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甜慎入】《香港學生妹甜故合集》(本系列純屬虛構): 第十一章(上)小魚綽琪 Part Ⅱ- -撒網捕魚
第十一章 小魚綽琪 Part Ⅱ - - 撒網捕魚
第二天回校途中,步武已滿腦子在構思如何撒網捕魚,好好姦污淫辱綽琪。
正想得出神之際,迎面而來一個燦爛的笑容,滿有禮貌地向步武說:「步老師,早晨。」
這樣天真燦爛的笑容,就如冬日裏和煦的陽光,溫暖而璀璨,叫人從心底也可感受到那一份歡樂氣氛,什麼煩惱也可藉著這笑容而一掃而空。而這笑容的主人,就是步武一直想著如何姦淫的那一尾小魚。
步武看到綽琪明顯較昨天開朗,昨天的她,雖沒甚愁容,但眉宇間始終有點憂慮,絕不似今天般全無煩惱,好像有什麼幸運之神降臨在身上。步武便笑著探問:「綽琪同學,今天你好像很愉快,是否有什麼愉快事呢?」
綽琪仍是一臉笑意,說:「是啊。步老師,爸爸昨天終於找到工作了,我不用再申請經濟援助了,步老師,謝謝你昨天的幫忙。」
一聽到這消息,步武微感錯愕,和他原定的計畫有些出入,但轉念一想,這樣更好,更不用怕這條小魚不上鉤,便笑著答道:「那便好了。啊,你父親找到什麼工作?」
綽琪滿懷歡喜,沒有留意步武剛才陰晴不定的神色變化,不假思索回答道:「是在大周銀行擔任會計。轉職後薪金較以前少了,但已是頗優厚的待遇了。」
「大周銀行?規模不小的呀。要在那裏任職可不容易。」
「爸爸也是這樣說,幸好全靠爸爸一個舊同學推薦,和大周銀行翻查爸爸的舊紀錄也良好優異,才肯額外聘請。爸爸說,他會好好珍惜這個機會。」
步武想了一想,心中即時有了一個構思,便對綽琪說:「那麼,你昨天交給鄭姑娘的資料便用不著了。不如,待放學後你往鄭姑娘那處,取回資料,我會和鄭姑娘說一聲的。」
綽琪答道:「好呀。那麼麻煩步老師你了,放學後我會去找鄭姑娘的。步老師,我先行一步了,再見。」和步武道個別後,綽琪便輕快地步回課室。
看著綽琪輕快娉婷的背影,步武集中注視的,是那不斷扭動的臀部,似乎在招手迎接著步武。步武知道,捕捉這條小魚的網,已暗暗撒了開去。
放學後,綽琪別過同學,就走往社工室找鄭姑娘。
社工室門前仍是掛著那「歡迎內進」的牌子,綽琪以為鄭姑娘早就在裏面等候,便像昨天一樣,把牌子翻轉,推門入內喊道:「鄭姑娘。」
仿似是昨天的重覆,社工室內,沒有看見鄭姑娘的蹤影,只見仍是步武老師坐在辦公桌前,微笑地對綽琪說:「綽琪同學,入來坐下吧。」
有了昨天的經驗,綽琪沒有懷疑,便關門坐在步武面前,笑著問道:「步老師,鄭姑娘又要開會嗎?」
「是啊,近幾月學校新增了不少個案,鄭姑娘忙個不停,午飯後已回中心總部開會,她交代我把資料還給你。」
「步老師,你這麼好人,不如也轉職當社工吧!」
「不要這麼說,只是鄭姑娘見昨天也是我代為收取資料,為免資料給其他同事知道,才吩咐我將資料交回給你。你看看有否遺留。」
綽琪拿過檔夾,草草看了一看,大致也齊全了,便打算向步武道謝後就告別。
綽琪正想起身離開之時,步武忽然問道:「綽琪同學,你覺得我真是很好人嗎?」
綽琪剛才說的,只是客套話,隨口和步武老師開開玩笑,沒想到步武老師會這樣認真追問,但開朗的她,仍是笑著和步武老師打趣道:「步老師當然是很好人呢!不然,哪會肯放學後還留在學校和我傾談。還有,昨天早上我看到步老師和鄭姑娘像是在商討解決一個困難問題,你們談話後,我看見鄭姑娘也像費盡心神似的,不是嗎?」
步武記起綽琪所說的是那一回事,心中暗暗笑著,回答綽琪說:「是啊,昨天的問題很棘手,我和鄭姑娘『搞』了很久才把事情『解決出來』,還是你一來才『觸發』了我,一氣呵成地把問題解決了,真是要多謝你。」
綽琪續說:「不要說笑了,步老師。學校有步老師這樣的老師,才是我們學生的福氣。」
「你這樣說真的逗得人高興。呀,綽琪同學,文件齊備了嗎?」
「應該齊了。」
「那麼,你認得這封信嗎?」步武伸手從衣袋中拿了一個信封出來。
綽琪看了看信封,沒有什麼印象,搖搖頭道:「沒看過。」
步武提醒綽琪:「這封信是夾在昨天你交給我的資料內。」
給步武老師這一提醒,綽琪才記起昨天回家午膳時,由於出門過於匆匆,慌忙找尋爸爸失業的證明文件,為了恐防有失,一股腦兒把放在爸爸書桌上的文件全取走,或許是一時大意,把這封信也夾在文件中交了給步武。於是便伸了伸舌頭,弄了個鬼臉,對步武老師說:「對不起,步老師,恐怕是我一時大意夾在文件中,麻煩步老師你了。」伸手便要來拿信封。
這時,步武忽然走過去,抖開信封內的一張影印紙,語氣怪裏怪氣的,拍著綽琪的肩膊道:「不好意思,信封是我無意拆閱的。幸好我是這麼好人,若這封信給其他人看到,恐怕你父親以後都不可以在會計界內立足了。」
綽琪雖不是完全明白步武老師說的是什麼事情,但隱隱然感到這是與父親有莫大的關係,連忙取過那影印紙,細看紙上內容。
原來,自從金融風暴後,綽琪的父親投資連連失利,欠下不少債項。余父無計可施下,唯有監守自盜,擅自動用朋友公司的資金來周轉,再次投機股市。雖然憑著多年的投資經驗,余父終於能收復失地,差不多把所有債款還清,但盜用公司款項的事情終於東窗事發,被朋友發現。
朋友顧念與余父多年交情,而且余父亦已將盜用的大部份公款交還公司,故此亦無意舉報余父的罪行,只是要求余父把那些剩餘款項盡數還清,便再不追究。
到了上星期,朋友的公司成功簽訂一份合約,獲取了豐厚利潤,加上朋友聽聞余父終日求職,但仍毫無進展,不忍看到昔日好友如此潦倒時還落井下石,便決定不用余父把剩餘款項歸還,還推薦余父往大周銀行面試。只是朋友不想再與余父傾談,便寫下這封信通知了事。
怎料余父失業後終日早出晚歸,根本沒有細心察看所有信件,一看到信封上的公司標誌,更害怕是催還債項而不敢拆看,隨意放在書桌一角。還是朋友見那麼多天余父也沒去求職,才致電請他前往大周銀行面試,由於時間匆忙,也沒有提及這寄信一事,故余父至今仍不知道有這封書信。想不到卻被綽琪匆匆間誤夾在證明文件中,落到步武手中。
看罷信件後,綽琪終於明白父親失業的因由,亦知道這封信件對父親的信譽前途有極重要的影響,幸好這信最終落回自己手中,不禁對步武老師心存感激,連聲說道:「謝謝步老師,若這信給其他人看到,我便不知如何是好。步老師,你真的很好人。你心地這麼好,一定會幫我保守這秘密的,是嗎?」
綽琪尚未明白她眼前這個步武老師絕不是她想像中的好人,還在天真地向他道謝。
「幫你保守這秘密不成問題,只是雖然我真的很好,但也不能無條件把信交還給你的。」邊說,邊從衣袋內取出一張信紙來--一個用來捕獵小魚的網。
「交還給我?你不是……」看著步武老師手中的信紙,綽琪突然醒覺自己信封中的只是一份影印本,那麼真本在哪里?綽琪不明所以,追問步武老師:「步老師,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是……」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