖已無力起來,但從綽琪那怨恨的眼神中,余太正感到綽琪正詢問著自己,正對自己鄙視著。
余太想向綽琪解釋,但被步武姦插中又那有空閒解釋?何況自己的陰道正源源不絕地流著淫水呢!難道對綽琪說這只是生理反應,這只是迫於形勢嗎?余太感到不能再面對綽琪的目光,只好閉上眼睛,逃避綽琪的目光。
看著余太這樣,步武更覺興奮,打趣地道:「既然你丈夫不能滿足你,便讓我來,幸好有我,身為老師,看在綽琪的份上,就讓我『餵飽』你吧!」
對於步武的取笑,余太已無暇回答,只是不斷在步武的腿上拋上坐下,磨擦著陽具,希望步武忍禁不住,早點完結這場噩夢。
然而,余太想像不到的是,步武是一個性慾強且持久力長的色魔。余太的不斷磨擦,雖可增加步武的快感,但要令剛剛才發了一炮的步武在一時三刻內洩精則尚沒可能。反而余太是一個成熟女性,久未行房,現在主動套弄步武的陽具,所謂「久旱逢甘露」,潛意識下將以往和丈夫交合的習慣照做出來,不自覺地將
陽具直往自己的性感G點磨去,步武一下下衝擊,也直如一道道電流經過,從G點中漸漸傳來一下下觸電的快感。
以往余太和丈夫行房,由於餘生並非善於勇戰,往往余太只是套弄三十數下
已令餘生洩精。多次行房之後,余太明白到若要在那短暫的交合中獲取性交的快感,必須一開始便引導餘生往自己的G點衝擊過去,若是那次餘生能堅持久些,還可以取得一丁點滿足,這漸漸便養成了余太喜歡用自己的G點去磨擦龜頭的習慣。何況余太對於床笫之事並沒有太多認識,還以為一般男士只要磨向自己的G點三數十下後便會忍禁不住完事。
怎料在套弄步武數十下後,步武絲毫沒有半點洩精現象,但余太卻獲得前所未有的快感,禁不住嬌喘連連,喉頭間不斷發出滿足的「呵……呵……」聲,雙頰變得更紅更熱。這是以往沒曾試過的現象,余太不知這正是步向高潮的徵象,而余太的身體,亦漸漸不受控地加速磨擦,務求在步武龜頭的衝擊中獲取更多快
感。
對於步武而言,這亦是一次全新的感受。步武雖曾姦汙不少女性,只是全是處女,根本毫沒性經驗,既不知什麼叫高潮,亦對強姦有絕對的恐懼。第一次的初夜已被步武粗野狂暴的姦插,以後的姦汙都一直是淩辱強暴,不要說快感,就是將來能否與別人有正常的性生活也成問題。唯有余太早已享受過性交樂趣,加
上主動出擊,希望令步武洩精,以致這一次強姦,反而變得像是余太誘姦步武似
的。
步武看著余太的反應,也覺有趣,反問余太:「你知道我現在強姦你嗎?」
余太一早就知道步武問題的答案,亦為自己的反應而感到羞恥,但身體的反應漸漸超出了自身的控制,淫水源源不絕從陰道口流出,喉頭似清非清的呻吟聲亦漸漸高吭,內心雖一面自欺欺人說這只是為了令步武早洩,另一方面腰肢就不受控制似的扭動,盡量令步武的龜頭擦向自己的G點。
正當余太想停止這荒唐的行為時,突然一道強烈的電流直從G點傳向神經中樞,余太再也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全身抽搐,在澎湃的高潮中由子宮噴出大量灼熱的卵精射向步武龜頭,同時陰道痙攣起來,緊緊夾著步武的陰莖不放,用陰精滋潤著步武的陰莖。
高潮過後,余太全身像虛脫的軟了下來,若不是步武從後握弄著余太雙乳,余太早已跌倒地上。
看著余太爽快的情形,步武的慾念更加高漲,笑了笑問余太:「爽了沒有?我還沒爽,繼續讓我插吧!」
洩精後的余太就像被搗破城牆般失陷,對於步武的侵襲已任由宰割,只是迷迷糊糊順著本能點頭。對於軟癱的余太,步武知道不能再以坐立式來姦媾,看著綽琪業已轉醒,步武便索性把余太放在綽琪的背上作陽台,一手環抱著余太,繞過兩人的身體握著綽琪的乳房,分開余太雙腿,一邊繼續抽插著余太,一邊玩弄
綽琪青春的身體。
對於步武的抽插,早已軟癱的余太已再無任何反抗,只是剛洩陰精的她,被步武每一下抽插,都仿如再一次拋上雲霄般,雙目無神,像吃了迷幻藥般,只知隨著步武的抽插而不斷地發出呻吟。只可憐苦了綽琪,剛剛被步武蹂躝了一次,現在又像砧板般被壓在兩人身下。
步武每一下衝擊,雖只是插入在余太的小穴中,但每次衝前,綽琪也被壓得喘不過氣來。更可恥的是自己母親的淫水,在高潮過後更像沒關上的水龍頭般,不停地流出,源著母親的股間濺在自己的股上,再流下滲透在小穴裡。自己就像是妓女的女兒般受著屈辱,那羞恥的烙印直叫綽琪難以忘懷。
再過百來下的抽插後,步武亦感到有點衝動,知道即將要射精。這時,步武反而停了抽插,把陰莖直停在余太子宮深處凝止不動,對神智不清的余太問道:「怎樣?插得你爽嗎?」
余太已毫沒理智,剩下的只是生理反應,下體那份快感截然而止,只感到一份空虛落寞,雙腿主動緊夾著步武的陰莖,雖沒氣力再套動腰肢,還是如夢囈般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聽著余太的要求,步武當然不會拒絕,再次開動引擎,全力向余太的陰道開鑿,並大聲向余太問道:「想體內射精還是體外射精?」
余太根本沒有反省步武的問題,只是重覆著步武前半部的問題:「想體內射
精……」
步武看著余太被自己姦得懵頭轉向,也感到十分滿足,便應允了余太的要求
道:「那麼,便好好照顧我的子孫了。」然後深深大力地把陽具直插入余太陰道盡頭,「啪……啪……啪……」的讓濃密的精液直射入余太的花芯,向著子宮深處噴去。
龜頭的跳動和火灼的精子噴射,喚起了余太兩個本能的反應,一個是身體本能的反應,陰壁因為子宮的受襲而吸啜緊閉,子宮內的卵巢亦微微張開,為迎接新的生命而準備;另一個是理智的反應,火燙的精子深入卵巢內,令接近昏迷的余太霍然清醒,那是身體深處的叫喚,喚醒余太要接受懷孕的命運。
余太想不到一醒回來便要接受這個殘酷的命運,軟癱的身體仍是不能動彈,但心靈上的波動卻無已復加。想起剛才在女兒面前的淫亂表現,想起以後可能懷孕的噩夢,余太真不知怎樣面對女兒與丈夫,只得任由身體軟癱地上,悲哀地流下淚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