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藹盈掛線後,我慢慢放下電話來換一根香煙,


「點呀?喊得咁淒涼。」

我邊輕撫她的腦袋邊問,

「佢話要同我分手呀…」

說著,眼淚更是每滴比一滴大顆,





「咁佢講左咩呀?」

手還是無法放下,

「佢話想我爭取返我應得既野。佢唔想我再為佢同我屋企人嘈。佢想我可以大個小小。佢想…」


看著她的淚珠,我變得心酸、目無表情。





「我但願,他珍惜妳,這顆心不忍看妳落淚時,
一串串,令心酸酸,仍舊仍舊眷戀。」

「咁你呢?」

「我但願,他珍惜妳,愛可一生一世永沒盡頭,
不要我,內心輾轉,無盡無盡掛牽。」

「我會等佢嫁,幾耐我都會等佢。」





語言無比決定,

「值得?」

「值得。」

又道,

「你認真咁答我,我係咪好幼稚?」

「係,仲係好幼稚個隻。不過你決定左就算啦,係人都有佢唔想放低既事。記住我之前講過既事。」

為何他不能跟你一樣。

每個人都是獨立個體的,沒有可能一樣。






哭著說著,她突然轉頭問我,

「你喜歡我嗎?」

「喜歡。」

「點解?」

「喜歡就喜歡,邊有咁多有得解?係要講原因既,我之前都講過。」


那現在,我跟小魚,你會愛誰多一點?





還是小魚。假如我現在說愛你,也不過是新鮮感作祟而已。



「愛妳卻未開口,寧願像現在是好友。願妳開心,偶然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