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之戀-I】《天使降臨，在我心中奏起愛的樂章》: 贏得不必要的自由

 
回到自己的班房坐下…
 
「Wow, you work fast, bro」林浩笑得十分開心
 
「唉，講呢啲」
 
「拿，凌思琴擺明就好好啦啦，你平時同阿琴夜深人靜時，同佢玩下四手聯彈，浪漫過浪漫滿屋啦」 林浩認真地分析著
 
他續道：「巴打，而家咁咪幾好囉講真，阿琴斯斯文文，賢妻良母果款，完美身材加女神樣，而家唔食等幾時啊? 遙雨彤中意食西餐既咪由得佢囉」




 
的確，林浩的一席話，客觀上來說是很有道理，我也應該接受...
 
但怎麼心裡好像總是有根刺那樣?
 
臨近歌唱比賽，我們學生會...不，是勞工會的工作也越來越繁忙...
 
下午放學後，我和阿琴如常到學生會幫忙，現在連他們那些籌委們都要動手幫忙了。
 
就當我在一其中一個角落佈置時，心跳突然加快...




 
因為她一步一步走向我，她每踏一步，我的心就怦然地跳動一下...
 
眼睛還未看到她，但一張國色天香的輪廓已經開始在我腦海中被勾畫出來......
 
離開了你，我現在的人生尚算精彩。拜託你，求求你，不要走過來，不要再搶走我的心...
 
她嘗試去拿櫃頂的一個箱子，但又高又重，對她來說十分困難。
 
她默不作聲，或是出於慚愧不敢出聲，那楚楚可憐的雙瞳凝望著我......




 
正如她第一次與我相遇時那樣。
 
我心亂如麻地拿出櫃頂的那個箱子，避開她的目光，冷冷地交給她...
 
我知道，這雙眼我不能看，因為她那傾城的雙瞳，看一眼便教人沉淪，無法抽離!
 
「唔該，」 她十分含蓄地看著我，哽咽地說：「一直以黎好多謝你，阿正...」
 
她已經有李俊杰了，竟然還說這些?
 
竟然她不愛我，那麼，目的只有一個......她要收我當兵?
 
這獨一無二的甜美聲線鑽進了我內心的每一個感覺，使我全身酥麻，我再也忍不住...
 




我忍不住抬起頭看看她的臉...
 
她比往日憔悴了不少，但依然是貌美如花，沉魚落雁......
 
她好像有千言萬語要告訴我但又說不出口的樣子。
 
「到底發生咩事？而家咩情況？我好亂...」 我心想
 
看著她的臉，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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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 fa fa fa, do sol mi fa」 Wedding Dress最後結尾的婚禮進行曲奏起
 
我就是這首歌中的男主角，看著自己最心愛的女孩歸別人所有...
 




俊杰深情地在她面前彈著婚禮進行曲的樂句，她又被感動哭了，這場景...
 
對我這一無所有的白痴來說簡直是最大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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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回憶湧上心頭，她正站在我面前，使我的痛楚更加劇...好痛啊，我的心好像被膛開了一樣，心如刀割的痛，廝心裂肺般的巨痛，這簡直教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兩個選擇，當她的兵，或毅然放棄她。
 
她那的漂亮的雙眼，我已經看不透...
 
我強忍著，不使自己的臉變得扭曲猙獰，鼓起勇氣說：「做咩姐你，我唔想做兵啊娘娘」
 
「咩做兵啊?」 阿彤被我識穿後，氣得要生吞還一口氣，表情也有點痛苦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阿彤生氣痛苦的臉，而且這正是因我而起...
 
眼前的這個女孩，真的好可憐惹人愛...但是，我要狠下心來!!!
 
「已經好明白架啦，仲洗講架咩?」 想起那天俊杰與她的浪漫場景，我晦氣地說
 
「得架啦，我知啦，唔洗講啦」 阿彤直接轉身離開
 
有些人在苦海中沉淪，久久無法抽身，就是因為猶豫和懦弱，我不會犯重覆的錯誤!
 
我一斬便要貫徹始終，一下由頭斬到尾，不留一點藕絲!
 
完成工作後我便回家，沒有到管弦樂室去聽音樂。
 
晚上




 
我如常在召喚峽谷與敵人進行生死較量時，電話一震，使我一時分心，畫面便變成黑白色了...
 
「頂，邊Q個啊」 我打開電話查看訊息
 
這個訊息突如其來，比無雲天降雷電更為驚人......
 
電腦播放著周杰倫的歌曲：「愛情來得太快就像龍捲風，離不開暴風圈來不及逃」......
 
在這背景音樂下閱讀這個訊息，則是更為驚慄。
 
「凌思琴 sent you a photo...」
 
這是一張藍色的海報，上面寫著...
 
「七天情侶挑戰!
 
規則：
 
1.要在臉書上與對方設定為公開男女朋友
 
2.雙方要真的很親密地稱呼對方
 
3.要與對方出去約會，如逛街看戲等
 
4.不能向其他任何人解釋
 
5.七天完結後，雙方都同意就可以繼續」
 
這是什麼情況???!!!
 
「哇頂，如果係MK妹偽ABC玩呢啲憨居野就話見慣不怪姐，出身名門，知書識禮，品味高雅既阿琴都玩呢啲?」 我不禁大驚
 
「阿琴...你係咪冇鎖手機比人拎去玩啊」 我冷靜地問
 
「玩下喳嘛，反正今朝體育堂果陣都已經洗濕左個頭啦，咪將錯就錯囉! 」 阿琴用語音回覆
 
對，是語音...這次沒錯了......
 
不過其實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試想阿彤已經有了李俊杰，我的人生當然不能停步，要繼續下去。
 
能與級中的女神阿琴交往自然是羡剎旁人，這種感覺亦相當不錯。
 
跟阿琴在一起時比我孤單一人時過得更快樂更有意義，這在我上次去她家借宿一宵時已經深深體會到了...
 
有她相伴在旁是百利而無一害，況且這段關係也不是真的...
 
就這樣，我和阿琴便展開了這段.......奇妙的旅程。
 
「晨咁早邊個打黎啊」我在睡夢中突然被電話鈴聲吵
 
我接過電話，準備說出一句 「頂你」
 
「BB起身啦」阿琴溫柔的大姐姐聲線傳入耳中
 
「第一日拍拖姐，唔洗咁早嘈我起身啊下阿琴」
 
「唔好叫阿琴啊，要叫得親密啲」阿琴一邊說一邊笑
 
「唔通真係叫BB咩，你咪咁姣啦」我無奈地說
 
「龍天正，你岩岩話我咩話？姣?」
 
糟了，剛睡醒頭腦不清醒，說錯話惹她生氣了…
 
「冇，咩姣啊，我岩岩講，」我轉成用國語說：「你對我很好」
 
「你當我傻既定聾啊而家？限你十分鐘之內番到黎學校陪我食早餐！唔係今晚就跪洗杉板！」
 
「十分鐘？！喂！…」
 
「嘟…嘟…嘟」
 
學校在沙田啊，要我從頌安的家十分鐘內回去？阿琴我不是你啊，我家境清貧，沒直昇機啊…
 
梳洗換好衣服後，我花了二十分鐘便到了學校。
 
「唉，今次真係我的野蠻女友」走在路上我心想
 
走到管弦樂室，室中只有幾個人在練習，阿琴走過來用力捏著我的手臂…
 
「哇，痛啊痛啊，大庭廣眾比啲面啦，話哂我都叫做係同女神拍拖，應該好威先係」手臂沒有太多脂肪的我被她捏得十分疼痛
 
「姣啊姣啊，而家有幾姣啊？」阿琴還在為剛才那句而生氣
 
室內的阿詠笑得見齒不見眼…可惡，什麼形象都沒有了。
 
既然現在我和阿琴是男女朋友，那麼說…我的Bill是我的Bill，她的Bill也是我的Bill了嗎？…
 
算了，小賣部一餐不是很貴，一個星期應該是不會令我破產的，大不了就月尾拮据一點吧。
 
我和阿琴走到小賣部，阿琴在餐牌前猶豫不決…
 
「女人真係麻鬼煩，我就剩係食牛腩河既姐」我心想
 
「你呆起到做咩啊？唔係以為你要請我啊下？你自己叫先啦」 阿琴笑說
 
「啊，唔係，諗緊食咩好姐」我生硬地回應
 
想不到阿琴有考慮到這點之餘，還會主動給我一個台階下…
 
還是說，學音樂的女孩都如此細心且善於觀察？…
 
「BB，我地放學去邊玩啊？」阿琴問
 
阿琴昔日這傾倒眾生的高傲女神突然變了我身邊的一個小女人，實在是使我毛骨悚然…
 
「頂你咩，學校黎架，咁樣叫我」 她在學校如此稱呼我，使我有點緊張
 
「你岩岩第一句講咩啊？」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阿琴又再暴怒起來
 
「頂你…冇啊，我意思姐係……」
 
「今晚你同我跪洗杉板！」
 
「今晚我番自己屋企訓啊…」
 
「唔得！放學番黎我屋企！」
 
就這樣鬧著鬧著，我們便回到班房了。
 
一坐下，阿詠便轉頭問我：
 
「喂，你真係同阿琴一齊架啦？」
 
這時，阿琴傳給我的那張照片又再浮現在我的腦海中...
 
規則四：不能跟任何人解釋
 
……
 
「做咩啊你，羡慕妒忌恨啊？」我得意洋洋地說
 
「唉，男人就係男人，前兩日仲話咩咩遲過人起步就比人地更加努力，今日就拖緊第二個」
 
啊…聽到阿詠這一句，我的心好像被針刺了一下那樣
 
「關你咩事」一說到她我就有點氣憤
 
「哼，賤男人」阿詠有點兒鄙視我
 
鈴鈴鈴
 
放學了，我光明正大地走到A班門口…
 
一來是為了哄阿琴，二來是為了宣示主權！
 
「行啦BB」我笑著對阿琴說
 
「算你啦」阿琴被逗得噗哧一笑
 
「唔好嬲啦，成日嬲唔靚女架」
 
「最衰都係你啊，邊有人對自己女朋友咁樣爆粗法架！」
 
「起，我呢啲粗人係咁架啦，你將就下啦，係我衰，一陣啲野比哂我搬，好冇？」
 
「梗係啦！仲有要陪我去食野啊!」
 
「得得得，吃咩都得，女神都唔怕食肥，我最多咪陪你一齊肥，有咩好怕姐」這成了我人生最後說的一句話

龍天正，卒，年17。

到了學生會後，我們如常地幫忙佈置，我和阿琴像一對夫妻檔般，形影不離，教人羡慕。
 
「阿彤呢，唔見佢既?」 一隻厹問一位女同學
 
「佢唔得閒啊，要練琴啊」 那女同學答道
 
「傻仔，狗公就係狗公，仲起到追阿彤」 我心想
 
阿彤提及過她要準備考小提琴的升級試，那麼，她大概這段時間都不會有空吧...
 
辛苦完一輪，又差不多五點半了，我和阿琴便離開學校...
 
「想食咩啊BB」 我笑說
 
「我想食茶木!」
 
「你中意啦」
 
我通常比較隨和，對吃其實沒有什麼特別要求。
 
「好多野食啊!」 阿琴又開始猶豫了
 
女人在這方面真的很麻煩...
 
「今餐我請你啦，你冒死相救，我點會剩係一餐小賣部早餐就算，咁衰喎」 阿琴笑說
 
「其實又唔係錢既問題既，只係我對呢啲甜品不嬲麻麻姐...」 我尷尬地說
 
跟阿琴一起真的感覺不錯，她總是很通情達理，大方得體，而且因她是個千金小姐，所以連錢也不在乎...
 
我看著阿琴的臉孔，高挺的鼻子，白晰的瓜子臉，她就像個氣質非凡的冷美人...
 
「咁食就食啦你，咁多野講!」 阿琴有氣無力地說
 
阿琴點了一個芝麻雪糕，而我則是選了個綠茶雪糕。
 
吃過甜品，我同阿琴到地鐵站後，由於我回恆安，而阿琴要到方向相反的寶琳，我們不得不在站台告別。
 
獨自乘上地鐵，一沒有阿琴在我身邊，空虛感又回來了...
 
「大水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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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啦，拜拜...」 住在嵐岸的她當然會在這站下車
 
「我都順路啊，一齊行啦」
 
也許是我捨不得她，因而想也不想便跟著一起走出了車門...
 
無他，愛情就是這麼衝動，衝動得不顧一切。
 
「番頌安順路?」 她皺著眉頭斜視著我
 
「唔洗送我啦傻佬啊，好心你就搭到恆安啦，起到落車，有排你行啊!」 她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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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水坑」三個字就好像化成了三支針，刺在我心上那樣...
 
「唔得，我唔可以諗咁多，人生仲要繼續，我唔會蠢到為左一棵放棄成座森林，而家有阿琴咪幾好...」 我理性地提醒著自己
 
這個星期我每天跟阿琴在學校裡像對神仙眷侶般，受著無數人矚目，堪比威廉王子和王妃凱特琳...
 
但有點不同就是威廉王子和王妃凱特琳受敬仰是因為威廉是王子，而我和阿琴的關係受注目則是因為阿琴是女神。
 
跟阿琴一起放學，然後共享歡樂時光，有時是一起到附近的商場閒逛，有時是在管弦樂室裡玩一下鋼琴，亦有時會陪她去吃下午茶...
 
但不管是做什麼也好，我原本枯燥的人生已變得充實了許多。
 
而她，來匆匆，去也匆匆，現在整天不見人影，她就像完全消失在我的生命中那樣...
 
直至星期六。
 
還記得阿琴是在星期一晚上傳給我這邀請...跟阿琴一起的日子倒是輕鬆，歡樂的時光過得特別快，眨眼間已到了星期六。
 
「走啦BB」 阿琴從窗外探頭進來
 
但在全班男同學都在場的情況下，阿琴此舉並不是十分明智...
 
「Wow」
 
「閃死我地啲小毒毒啦」
 
「喂，你副黑超借黎洗下」
 
「班長，你睇佢地咁猖狂，仲唔叫Miss Law上黎捉Q佢地?」
 
我越過人群和這一陣喧嘩，拖著阿琴，迎接美好的週末...!
 
走過西側花園時，我無意中聽到一位老師和一位樂隊中的小提琴手的對話...
 
「做咩近排拉得越黎越差啊?」 那老師問
 
「Sorry啊...我會努力架啦」 小提琴手答道
 
經過的我和阿琴都聽到了這對話，但不予置評...
 
走出校門口後，我輕笑，說：「哼，又唔係李俊杰做鋼琴手，係既話佢咪識拉囉」
 
我一邊說，一邊忍著內心所受的刺痛...
 
「哈哈」 我身旁的阿琴生硬地笑
 
「放假啦，我地係咪應該好好地拍下拖？」阿琴笑說
 
「好啊，你想去邊？」反正週末我也沒事做
 
「我想去又一城溜冰！」

我看著阿琴的校裙，說：「你想著成咁去溜冰啊？番屋企換杉先啦」
 
「番左屋企再出番市區都天黑啦!搵第樣野玩好過」 阿琴失望地說
 
「我無所謂架，陪你囉，你想玩咩?」
 
「不如...黎我屋企我屋企玩煮飯仔!我Daddy Mami出差，冇煮飯」阿琴十分興奮
 
哇，我的媽啊......
 
我們如往常一樣，乘車到寶琳，在寶琳的百佳開始「掃貨」...
 
「呢塊牛扒好似幾靚啊，呢舊骨都係!」 阿琴指著一塊又一塊價值不菲的食材
 
「價錢都幾靚...」 我心想
 
「你諗住整咩啊...B..B」 被價錢嚇壞的我開口說出「BB」時也不再甜蜜了
 
「牛扒配意粉好冇?」
 
「你話事啦...」 我虛弱地說
 
結果，阿琴選了一瓶意粉醬，一包意粉和兩塊加起來差不多三百塊的牛扒。
 
結帳時阿琴連看我一眼也沒有就直接拿出錢買單，真懂得體諒我這窮人啊...
 
但怎麼就好像我在吃軟飯似的?......
 
「多謝三百四十蚊」
 
阿琴直接拿出一張千元大鈔塞住那個收銀員的口...
 
「哇頂，人地話玩煮飯仔就係為左有情調兼慳錢，你玩煮飯仔都可以玩到三舊幾水，呢個價夠我地兩個出去放題...唔係仲正咩?」 我看著阿琴的錢包心想
 
天外之音：而家有拖鞋飯比你食就食啦，食拖鞋飯仲要求多多!
 
「女仔人家，粗重野比我拎啦」 待阿琴結帳後我立即伸手拿起那袋食材
 
錢已經不用我付了，如果連拿都不拿的話那我就簡直是個渣男了......
 
走了十多二十分鐘後我們便回到阿琴的家中。
 
「Auntie Uncle真係唔起屋企啊?」 我問
 
「係啊，佢地去歐洲出trip，下星期先番，我換衫先」阿琴走回自己的房間更衣
 
「落幾多水？啲意粉…」我從一樓的廚房大喊
 
「傻架？直接煮?起碼浸佢半粒鐘先」阿琴喊道
 
阿琴換了一身家居衣服後我們便開始煮飯…
 
「慢慢煲唔好急，雖然啲意粉熟左，但入面仲係硬，唔好食架」
 
「啲牛扒點樣？」
 
「醃一醃佢」阿琴拿出一個碟子，然後輕巧地拿出十幾種醬汁和調味料落下攪拌…
 
「你仲熟過啲師奶…」阿琴手法之純熟看得我目瞪口呆
 
「啪」的一聲，阿琴一個肘擊撞碎了我兩條肋骨。
 
「好好地醃，醃勻啲！」阿琴氣道
 
我用手把牛扒醃得差不多後，便交給阿琴來煎，我則是去處理那些意粉…
 
「落意粉醬啊而家？」我問阿琴
 
「傻架而家落淡過貓尿啦，落哂啲水，倒到得一兩成咁岩夠浸到個底就夠」
 
「搞掂！」我照阿琴的吩咐完成了意粉
 
我在一旁欣賞阿琴煎牛扒…
 
「嗞…」阿琴煎牛扒的手藝十分不錯，牛扒被她煎得大概七成半熟。
 
完成後我迫不及待地享用阿琴親手炮製的佳餚。
 
「好好味啊」我狼吞虎嚥著牛扒
 
這屋裡就我和阿琴兩人，還講什麼餐桌禮儀？！
 
「邊有人好似你咁食架變態佬！」阿琴無奈地說
 
「你啲大家閨秀識條鐵咩，食野最緊要爽，講咩禮貌姐真係」
 
阿琴則是斯文地用一刀一叉吃著…
 
「睇唔出你煮飯咁叻喎，成日整架你？」我問
 
「係啊，Daddy Mami成日周圍飛啊嘛…」阿琴傷感地說
 
……
 
阿琴父母作為大老板，經常出差，再加上她的哥哥們都出國升學了，可想而知她平時有多孤獨…
 
像我這草根百姓平常自然是羡慕富人的奢侈生活，但其實，有錢就真的有快樂了嗎？
 
「我得閑多啲上黎陪你玩囉」我嘗試安慰阿琴
 
「你話架」阿琴嗔道
 
我回以一個微笑。
 
美餐一頓後，我們又走到二樓，阿琴繼續教我彈鋼琴…
 
「嗚哇，好難啊」
 
「妖，咪出尾指啊，用隻手指公起下面捐過去禁啊！」
 
「真男人係唔會起底到捐過去架」
 
「你咪踩住左邊個paddle啦」
 
「你識條鐵咩，唔踩既話好q嘈架」
 
「呢個音用左手彈架，唔比用右手出貓啊！」
 
「頂，我單手都挑贏李雲迪…」
 
……
 
跟阿琴一起打鬧著彈鋼琴的時光很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