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戰國有個天野家: vol. 10 <<下馬威>>

            天野眾輕騎急襲稻生後。好不容易在末森城收到賞賜。安頓過來後， 當初出來參戰又用了幾天。 而今 天野政宗 帶上步軍足輕, 拉上了車子帶著家當及賞賜回家卻用上了八天。這才回到那古野城外的山寨附近。這就是人馬脚程之別了吧？ 途中， 沒人敢再全程騎馬了。 急襲用了不少馬力。 再不養回來。 下次興許馬都要廢了。一個以隨從身份跟在拉糧的牛車上的年輕人正乘風看著風景。 他叫作 三郎。是個曾在商家做過事的後生。 後來安祥城亂, 出走到那古野城的年輕伙計。 湊巧的是近年織田家都在打仗、在招人。 三郎 也就混到裡面當其非戰鬥員的武家家裡人了。這回, 尚未有主家的他被派到了 政宗 這邊幫忙。新成立的武家很需要通曉文字及會算數的人才!


三郎 曾試過跟 天野家 那七位武士爺打交道。 卻都被漠視了, 尤其是年齡最小的 小虎 爺。 完全不跟他搭話, 整個行程上, 跟他套話最多的竟是 天野家 的當家老爺 --- 天野 光聖 政宗。三郎 發現, 雖然這位天野老爺總是謙虛說自己大字不認幾個, 也不大會看文章。 但總體感覺上， 他還是聰明的人。 也對吧? 只有武力的人怎麼可能立下大功, 一躍而成為千石的武士了呢?


「前路平安！」一個身高有上約180CM, 肌肉橫生的熊樣男提著一柄大斧帶著兩個足輕自前面探路回來了。那人正是能以大斧破甲的天野家侍, 雄大! 此刻的天野七侍, 包括他邋沒有決定好自己稱姓的姓氏。只是期待萬分!







「雄大！山下那邊的小村可有異樣？ 」 這才是我們的主角。 天野政宗 所擔心的。 不怕一萬， 就怕萬一。 不是說合戰後，武士最大的敵人就是附近的農人？武者狩獵甚麼的, 雖然都到自己地盤附近了...



「主公, 一切如常! 」雄大昂首的回道。



「好! 大隊都開進去! 你再多帶幾人先走一躺, 讓村裡能話事的都集合, 就說是 織田家侍 來了!」政宗對雄大的武力可是十分肯定的。







「啊啊!」




兩刻之後, 那位於政宗的山寨所處的山下的無主小村中, 三郎 看到附近面帶惶恐，卻臉色不善的村民心中不安。 也從車上下來。 提了把槍站到一處去了。 他心想：「這些小民可真膽大！」







可不是嗎？ 村裡的頭人還敢於吼叫著我們的主角呢！ 「政宗！ 你山上佔了獵權也算了， 老是借道踏過去的也罷了。 此番你帶上這數十位大人來可又是何事了？ 萬事可商量...」。 看來 政宗 此一小勢力是不為本地人所敬重的。 除卻了武力， 天野家 於此地沒有根本。



「不，我不是來商量的。我此刻已為織田家侍。 並為主公 織田信長 安堵此地。 如今，在下將出守城池。 此番在下來正是要跟爾等說明凡此種種」 政宗 也不客氣， 讓人請出了 信長 親筆文書， 說明來意。看來雙方可是從前就不大對勁的樣子啦。



「這...」



「村長﹑族老們。 節制好你們的鄉黨吧。 從今天起我就是這裡的主人了。 我的作法應該比從前無主的日子要好， 既不搶你們閨女， 也不讓你們餓死! 還會保護你們的村落。 明白嗎？ 我要的是你們這群向來無主的人, 自今後起對我服從。 我現今已拜為一城之主, 具決斷之權!」政宗 不客置疑的命令道。







「口...口講無憑! 這種甚麼城主豈是 政宗 你這無名獵戶說當得就當得的?」



「大膽! 我 織田家 的城主可是你說的隨便可當? 滾出來! 看清楚 信長公 的花押文書。」這下子, 就是隨行的其他 織田家侍 都不再沉默了! 這是對 織田家 權威赤裸裸的挑戰吧? 還只是一鄉下的無主之村吧? 竟敢看不起尾張的國主--- 織田家 了? 既有如此刁民, 也該好生教訓了啊!



「怎麼? 要跟我 織田家 過不去了? 好生想清楚了?」小虎 雙手撐腰的笑道。看來是很久的積怨嘛。



           至此, 鄉民總算明白自己是只能服了, 二十多個武家的人物啊! 真能幹得了? 幹了, 又能往哪逃呢? 在這一天, 政宗 借了織田家的勢, 將從前不易對付的村子收服了。然而, 政宗卻也沒清算這兩個小村的鄉黨。別的武家大都行公八民二的老套, 他也照規格做! 就是打仗前,  就臨時徵收過的錢糧, 政宗 這季就先不再收了。 反正剛從 信長 那裡拜領的, 及其他地方可收來的錢糧也不會小了吧?







此刻， 一時的意氣及臉面, 還不如秋後還是會按規矩的上交的錢糧、服役。 保持大家雙互的和氣; 來得划算吧? 這是不言而喻的吧? 一番威嚇之後又是一磨皮扯呼的。 鄉老都認主了。 政宗這才安心回到那個教一些織田家待吃驚的山寨上去。 戰國時, 很多所謂的城就是土團及圍板的貨色, 分佈於向真正要衝或大城附近。 而今在織田家人們面前的是, 一座內外木板三進之城, 又有望樓的天野家山寨。 還真難不教那些織田家侍不吃驚? 還平甚麼民、還良家子了? 根本就是國人眾之流的貨色了吧? 天野眾 本來就是立地為王天老大的派頭了?


「呵哈哈! 主公這麼一張安堷狀就收服山下那些臭老頭! 真厲害!」



「雄大! 我就說主公是有想法的!」


兩個雷大的聲音引起了織田家侍們的注意! 喔! 對呢, 怎生忘了 天野七騎 這名頭了? 鬼丸及雄大兩位大人就是猛士中的猛士了吧? 也就正是如此豪傑才能辦得成陣前崩的大功吧? 作如此想的話, 一眾小家侍們又是釋然了。 對! 自己沒那種七騎沖陣的氣量及武勇; 又何來如此家業呢?







各有前因莫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