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步武也不著急進攻,只是站在門前,雙眼放肆地在我的胸前遊掠。被撕
破的外衣再也遮蔽不住我胸前的豪乳,雖然我的乳房沒有紫君的巨大,但由於經
常運動關係,雙乳較一般人更為挺拔有彈性。而且為了緊箍乳房,方便運動,我
總是穿小一號的乳罩,在步武眼中,更形成無可抵抗的吸引。

  「雪白的乳房看過不少,這樣的『黑珍珠』還是第一次見。」步武無恥地調
笑著我。

  「這是學校呀,你怎可以在學校內做這些事!你這樣還算是老師嗎?你不覺
得羞愧?」



  「怎樣不算老師?正因為這是學校,我才特意在這裡教授你人生最重要的一
課──性交。沒有這一課,人類便不能延續下去,人類便會絕種。你說,這不是
很重要嗎?」

  我氣得全身抖顫,想不到步武這禽獸會卑鄙無恥到這地步,即時大聲叫喊:
「救命!救命呀!」

  步武淫笑道:「用力點叫吧!整個禮堂也與外界隔絕。平日演出時,樂隊在
這房間練習,外面也半聲不聞。若你以為可以喊得較樂隊更響亮的話,便盡情叫


喊。」

  我亦一早知道這個事實,只是毫無辦法才叫喊,聽見步武的話,心知今次必
無倖免,但未到最後關頭,我仍想一試。我慢慢地將胸前被撕破的衣服縛好,並
將身子向後退,和步武保持一定距離,並在慢慢調適呼吸,準備最後一次突圍。

  這時步武亦一邊脫去上衣,一邊淫笑地走近我身前。我等待步武把背心向上
脫,剛巧蔽擋著他的視線一刻,即時把儲備已久的力量迸發出來。那爆炸力恐怕
是這麼多年來參加比賽中最厲害的一次,我毫不留力地繞過步武身邊,為防步武
會伸手把我攔截,我特意繞得離開步武一點。即使繞遠點路,我相信步武仍是不


能追及我的,我必定可以衝出這叫天不應、叫地不聞的囚室。

  然而,我的一切舉動,早就在步武估計之中,步武一聽到我的腳步聲繞向遠
處,他居然不是走來追截,而是伸手把身旁的桌子用力一推。我早前已看清所有
物件的分佈情況,為了萬無一失,甚至連每下落腳點也精確地計算好。怎料桌子
經步武一推,便把房中的桌椅盡皆弄亂了位置,我本來要落腳的地方變成了一張
椅子橫欄在身前,一時收腳不住,撞向椅子,連人帶椅的撞得翻倒在地上。

  全力的相撞,令我跌得全身疼痛,特別是小腿骨剛好踢在椅座上,一時痛得
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但我知道這是唯一的機會,即使每動一下也像撕裂著肌
膚,我仍極力用雙手撐起身子,試圖向著門外走去。

  我才一撐起半身,背上便傳來一陣劇痛,步武已把他的上衣脫光,正在解開
皮帶,走近前來。步武看見我半撐的身子,便揚手把皮帶鞭下來,我感到一條火
紅熾熱的紅班正在背上迅速腫起,而劇痛亦令我再次跌僕在地上。



  步武厲聲吆喝:「跑?你不是跑得很快嗎?每年不也百米女飛人?還不快些
起來跑呢?」

  步武邊說邊鞭,每一鞭也總往我的背部及雙腿等有衣衫遮蓋的地方鞭下去。
下身的牛仔褲尚可以勉強抵受得起,但上身的外衣已不能保持原貌,漸漸被鞭出
一條條裂紋,片片飛絮。

  數十下的鞭打後,步武看見我已再無力掙扎,便拋開皮帶,俯下身來一手扯
著我的短髮,把我整個人也拉了起來:「早點安靜些便不用受這麼多痛苦吧!」
步武卑鄙地說著風涼話,看到我仍倔強的眼神,一時不快,又一拳往我肚子打下
去,順勢把我身上的乳罩連著碎衣扯掉。

  隨著乳罩的離去,我那堅挺的豪乳應聲彈了出來。雖說因為多運動而比較黝
黑,但我到底不是黑皮膚的,盡脫上衣後,露出了一幅由泳衣所保護而成的雪白


圖案。其中雙乳較其他地方特別雪白,在微黑的膚色下,透露出粉紅的嫩滑。兩
點乳尖受著冷空氣的接觸,即時堅硬起來,隨著我的身軀在抖顫。

  步武不知是否從沒看過黑白對比這樣強烈的乳房,在撕開我的乳罩後,停下
手來凝望著我的胸前。整整三十秒後,步武才像發狂般撲前來,雙手緊握著我的
乳房,俯下頭來,用舌頭狂舐我的乳房,黏滑的唾液滑溜溜的佈滿在我的雙峰上
令人難受。而步武雙手亦毫不憐香惜玉,用力扭扯我的雙乳,就像小孩子發現一
件新奇的玩具一樣,一手握著乳頭,用力緊握,然後放手,定睛凝望乳房恢復原
形的情況,回復過後,又再捏握一次。我的乳房明顯是較同齡女子更有彈性,每
次步武捏握,也可以即時復原,只是當中的痛楚卻是遺留下來,揮之不去。

  步武沉迷我的乳房一會後,身體漸漸開始起了變化,只見步武褲襠中央慢慢
隆起了一團,步武好像也感到很侷促的伸手把褲子全除下來。

  只見步武下體已聳立著一枝烏黑色的擎天巨柱,巨柱頂端開了一道裂口,一


根粉紅的肉棍從中冒出了頭來。步武用手把包著內棍的黑皮翻開,只見一個形如
冬菇的肉團怒突了出來,冬菇中間還有一個小孔,冒出了一點點透明的液體。從
生物課本中,我早已知道這是男性的陽具,但無論在家中還是學校,這還是頭一
遭親眼看見,想不到是這樣的醜惡。

  步武走近來,按下我的頭喝道:「張開嘴巴!」

  「張嘴做什麼?」我一知半解地問。

  「砰!」步武懶得作答,只是一腳又向我的肚子踢去,喝道:「再不聽話,
還有更多的苦頭吃!」

  連番的毒打已令我不敢再抗命,只得仰起頭來,張開嘴巴。步武捏著我的兩
頰,扶正自己的陽具,便向我嘴裡塞過來。



  「哦,好溫暖呀!用力吸啜,舌尖向著龜頭前部舐過去……噢!是了,是這
樣了,再用力些……噢!」步武陶醉萬分地道。

  然而,自從步武把龜頭塞入我的口中,我便感到腥臭難擋,一陣陣尿臭味從
步武的龜頭、包皮上傳過來,鼻孔被那股尿臭薰得一陣麻痺。而口腔的感覺更難
受,步武的肉棍有八、九寸長,脹大起來彷如一枝球捧,全塞入我的嘴裡,根本
容納不下。而更難受的是塞入了陽具後,步武不單要求我主動吸啜,他還雙手按
著我的頭前後舞動,把整根陽具直頂入來。陽具從口腔到喉頭,單單是陽具本身
的腥臭已令我中暈欲嘔,更要命的是每次陽具用力撞向喉頭,也撞得我透不過氣
來,若不是步武緊按我的頭部令我動彈不得,我早已支持不住昏過去。

  隨著步武雙手移動速度漸漸加劇,口內的陽具亦漸次變得碩大無朋起來。陽
具就如有獨立生命力般,在我的吸啜下,再不受到步武的控制,自行暴脹,到了
脹無可脹時,我的口腔早已被撐得幾近破裂。亦在這時,陽具突然傳來一陣詭異
的跳動,佈在陽具上的粗大血管怒脹得如同一條條蚯蚓,齊向龜頭的前端加速送
血。

  「滋……滋……」數聲,從龜頭的頂端噴出一大股濃稠溫暖的汁液,雖沒有
尿臭的味道,卻有另一種酸腥的滋味。我知道這是步武的精液,倉猝之下吸進了
幾滴,已嗆得我咳起來。正想拔出陽具、吐出口中的精液時,卻聽到步武說道:
「不想再受折磨話,全也吞下去,不要浪費。」

  身上的痛楚提醒我要順從步武的意思。雖然萬分不願,仍閉著氣息,把口中
那糊狀的精液一口吞下。濃密的精液如濃痰一般漿在喉頭內,幾經用力之下,我
才能把口中精液全數吞淨。

  「翻開包皮,伸出舌頭好好幫我弄乾淨這裡。」步武指著自己的龜頭向我下
令。

  用舌頭舐淨陽具,確是十分難堪;但相比剛才陽具在喉頭內的摩擦,已是舒
服多了。我伸出幾近無力的雙手,一手托著步武的陽具,一手把包皮翻開,伸出
舌頭慢慢把步武龜頭上的精液吸淨。

  洩精之後的陽具,本來已緩緩垂了下來,了無生氣,想不到在舌頭的舔舐之
下,又再次像氣球般充氣起來。我怎也猜不到,我這條舌頭居然是間接地把我自
己的貞操給斷送的。

  「以為你只是擅長運動,想不到玩樂器『吹蕭』也這麼在行,死的也給你吹
回來。不要辜負你的心血,要上正片了。」說後,步武便把我攔腰抱起,拋在老
師的大桌上。

  這時,我想起步武剛才所說的片名──《黑妹大破處》,「破處」?步武將
要強姦我呀!我即時死命反抗,就算受多少毒打,我也不能讓我的清白給玷污。
可惜,男女的力氣始終有分別,即使我已是女子組的推鉛球冠軍,相較起步武來
說,還是以卵擊石。

  步武解開我褲頭的鈕扣後,便用力把我的牛仔褲脫下來。幸好我今天是穿著
貼身的牛仔褲,而步武又好像不想把我的褲子撕爛,我緊緊抓著褲頭,步武一時
也沒什麼辦法,只是和我不斷角力,等待我力氣的消磨殆盡。

  我也知道雖然我能暫保不失,但力氣始終也有耗盡的時候。十來分鐘的拉扯
後,我雙臂漸漸麻木,手指也幾近不能控制,若不是緊扣在褲環中,早已被步武
把褲子脫去。

  正當我氣力漸盡之際,突然,一陣門柄扭動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從小到大聽
過不少門柄聲響,從沒一次像如今般美妙,就像是天上的仙樂一般動聽。想不到
課堂時間還有人會走進這禮堂內,我即時高興得大叫起來。

  步武一時也好像顯得驚惶失惜,然而雙手還在按著我,沒有停下來,繼續拉
扯我的褲子。

  隨著房門的打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長長的頭髮,瓜子的臉
兒,清純的氣派。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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