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之戀-I】《天使降臨，在我心中奏起愛的樂章》: 今生只作你情人
第十四章---今生只作你情人
翌日
為了保持驚喜，這天早上我改用了一個較大的背包來作書包，把小提琴盒放進去。
這天早上我沒有約阿彤一起回校，而是自己回到課室，把小提琴收好，一切都要保持機密！
把小提琴和小提琴吊墜收好後，我也忍不住想要看看阿彤那可愛的臉…
我狗衝到A班，望進室內…
一堆男生圍著阿琴，一堆女生圍著李俊杰，可是沒有阿彤的身影…
「係咪起落邊淋緊花？」我心想
可是走到校園西側的花園，也不見她…
我百思不解，究竟她既不在管弦樂室，也不在課室時，會是去了哪裡呢？
回到課室
阿詠剛好也回來了…
「沉日點啊？」阿詠問
「沉日A班果幾條女痴左線架，居然……」我把昨天阿彤被她們欺凌的事告訴阿詠
「哇，真係唔敢想像囉，彤彤啲皮膚咁靚比佢地界左一刀，好彩你幫佢擋左一刀喳，如果佢冇左條辮既話一定喊死」阿詠也大吃一驚
「你又唔關心下我既」我看著自己包著紗布的右手
「係啦係啦，你最勇，表左白未啊？」
「沉晚差啲…」
阿詠有氣無力地笑了一下便打開了自己的琴書看起音符來…
奇怪，怎麼是兩行兩行的？
這音符我可是越來越不懂了…
阿琴的譜總是兩行的，阿彤的譜總是一行的，阿詠的卻是有時一行，有時兩行的…
算了，都不關我的事…
「嘴角含春咁，得左米啦?」林浩問
我把歌唱比賽後發生的事全告訴給林浩知...
「咁賤既野都做得出，佢係咪人黎架?!」林浩了解到俊杰的所作所為後十分氣憤
「仲成日彈琴，頂，簡直就係斯文敗類啦」
「咁遲先知佢中意你，太可惜啦!不過真係估唔到原來你起佢心目中既份量係重過條鬼仔!」
我和林浩閒聊了一會兒後便要迎來沉悶的課堂...
中午
「阿彤，一陣放學得唔得閒？」我在WhatsApp上傳給阿彤一句訊息
「你岩岩叫我咩啊？！唔得閒啊，哼！」
……
「彤彤，放學一齊走好冇？」我修正了對她的稱呼
「等我同屋企人商量下先啦」她嬌嗲地用語音回覆
「哈」我不禁笑出來
她…好可愛。
「鈴鈴鈴」鈴聲響起，沉悶的課堂終於結束
我馬上收拾好書包，跑到A班門前…
阿彤走出門來，李俊杰正跟在其後，樣子十分淫賤。
李俊杰一走出門來就看到正在走廊等待阿彤的我，他呆呆地看著我頸上的小提琴吊墜，眼神中夾著不甘和痛恨…
哼，我頸上的吊墜是小提琴女孩愛著我的象徵，是她給我的定情信物，別太羡慕了…
阿彤走過來，咬著唇，忍著笑看著我說：「點啊龍先生」
「遙小姐，請容在下送你回家」我裝出管家的語氣
阿彤聽到後再也忍不住，噗哧一笑出來，走過來挽著我的手臂，說：「走啦傻佬」
這感覺...好甜。
「你隻手點啊?」走在路上阿彤問
「冇咩事啦，可以救你，隻手斷左都抵」
「口花花!」阿彤搣了我的手臂一下，說：「傻架咩，頭髮冇左可以生番啊嘛，你隻手如果有咩事既話點算啊...」
「我唔捨得啊...」我一邊說，一邊伸手輕掃著阿彤的馬尾
「而家去邊?係咪去樂隊練習?」 我問
「我都冇琴，練咩啊...」 阿彤黯然道
「唔好唔開心啦彤彤，咁我地離開學校，去睇日落好冇?」
「好啊!」阿彤捉得我的手臂更緊，還把頭靠在我肩上!
「噗噗，噗噗」她把頭放上來的一刻，我內心有如小鹿亂撞般，阿彤秀髮散發出幽幽的玫瑰花香使我心神蕩漾...
步入地鐵後由於人多，阿彤也不好意思繼續這樣了。
「今日你啲同學點啊?有冇比人蝦?」 我問
「冇啊，佢地沉日知道左有個咁威猛既龍先生起到之後就唔敢亂黎啦」阿彤笑說
「阿彤，之前我一早都唔知你起班到比人蝦，如果我早啲起你身邊既話，你就可以受少好多苦...」
「傻啦，都唔關你事，只係女人...既妒忌心可以好恐怖」
的確，女人嫉妒真是十分可懼，只不過每人都有不同的方法來釋放，對這有不同的做法...
那些人居然因俊杰喜歡阿彤而對阿彤做出那樣的事情......
而曾經因誤會而妒忌阿琴的阿彤則是......以淚洗臉。
「喂，咩起我身邊啊?而家我有話咩咩?」阿彤半嘟起嘴，生氣地說
我無力地笑著，走出地鐵站便到了商場。
這就是我要表白的地方。
既然這個商場正在做一個活動，在每天的指定時間段內開放讓有勇氣的市民點一首並上台演唱...
只要有勇氣。
那麼......
五點半就會有一場，而現在的時間是五點二十八分......
我把阿彤領到舞台附近，她還不知道這裡即將要發生什麼事...
「彤彤，合埋眼」我溫柔地說
「做咩啊」阿彤一邊笑一邊閉上眼睛
「唔好開眼偷睇，伸出雙手」我說
「大庭廣眾，唔比亂黎啊衰人!」阿彤嬌嗔道
「姐係冇人就可以亂黎?」我笑說
「咩喎」阿彤嬌嗲地叫著
「你試下吖!」 阿彤兇道
我從特大書包中取出昨天買的小提琴，把琴盒安穩地放在她手上...
「咁重既?」阿彤問
「接實啦，跟住數三聲之後開眼」我說
阿彤張開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手上的東西，一臉愕然地說：「小提琴?」
「打開黎睇下」
阿彤熟練地拉開琴盒，看著盒中的棕色小提琴和被嵌在琴盒上方的弓，一時呆呆地說不出話...
「應該....係咪演奏級琴?...好貴啊...」 阿彤目定口呆
「中唔中意啊?」我溫柔地問
「中意啊，好靚啊!」阿彤有點興奮
我趁阿彤還在看著手中的小提琴，未回過神來之際，立即衝上台!
「All of me，唔該」 我對工作人員說
電子琴那帶點迷幻的伴奏響起，我拿起咪，眼睛看著阿彤......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xwsYvBYZcx4
「What would I do without your smart mouth?
Drawing me in, and you kicking me out
You've got my head spinning, no kidding, I can't pin you down
What's going on in that beautiful mind
I'm on your magical mystery ride
And I'm so dizzy, don't know what hit me, but I'll be alright」
我唱起歌曲的第一段，阿彤聽到我的聲音後來回過神來，看著台上的我...
我握著自己頸上的小提琴吊墜，看著她，深情地唱起第二段...
「How many times do I have to tell you
Even when you're crying you're beautiful too」
遙雨彤，你的每個神態都被勾畫在我心上，你是我今生見過最美麗的女孩...
「The world is beating you down, I'm around through every move
You're my downfall, you're my muse」
遙雨彤，你把我拖進這愛河，我為你不惜一切，放棄所有，今生我為你沉淪，永不復原...
「My worst distraction, my rhythm and blues
I can't stop singing, it's ringing, my head for you」
你的容貌，聲線無時無刻不佔據著我這個腦袋，使我不能自己...
唱到這裡，阿彤情深地看著我，眼睛已經紅了......
阿彤從琴盒中拿出小提琴和琴弓，在眾目睽睽下走到舞台旁，拉起小提琴，為我伴奏起來......
「My head's under water
But I'm breathing fine
You're crazy and I'm out of my mind」
無他，愛就是如此瘋狂，你也是如此，對吧?
我把頭轉向阿彤，激動地唱起：「Give me all of you!」
雨彤，你有愛情的勇氣嗎?
她專心地拉奏著小提琴，忍著淚水...
「Cards on the table, we're both showing hearts
Risking it all though it's hard」
我跟你經歷過那麼多，兜兜轉轉...曖昧過，嫉妒過，猜疑過，痛恨過，一切都是因為愛...我與你的感情已經如此般赤裸，此刻真真切切的愛已彌漫在空氣中，你的心連著我的心......你敢不敢拋開一切，轟轟烈烈地與我戀一場，那怕只有一年，一個月，甚至一天?
「Cause all of me
Loves all of you」
遙雨彤，我愛你，由始至終，無論何時何地，我都容不下其他任何一個人，只全心全意地愛著你...
「Love your curves and all your edges
All your perfect imperfections」
那纖柔的腰，幼嫩的腿...我愛你那曼妙迷人的曲線...
體貼溫柔，楚楚動人，卻又為愛而衝動，敢愛敢恨...我愛著你所有的完美和不完美...
「Give your all to me
I'll give my all to you」
今生你我相遇，你若不離，我定不棄。
「You're my end and my beginning
Even when I lose I'm winning」
你是我人生的起點和終點，是我的沉淪之處，但亦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和成功...
「Cause I give you all of me
And you give me all of you 」
因為我是一頭牛，為了你蠻衝著，不顧一切...
你亦傾出了你的心，為我掙扎，為我以淚洗臉...
「I give you all of me
And you give me all of you
oh...」
獻出了今生的所有...
商場內的觀眾一片嘩然...
「真係好Romantic啊!」
「哇，拉小提琴果個女仔超靚啊...」
歌曲結束，我放下咪，走到台下的小提琴女孩身旁，溫柔地說：「合埋眼」
她已經說不出話，她垂下手來，左手拿著琴，右手拿著弓，閉上眼睛，抽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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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條鏈有啲女仔，不過要唔要我幫你戴埋起佢啊？」她甜笑
「好啊，哈哈」
我就背著她站著，她伸手過來把吊墜鏈套過我的頸，然後扣上…
兩彤，你要等我，我相信有一天可以換成是我為你戴上頸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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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取出口袋中的昨天自製的木小提琴吊墜，雙手繞到她頸後，聽著她的呼吸聲，為她帶上這吊墜...
「生日快樂，你而家又有番兩個小提琴起身啦」我笑說
哈哈，我的小提琴女孩怎麼可以沒有小提琴呢?
阿彤看著自己胸前的木小提琴吊墜，哽咽地說：「你又知我生日既?好靚啊，你自己整架？」
嗯， 我用自己溫暖的手捉著阿彤的雙手，深吸一口氣，我的臉也熱了，心「噗噗」的跳…
我鼓起畢生最大的勇氣，說：「遙雨彤，從我第一眼見到你既時候，我既心已經比你動人既雙眼鎖住…」
阿彤抽泣著，我繼續說：「今日係你生日，我記得幾個月前我生日果日，起我最孤獨無助既時候，你起我身邊陪伴住我，對我體貼得無微不至…」
「我地之間有過誤會，分開過，但就係起果段時間我先深深咁體會到原來冇你既日子，我人生就冇任何意義，有如一日三秋…」
「曾經有人試過搶走你，就係起果一刻，我知道我心入面只有你一個…」
「佢雖然千方百計…但最後兜兜轉轉，我地都一齊闖過左。所以今次我絕對唔會再比任何人蝦你，唔會再比你自己一個，唔會再放開你！」
我做出那晚雨彤對我做的手語…
我指著自己，然後食指和拇指指尖相並，收攏起其他手指，放在下巴上，最後指著她…
「遙小姐，比次機會我，做我女朋友，好嗎？」
雨彤守不住自己的淚線，傾刻間淚如泉湧…一手拿琴一手拿著弓的她不顧旁人，衝過來擁抱著我，在我的懷中哭成淚人…
「小彤彤」我抱著她，溫柔地說
我輕撫著小提琴女孩那散發著淡淡玫瑰花幽香的秀髮，最美長髮終於留在我手......
「衰人…」小提琴女孩哭著說：「你都攞哂人兩部小提琴啦，而家仲要咁骨痺…」
「做我女朋友好冇？」我在她耳邊輕說
「除左你之外，我仲可以做邊個女朋友喎…」小提琴女孩嗔道
真的嗎?她…答應了？！
「也許你不會懂，當你說愛我以後，我的天空，星星都亮了」
她的這一句回覆......
我在這生人此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快樂…
「彤彤，我愛你」
「衰人，我都愛你」阿彤幽道
我和阿彤慢慢鬆開對方，眾人竟然齊喊起 「咀佢!咀佢!咀佢!」...
阿彤聽後破涕為笑，咬著唇凝望著我，笑得很甜…
「大眾要求喎…」我說
阿彤笑著閉上眼睛，表情十分可愛…
白裡透紅的臉上泛起了一片片紅暈…
看著眼前這傾國傾城的美人，怦然心動的感覺，初戀的感覺…
我摒著呼吸，閉上眼睛，在眾多觀眾目光注視下把自己的嘴貼向她的香唇…
蜻蜓點水的一吻，玫瑰花的幽香，棉花糖的柔軟質感，全身觸電的麻痺…
阿彤鬆開嘴唇後，含情脈脈地望著我說：「好多人啊，我怕醜啊…」
「走囉」我笑說
我伸出右手，攤開手指，阿彤看了一看我的手，說：「你確定架啦嘛？我好巴渣架!」
「我包容你」
「我超易呷醋架，大醋埕黎架!」
「有左最靚既女仔做我女朋友，我仲會理其他女咩？」
「我超級大喊包黎架，好麻煩的!」
我笑說：「我見識過啦已經，你喊一次我哄一次咪係囉」
「你要左我就冇自由架啦！」
「冇你既話，有自由又有咩用？」
阿彤也伸出手，嬌嗔道：「龍先生，諗清楚啊，捉住左就唔比放架啦」
我伸手過去捉著小提琴女孩的那纖柔的手，與她十指緊扣，堅定地說：「我講過，今次我唔會放你走!」
阿彤噗哧一笑，拖著我的手跟著我走...
「傻彤，想去邊?」我問
「我個頭好暈啊，睇怕都係血糖太低啦」阿彤裝作虛弱地說
「好啦，咁一齊去食甜品啦肥彤」
「龍天正!!!」阿彤另外一隻手熟練地打開了背上的小提琴盒的拉鏈，抽出琴弓，架在我的頸上。
這個甜蜜，曖昧的舉動，好值得懷念......
「遙小姐，你十七歲就想守寡啦?」
阿彤放下弓，說：「咩喎，有話嫁比你咩?哼!」
「你有得嫁比第個咩?」我捉緊阿彤的手
「衰人!」阿彤嗔道：「咁去食咩啊?唔好食老麥啦今次不如...」
「茶木好冇?」
「好啊好啊!!!」阿彤瞬間興奮得幾乎要跳起來
我和阿彤走到茶木裡坐下，對甜品一無所知的我不知道要點什麼好...
「你想食咩啊?」我還是徵詢一下阿彤的意見好了
阿彤連餐牌都不用看就興奮地說：「我想食個mango toast，」然後可憐地看著我，說：「但係一個人一定食唔哂...」
彤彤的雙眼使出動感死光，威力無可估量，嗚啊......
「嗯...你中意啦」
連餐牌都不用看，坐在我對面的這個女孩對甜品究竟有多熟悉?...
「阿正，我地仲少左樣野...」 阿彤疑惑地說
「少左咩?」 不是吧...你才剛答應我......
阿彤從書包中取出一枝鋼筆，說：「不如你起我個吊墜到簽個名」
「好啊」
說罷，我便坐到阿彤身旁，在那木小提琴吊墜的背面寫上一個「正」字...
阿彤拿著那吊墜，看著我的簽名，好像有萬分感動說不出...
「你都寫你個名起我果個到，好冇?」我說
阿彤含情脈脈地拿起我頸上那一開始屬於她的水晶小提琴吊墜，在背面輕輕寫上草書「Lucy」...
這字跡跟那天在我手臂上的「I can be tough, I can be strong but with you, it's not like that at all」一模一樣...
要是我當時可以知道那是你這小傻瓜寫的字，早點哄回你，那會有多好?...
「戴住佢就等於戴住我，好冇?」阿彤說
「嗯，」我說：「點解你生得咁靚，中文名咁靚，連英文名都要咁靚?」
阿彤噗哧一笑，說：「你係咪成日咁樣氹女仔?」
「剩係氹你喳嘛」我凝望著阿彤的雙眼
「芒果吐司」不識時務的侍應突然出現，打斷了親熱中的我們...
我尷尬地坐回阿彤的對面。
侍應把一座由吐司，雪糕和芒果肉組成的雪糕塔放在桌上...
「咁大座塔，唔怪之得阿彤話自己寫唔哂...比著係我一個人都未必食得完...」我心想
「你成日食呢啲架？」我疑惑地看著這座塔
「人生唔甜點有味啊？」阿彤笑說
「又刀又叉咁，其實要點食呢舊野？」我問阿彤
「用筷子食最實際！」阿彤拿起筷子夾起一塊方型的吐司伸到我口前…
阿彤竟然喂我吃，這甜蜜得太突如其來，我一時反應不來…
我生硬地用口接過，阿彤的眼神充滿疑惑…
「阿正，係咪唔岩你口味啊？你唔中意既話，下次唔好食甜品囉不如…」阿彤可憐地說
糟了，阿彤不開心了…
「唔係，梗唔係啦，你喂既，屎我都照食啊！」
阿彤噗哧一笑，說：「好核突啊衰人！」
「我個人唔係核突，我係想睇你笑姐」我溫柔地說
阿彤聽後面紅耳赤，不好意思地低著頭，不停地吃著雪糕…
「衰人！」阿彤用腳踢了我兩下，然後咬著唇，抬起頭對我說：「停哂手做咩啊，我一個食唔哂啊…」
我也不再說廢話，只是跟阿彤一起吃著這芒果雪糕，而阿彤則是用刀在切著那塊大吐司，然後把一塊塊吐司撥到我那邊…
好體貼的女孩…
但我吃著吃著就發現，原來她不單純是在切給我吃，還好像是在切些什麼形狀…
不一會兒後，阿彤便切出了「L O V E」四個大字…
「玩食物？」我裝作嚴肅地說
阿彤聽後咬著唇，鼓起泡腮，生氣地望著我…
彤彤的每個表情都真的可愛到極點。
我拍拍她的臉，她裝作生氣地移開我的手，然後吃起那四隻英文字母來…
我們就在這樣打打鬧鬧下吃完了這雪糕塔。
就在付錢時，阿彤居然也拿出錢來…
「我請你啦」我說
男朋友請他的可人兒吃飯是很正常的吧…
阿彤突然感性地說：「點可以你一個比哂錢架？以為我地一齊投入，一齊付出，好冇？」
這段感情，雙方一起付出…
「嗯...」
我接過阿彤的錢，這帳單我們便一人一半付了。
走出餐廳後，小提琴女孩不顧旁人的目光，走在路上，雙手挽著我的手臂，把頭靠在我肩上，招來不少路人羡慕的目光…
「洗唔洗咁痴纏啊？」我笑說
「而家想反口啊？太遲啦！」阿彤嗔道
「咁而家要入閘啊，放一放先得唔得啊，遙小姐？」我指著前方火車的閘口
「嘟你果張，然後我地一齊行過去咪得囉」阿彤笑說
阿彤鬆開我的手進閘後，立即轉過身來，就像個不能離開爸爸的小女孩那樣，在一閘之隔咬著唇看著我，等待我過來…
我也進閘後，她立即又抱著我的手臂，頭放在我肩上。
「情人同女兒應該係同一樣野…」我笑說
「咁你要當我係你個女咁錫我!」阿彤嗔道
「石門」
「日日都要你送我番屋企好遠囉其實，你都攰啦」阿彤說
「我個咁得意既彤彤，我一唔睇實，佢比人拐走左點算？」
阿彤笑說：「我地以後輪流送大家番屋企好冇？」
「下？姐係…」我十分不解
「姐係一日我送你，第二日你送我囉！」
「邊有女仔送男仔番屋企架？」
「廢事你日日都行咁遠啦，而且我果邊冇野食架嘛，番你果邊咪岩囉…」
「大水坑」
「今日你生日，咁我送你先啦！」我拖著阿彤走出車門
「仲驚唔驚比車門夾？」阿彤笑說
「仲好講，上次為左搵你個衰妹…」
「嬲你啊！衰人，人地諗咩你真係完全唔明架？出面啲人講兩句你就信到十足十」阿彤現在說起來還有點不忿
的確，有個女孩一心一意地愛著自己，但我卻不去理解她的心意之餘還相信外人的閒言碎語…
換作是任何一個女孩，都會感到不受信任，傷心到極點吧......
「彤彤，以後無論如何，我都唔會再信出面啲人講既廢話，我剩係信你一個...」
「聽住先啦，哼!」
我跟阿彤漫步在路上，阿彤全程就這樣抱著我的手...
「嵐岸入面有咩架其實?」我問
「咪又係果啲，種左啲樹，跟住有個露天泳池咁喳嘛...反而我中意你屋企多啲，一個屋邨入面，有幼稚園有商場有街市有公園，綠樹成蔭，啲大人圍埋一齊傾計，細路仔就起遊樂場到玩，真係好有人情味，好溫馨啊...」阿彤十分羡慕地說
哈哈，想不到住毫宅的阿彤竟然會對屋邨有這番感情...
「泳池?係喎，我地幾時去泳池浸住水睇日落?」我說
若能看到她穿泳裝的話......嗚啊。
「死不入地獄，生不入泳池!」阿彤突然語出驚人
「下?生不入泳池?」我無奈地笑出來
「我唔識游水啊!」阿彤嬌嗔道
喜歡到馬鞍山泳池觀眾席看日落的她居然不識水性?...
「咁之前你又應承?」我笑說
「應承你睇日落喳，冇話應承你去游水啊!」阿彤嘟著嘴說
「游水減肥啦」
阿彤裝作生氣地說：「唔制啊!」
說罷，阿彤突然鬆開我的手，自己快步跑向前方...
我也跑前兩步，從後抱著她的腰，在她耳邊說：「你冇得走架啦」
「蝦人既」阿彤的臉紅得像牡丹花
歡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原本長十分鐘的路程好像眨眼間便過了。
我和阿彤站在嵐岸的一道側門前，依依不捨地看著對方...
「阿正，今年生日係我咁多年以黎過得最開心，最有意義既一次...」阿彤幽幽道
「今日都係我人生咁耐以黎最開心既一日」我說
阿彤從背上的小提琴盒中取出琴和弓，並拿出手機...
阿彤緊貼著我，左手拿著琴和弓放在我們中間，右手拿著手機...
「阿正，笑」阿彤說
我看著手機屏幕中，相機顯示的阿彤...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笑得這麼甜，看得我都痴了...
我微笑著，輕輕摟著阿彤的腰，「嚓」一聲，阿彤便留下了她與我的第一張合照。
「換黎做Icon好冇?」阿彤笑說
「咁樣我聽日番到學校會冇命架喎，女神」
「咁你想唔想啊?」阿彤嗔道
「換!即刻換!比人劈死都抵!」我把阿彤抱入懷中
「衰人...」阿彤也緊緊抱著我
初戀的感覺很甜，但始終還是有離別的一刻…
「要走啦…」阿彤不捨地說
「聽日見啦…」我真好捨不得她
回到家中
「啊！！！ 我追到阿彤啦！」我已經興奮得失去了理智
不知情的人大概會以為我瘋了吧…
「番到屋企未啊？」我在WhatsApp上傳給阿彤一句信息
「呢句我問你啊傻佬！做緊咩啊你？」
「我同緊全世界最得意既女仔傾緊計囉」
「咩喎…」阿彤的臉應該紅得可以作顏料用
「但佢未濕我，所以咪搵你吹下水先囉」
「龍天正！咁你以後同人message啦，唔洗理我架啦！由得我自生自滅啦！」
「彤彤唔好嬲……」
初戀就是這般瘋狂，接下來我們的對話都是些肉麻到旁人無法直視的甜言蜜語…
「聽日幾點番學啊你，起邊到等？」我問
阿彤竟然不回覆我，過了好久屏幕上還是只有兩個灰色的剔…
一種酸溜溜的感覺湧上心頭…
或許是此刻的我對阿彤太過渴求，已經到了完全不能沒有她的地步了…
不過這樣黏著她也不是辦法，始終阿彤還是要練琴，我也不應阻礙她。
無聊地躺在床上，一打開facebook就發現阿彤在兩小時前更新了她的個人頭像…
她的新頭像正正就是剛剛我們的合照…
我看似有點害羞，而貌美如花的小提琴女孩手拿著小提琴，笑得好甜…
這張相片位於我動態消息最頂部是因為它足足有四百多個讚好！
「哇頂，食左全校最最最靚女果個，聽日番到學校實比人斬死都似」我心想
下面是無數酸味濃郁的留言……
「女神比人溝左啊！」
「條友何德何能啊？竟然攬住女神條腰！」
「我唔做人啦，比樽安眠藥我啪左佢算啦！」
「你擁有完美既臉孔，值得搵個更好架！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啊！」
「冇啦冇啦！聽日放學組團上ifc！」
……
紅顏禍水啊…阿彤那完美的外貌和曲線，以後會為我招來多少麻煩還是個未知之數…
我每幾分鐘就打開WhatsApp看一看阿彤有沒有回覆我，但還是只有灰色的剔。
「唉，仲想同佢一齊番學，做咩無啦啦唔覆我？…」我心想
這晚我帶著不安和失落睡去，不斷掛念著阿彤…
第二天早上，沒能約阿彤一起上學的我惟有自己去乘地鐵…
「唉，仲以為有女，番學就有人陪唔洗自己一個咁毒，點知都係咁」我心想
踏進冰冷的月台，呆呆地等待列車到站…
突然，一股溫暖的感覺從後方傳來，是一雙纖柔的手從後抱住了我的腰…
「哧…」我不禁由心裡笑出來
我捉起我腰上的那雙手，轉過身來，看到綁著馬尾，戴著淡粉色粗框眼鏡，穿著管弦樂隊的西裝外套和白色校裙的小提琴女孩正站在我面前，咬著唇看著我…
我十分驚奇地看著她，她則是用下唇包著上唇，嬌嗔道：「抱我！」
我笑著把軟綿綿的她擁入懷中，她就像個小女孩那樣依偎在我的胸口…
「做咩沉日唔應我既？」我歡喜之餘還是有點疑惑
「係咪好surprise啊？」阿彤笑說
這女孩…真懂得製造浪漫。
「傻妹黎架？特登過黎咁遠，我搭落大屎坑搵你咪得囉」
「嘻嘻，反正啲車比你任搭，搭左上黎再落番去又唔會收多你錢既」
「傻妹…」
「嗞」列車的車門打開
「傻佬，上車啦」阿彤伸出手
我與她十指緊扣，並肩踏進車上…
「做咩今日戴眼鏡既？」我疑惑地問
「下？係咪唔好睇啊？」阿彤有點緊張
「梗唔係啦，戴左眼鏡仲得意」我托一托她的眼鏡
阿彤噗哧一笑，說：「咁日日都帶比你睇好冇？」
「你中意啦傻彤」
能牽著阿彤的手漫步回學校，簡直是再也快樂不過了…
到這一刻我還不能相信，全校最漂亮的女生正跟我熱戀著。
「係囉，平時朝早起學校一時見到一時見唔到你既？」
「下？係咩？」
「都唔見你起班房，有時就見到你起花園淋花囉，但有時就完全唔見你…」
「唔知啊…有咩」阿彤面帶微笑
「阿正啊，我要去練琴啊，下晝樂隊要表演…」阿彤不捨地看著我說
原來他們要出演，怪不得阿彤穿著黑色西裝外套…
「去練啦，最多到時黎捧你場囉」我安撫著這個不肯離開父親的小女兒
「你話架！」阿彤突衝過來吻了我的臉頰一下，便走進西側花園…
我呆呆地摸著自己的臉…
回到課室
我走向自己的座位，全場人都以十分詫異的目光看著我…
「威啦而家，追到彤彤啦」阿詠用手機看著阿彤臉書上的新頭像
「阿詠，你真係幫左我好多...」我感慨地說
「如果你對彤彤唔好既話我一定第一個踢爆你下面!」
「型哂啦，兩個女神都係你架啦而家」林浩說
「唉，阿正啊...我今世都未見過遙雨彤咁靚既女仔架，就咁就比你食左，好唔抵啊!」林浩續道
「鈴鈴鈴」 上課的鐘聲響起...
「龍天正!!!」 班主任Miss Law咆哮著
「而家識溝女就得架啦下?你睇下你啲功課!」
話說這幾天我一直忙於我的「彤彤追求計劃」，所以功課都是十分隨便地完成就算，大概錯漏百出吧...
「同我搞番掂哂佢，今日唔洗指意同女朋友出去happy hour啦你!」
兇殘的Miss Law，看你都二十六，七歲了，還沒有男朋友，你這樣做，是因為你妒忌阿彤那閉月羞花的容貌吧!
結果，我就與這堆班主任退下來給我重做的功課展開了一場慘烈的戰爭...
「嗚啊，我下晝要去睇佢地表演啊......」我一邊做功課，一邊痛苦地默念著...
經過一個上午的奮戰，我終於完成了功課的大半...原來要認真無誤地完成功課還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
中午，我和阿彤並沒有相約一起吃午餐，因為我還是要給她與姐妹們一點空間相聚，再加上她忙於練琴，我也不便打擾她了。
到了下午，體育課是我們在忙錄的學習中稍作喘息的時間...
還可以見得到我最心愛的彤彤，嘿嘿。
可是我不能休息...
我把一本功課簿捲起放進褲袋裡。
熱身跑時，好像少了幾個人...包括阿彤和平常被人包圍的阿琴。
「點解好似少左啲人咁既?」我問跑在我身旁的林浩
「聽講好似所有管弦樂隊果啲都唔洗上體育堂，要去練習」
What the heck?學校連他們上體育堂的權利都剝奪了?!
自由活動時間
「你咁既揮拍姿勢唔岩，拿，咁既角度，再試多次!」 體育老師黃Sir走到一位女同學身旁教她打羽毛球
「佢大把野唔明啊，你慢慢教佢啦，我走先」我心想
我一個箭步逃離羽毛球場，繞過籃球場，潛到禮堂的側門...
「頂，我而家咁身手敏捷，畢左業之後去考警察或者做特務都得」 我心想
走進禮堂，這次我不是來補眠了，而是來做功課...
「He同She兩條友眾數，仲唔係用was?咁Q簡單!」
「Write轉past tense係wrote，咁轉perfect tense咪worten囉，又KO一題」
「compete同complete一樣喳嘛，通用唔洗分，搞掂!」
這時，禮堂的側門居然被打開了!
「頂，比人發現左我既秘密基地?岩岩明明冇人見到我入黎架!」
一個身穿校裙的女生走進來...
「阿詠?」我驚呆地望著她
「咦，上體育堂喎，你做咩起到既?」
「你唔洗練習咩?入黎做咩?」
「咩啊，你入得黎Hea我唔得啊?練到攰啊嘛，你起到...做功課?」阿詠看著地上的功課簿和我手上的筆
「係啊，比Miss Law罰重做啊嘛」
阿詠噗哧一笑，說：「咁你慢慢做啦，傻仔，唔阻你」
「林詩詠，神神化化...」我心想
上完體育堂後，回到課室再稍作奮鬥，我終於把這幾天的功課重做完…
放學鐘聲響起…
「而家落去禮堂睇開幕儀式」Miss Law對全班說
班中的同學都都陸陸續續地離開…
「除左你，龍天正! 功課呢？」
「拿，做完哂啦，起到，goodbye miss」我把功課交給班主任後便飛奔出課室
我盡力地擠進禮堂，找個比較好欣賞台上節目的位置…
今天是我們學校藝術週的開幕儀式，所謂藝術週，就是一開始會有一些同學的表演，之後學校裡會有些手工展覽，最後在星期六會舉行大型的園遊會嘉年華…
校長走上台說：「每年我地學校既藝術週既舉辦目的，都係為左幫助同學又深入咁認識藝術，陶冶性情……下刪二萬字」
半天後…
「家藝術週正始開始，等我地用熱烈既掌聲迎接跟住落黎既表演！」
煩人的校長退下，踏上舞台的是幾位穿著背心，相當性感的女同學，在跳著熱舞…
一些男同學看得眼珠都快掉出來了。
的確，現在阿彤在我心中的地位獨一無二，無人能取代，各種各樣的女生在我眼前都不顯漂亮了。
之後的節目還有話劇，合唱和把全場同學都帶進夢鄉的朗誦…
「好，多謝哂岩岩所有落力演出既同學，今日壓軸出場既係我地學校既管弦樂隊，有請佢地演奏奧芬巴哈既天堂與地獄序曲」
聽到「天堂與地獄」這名字，我立刻一震…
冷美人阿琴帶頭走出來坐在鋼琴前，而管弦樂團的同學亦拿著各式各樣的樂器一個接一個地從後台走出來坐到自己的座位上…
八個小提琴手分開兩批分別坐在第一排的兩邊，而我的目光只停留在最左側的雨彤身上…
阿彤坐在位上四處張望，好像是在找人…
哈哈，小傻瓜。
阿彤望來我這邊，發現了我後，臉上立即掛上了一絲興奮，甜甜地對著我笑…
我也從心裡感受到真正的快樂。
「喂，遙雨彤望住我笑啊！嗚哇，佢笑得好甜啊…」一名狗公說道
「佢望住我笑喳傻的嗎，頂，講樣佢真係比凌思琴仲稍勝一籌喎，Chrissy Costanza 咁既 type」
「咩一籌啊，贏一大截啊頂，眼大大配上啡啡地頭髮，真係好cute啊」
「成班傻的嗎，凌思琴高啊！」那群狗公中的其中一個與他們意見不同
「唉，不過遙雨彤幾靚都冇用啦，比人溝左啦」
世途險惡，我還要好好保護我的小彤彤才行啊。
音樂奏起，是「天堂與地獄」。
不懂得欣賞交響樂的我全程只懂得欣賞阿彤的容貌……
表演節目全部結束，人群開始散去，背著小提琴的彤彤在人群中穿梭，走到來我身旁。
「我幾驚你黎唔到啊，聽阿詠講你要重做功課…」阿彤嗔道
「我唔起到你會點？」
「會嬲你架…」阿彤嘟著嘴說
「走啦傻彤」我牽起她的手
「阿正，可唔可以去學生會啊？」
「嗯？做咩啊？」
「園遊會啊，學生會啲籌委每個都被分配唔同既任務，我要負責將學生會間室整成一間店賣野啊…」
「哇，咁大陣象？」
我和阿彤走進空無一人的學生會，阿彤進來後無奈地坐在經理椅上，整個人像累垮了一樣…
「你覺得有咩好賣？」阿彤問
「整啲手工DIY既咪得囉」
「星期六就要賣啦，邊黎得切啊！」
「整野食囉，大廚」
「野食？啊！不如我地起到開間貢茶！」
「即場調制野飲啊？」
「下，得唔得架？」我對她這突發奇想抱有點疑慮…
「你對我咁冇信心咩？」阿彤咬著唇說
「有！賣唔哂既話我都幫你飲埋佢！」
「好野！阿正最好人」阿彤突然衝過來抱著我的腰，頭伏在我胸口裡
阿彤的頭髮，好柔滑，還帶著醉人的芳香…
阿彤抱了我兩秒後鬆開，表情十分興奮。
「我地諗下個場地要點佈置啦咁」我笑說
就咁樣打橫排開，跟住後面……
我們便開始研究這檔「貢茶」的佈置
阿彤在我懷中雖是小鳥依人，但其實她的主意十分多，我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機智。
「我諗呢…收銀機唔一定要擺上黎，擺起入面，將出面個位拎呢放幾個芒果，士多啤梨咁既模型既話會更加吸引！」
呵呵，我的這位可人兒還真是冰雪聰明，美貌與智慧並重…
「好啦，就咁定啦，冇咩野就走啦，再唔走就趕唔切啦」我笑說
我拖起阿彤的手，離開學校，走向地鐵站。
「阿正，你口唔口渴啊？」阿彤問
「少少啦」
「嘻嘻，想唔想飲貢茶？當係為星期六吸收經驗先」阿彤嗔道
「你想飲就直接講啦肥彤」我搣了一下阿彤的臉
阿彤聽後立刻用力地踩了一下我的腳。
「啊！」我慘痛起叫著，引來火車上其他乘客的目光
「成日話我肥！」阿彤咬著唇，生氣地斜看著我
「梗唔係啦，有少少baby fat先得意架嘛」我輕撫著阿彤的臉
阿彤撥開我的手，說：「姐係而家唔得意啦?」
全程我就這樣哄著阿彤...
話說在昨天阿彤伸出她的手給我牽之前已經說明了自己很「巴渣」，要我考慮清楚，只是我想也不想就牽了她的手...
唉，男人在面對愛情時就是如此衝動。
到了貢茶，阿彤點了一杯紅豆，芒果布甸和鮮奶的混合體，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什麼...
阿彤自己未喝，就把這杯東西伸到我嘴前，說：「衰人!成日話我肥，同你一齊飲一杯算啦!」
「唔怕啦，要肥都一齊肥，肥左我都要你」說罷，我便喝了一口
阿彤聽後哭笑不得，忍著笑的她還是不爭氣地嘴角上揚了一下...
阿彤負責拿著這杯貢茶，我為她提著那沉重的琴，另一隻手則牽著她，我們就這樣一起漫步到馬鞍山泳池。
金黃的夕陽沐浴著馬鞍山的整片大地，我和阿彤坐在觀眾席上感受著這溫暖，看著下面正在泳池嬉戲的人...
「阿正」 阿彤的聲線突然變得十分溫柔
「嗯?」
「我覺得...好幸福啊」 她感慨地說
我轉過頭來看著身旁的小提琴女孩，她也正含情脈脈地看著我...
火紅的晚霞，歡樂的笑聲...
雨彤閉上了眼睛，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已經將自己的香唇貼向了我的嘴唇，輕吻了我一下後，她咬著唇，笑得好甜...好甜。
「我都中意左睇日落，真係好靚...」 我說
「嗯...」
「仲靚過你」我笑道
「啊!痛啊痛啊!」
「到時間野叫『彤茶』好冇?」我笑說
「叫『正茶』算啦，你做老細，我負責沖野飲，做你身後既女人，哈哈」阿彤笑說
「傻妹...」
今天輪到阿彤送我回家，讓女孩子送我，這感覺真奇怪…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都一直忙著佈置攤位，感覺好像又回到了為歌唱比賽前的那段時間那樣…
「勞工會就係勞工會，洗人唔洗本…」我心想
星期五下午
「鈴鈴鈴」鐘聲響起
「頂，終於放學，放學飲可樂！」
我在A班外的走廊，靠在欄杆上等著小提琴女孩…
突然，一把琴弓架上我頸上，一把甜到入心的聲線傳入耳中：「龍先生，仲有咩遺言？」
我撥開那拿著琴弓的手，轉過身來把小提琴女孩一擁入懷，說：「今生仲未娶到遙小姐為妻，唔甘心啊」
「衰人，呢到學校走廊黎架」 阿彤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來，自己走向學校的大門…
我立即走前兩步，拖著她的手，與她一同離開學校…
「好啦，冇時間玩啦，我地要買料，唔係聽日點開舖啊？」阿彤嗔道
「好啦好啦，去shopping啦，女人最中意啦」
我和阿彤走到附近的百佳，我推著手推車，阿彤十分熟練地拿起一包包珍珠，椰果和蒟蒻等的東西放進購物車中…
「哇，你好似好熟咁既…」我說
「飲得多啊嘛，嘻嘻…同埋有時都會起屋企沖」
阿彤再選了鮮奶，益力多，濃縮果汁和紅綠茶葉等，她幾乎都不用拿起來研究，可見她對這些東西有多熟悉…
阿彤也不是那種自己購物，把男朋友當工人使喚的港女，這三袋物資她也幫忙拿一袋…
能交到一個這麼溫柔體貼的女朋友，我修了幾生才有這樣的福氣吧…
我們把這些東西都搬到學校，放在冰箱裡…
把阿彤送回家後，我們便各自回家，準備迎接明天的嘉年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