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睡夢之中蘇醒過來,發現現在已是隔天的下午四時了。

往旁邊一看,柳青絲仍舊酣然入夢。

是因為昨晚的操勞過度嗎?

我暗笑,輕輕拍了拍她的俏臉,細聲叫喚:「喂,小懶豬,還睡不夠嗎?」

她沒有回應,只是微微翻動身子,可是,這個舉動卻讓她大泄胸前春光,雙峰擠壓而出的溝隙深



不見底。

呵呵,既然如此,我就用另類的方式把你喚醒﹗

我陰陰一笑,便向眼前的誘人嬌軀伸出了魔爪﹗

我移身貼到她的身旁,輕輕抓住她的雙肩,從外套的邊緣緩緩向後拉去。

外套悄然被我脫下。



繼續繼續﹗

我暗暗一笑,探手至她的胸口,謹小慎微地解開衣領上的花結。

「嗦」的一聲,花結近乎無聲地散開。

花結一散,衣領頓時大開,白嫩的乳肉從乳罩的邊緣迫壓而出,乳肉嬌嫩不已,就連一些細微至

極的青色血管也能清晰可見。



實在…太棒了﹗

我不由自主的湊臉過去,貪戀地吸了一口乳香,頓覺異香襲人。

這種香味,真令人難以抗拒﹗

我昏頭暈腦,輕輕咬了咬舌頭,驅走將乳肉細舔輕嚐的念頭,轉而解開她衣上的鈕扣。

一邊解開衣扣,我一邊觀察青絲臉上的表情。

她臉上表情不變,美眸依然緊緊閉合。

我色色一笑,續解她的衣扣。

就在我解開最後一顆鈕扣之時,忽然瞄見她的柳眉似乎跳動了一下,嚇得我連忙止住動作,愕然



握著解開一半的鈕扣。

我回首一望。

幸而,她的美目依舊緊閉,絲毫不見即將蘇醒的跡象。

應該是我的幻覺吧﹗

我舒了口氣,將最後一顆鈕扣解開。

鈕扣脫離衣衫,青絲潔白的胴體亦隨之展現。

或許是受到涼風的吹襲,她的肌膚不由掀起一層微粒,就連雙頰也悄悄紅潤起來。



她…該不會就要醒來吧?﹗

我惴惴不安,伸出食指,偷偷戳了戳她的臉頰。

她沒有任何反應,還好。

不過,她可能是在裝睡,我得再試探一番才行。

我伸出手,緊緊的壓在她的胸部上。

隱約之間,她臉頰的紅霞似乎更深了,柳眉也微微皺起。

繼續。

我試探性加重手上力度,微合掌邊,隔住胸罩,迫壓乳頭。



這下,她的美眸不自然地緊合,嬌唇亦微微顫動起來。

我改以五指抓握乳球,像是要把五指都擠進乳球之中,使勁地抓捏起來。

縱使有著一層隔膜隔住,然而我卻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從指間傳來的軟膩,以及挺立乳頭帶來的熱

感。

「啊﹗」

她忽地嬌叫一聲,嚇得我又再止住動作。

再望美人嬌容。



她,臉色如常,臉蛋依然紅腫。

罷了,管她是裝睡還是真睡,裝睡的話就更好了,這倒是能帶來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我咧嘴一笑,將注意力轉移至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上。

美腿在透明無色的絲襪的包套下,十根足趾隱然而露,那一片微突的雪膩極其誘人。

我湊首過去,癡迷地伸出舌,將一顆顆如寶石般的足趾捲動起來。

溫膩的唾液頓時浸染了嫩薄的絲襪,纖美玉足顯得更為白滑。

我有加無己,把玩雙腿,一手將玉足湊至嘴邊,緩緩吻吮;一手將玉足拉至下體,垂垂摩挲。

嘴部傳來淡淡的甜膩之味,下身傳來濃烈的酥痳之感;一淡一濃,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疊加在一起

,讓我心跳加速,臉龐發熱。

我知道,這樣做可能有點變態,可是我真的無法抗拒那種令人痴醉的快感,那種快感,就如毒品

,一旦有過初次體驗,就使人無法自拔,甚至有第二次、第三次…

況且,我早已不是初哥了,足交,也不是第一次幹的。

我放開湊在嘴邊的美足,轉而將她的兩條美腿抬高,以「M」字形的方式,將其膝部壓在胸部之上



我信手鬆開裙帶。

潔白的女性胯部隨即露出,在迷人的三角帶下,細薄如絲的丁字褲緊緊將神祕的肉穴封鎖,花唇

因長時間的壓迫而露出初形,花唇的線形褶痕顯而易見。

美﹗

我看得怦然心動,只感下身脹痛至極,逐伸出手,抓住丁字端的前端後端。

我將之抽緊,讓丁字褲縮短如線,嵌入陰縫之中,而粉嫩的陰唇亦裸露而出。

「嗯啊—」膩膩嬌啼從她粉薄的肉唇吐出,她即時以手捂著嘴巴,不再發出一絲聲音,然而她的

雙眸仍是緊閉如初。

嘿,果然﹗這小妮子明明早就醒了,但為了不讓自己更加羞窘,便掩耳盜鈴,繼續裝睡下去。

好吧,就讓我測試一下你的忍耐力吧﹗

我邪邪一笑,一面抓住縮成短繩的內褲,來回拉扯;一面隔住甚是薄弱的內褲;肆意舔吮。

「啊呀,別、別這樣﹗嗚、嗚呀,好難受﹗」她發出既似痛苦又似享受的呻吟聲。

繼續裝睡吧﹗

我欲火大作,慾火成為了我的最佳動力,驅使我更加賣力地幹手上、口上的活。

「嗯嗯,不要,停…停手﹗」她向我求救。

不要停手,對吧?我懂了﹗

我陰笑,將她的求救置若罔聞。

她似乎漸入春境了﹗

我感到貼靠胯部的臉傳來一陣灼熱之感—她的體溫在驟然升高﹗

同一時間,她的內褲漸漸現出水痕,再下一刻,一泓熱烘烘的春水急然湧出,我立時張大了嘴,

將烘烘春水全數吞嚥。

味道真捧﹗

我依依不捨地將最後一滴蜜汁舔去。

這時,火紅著臉的柳青絲微微睜開雙眼,水汪的雙眸透出嬌媚春意。

「殤影哥,你、你好壞,竟、竟然趁人家睡覺的時侯…」說到最後,她也說不下去了,連忙垂下

首來。

她終於醒了﹗

「呵呵,誰叫你這麼貪睡,怎樣也叫不醒來,無計可施的我只好出此下策了,對了,剛才弄到你

舒服嗎?」我笑問。

「哼,我才不會答你,你…啊﹗」她語未說畢,我已湊上軟床,並脫去她的內褲,往甜蜜的軟肉

一舔。

「剛才你爽了,可是我還未盡興哦,青絲,讓我也爽一吧,好吧?」我深情地凝視著她,柔聲道



「嗯。」她羞赧點首。

真的太好了﹗

「啊啊,你﹗」

在她的嬌呼聲中,我已將她擺成「69式」的姿勢,然後抓住她的皚皚雪臀,往陰肉淺吸深吮。

「嗯啊,啊嗯﹗嗯嗯…」她的呻吟瞬即變得含糊不清,只因我猛挺下身,將塋潤發涼的肉棒插進

她的檀口。

呼,爽﹗

下身即時進入了一個溫熱緊窄的肉洞,龜頭被濕滑的唾液浸染,如泡天然溫泉。

我爽不可言,回報性地緊貼穴口,舌頭深入蜜穴。

「啊呀,殤影哥—」

我在開探寶地;我的舌,宛如不畏污垢的探險者,舌尖撩刮細嫩的肉粒,舌面掃蕩嫩薄的壁肉。

「嗯嗯,啊、嗯啊﹗」她看起來很爽,愛液猶如崩堤,長流不息,盡數度入我的口中。

有句話說得不錯:「你對我好,我就會對你好。人都是互相的。」

柳青絲見我如此投入地舔穴,便壓下了羞澀,用溫膩的香舌卷動我的肉棒,甚至包棕子般包裹起

來。

由此,我們互相以口為雙方的生殖器官服務。

此時此刻,我們放下了一切煩惱,忘記了在外面肆無忌憚的喪屍。

突然間,舌頭碰到一處極其柔嫩的軟肉—花心﹗

我大喜,登時又戳又挑,用盡各種方法去攻襲女人最為敏感之處。

「嗯嗯、呀、嗯呀—」她的呻吟聲越發嘹亮,我眼角還瞧到,她不住晃動蜯首,上下吞吐我的肉

棒。

頃刻間,我感到龜頭被一股強力緊篩,酥酥痳痳。

我要射了﹗

「吼啊呀呀—」我吼叫起來,舔舐美穴的動作愈演愈快。

噗咧、噗咧、噗咧﹗

冷不防地,一股激流湧進喉間。

「啊啊呀—」我大吼。

與此同時,棒首急劇跳動,接著,我只感全身舒暢無比,一股濃濃的精液噴射而出。

高潮過後,我緩緩爬到柳青絲的身旁。

「舒服嗎?」我笑問。

「嗯…唔…」她支支吾吾的,似乎在吞嚥什麼。

我凝神一看,只見她柳眉緊皺,闔緊雙唇,頸肉突起一會,然後又回復平常。

柳青絲,竟然將我的精液全數吞嚥﹗

我大受感動,立時埋首過去,封住她的唇,並挑動她的香舌。

「殤影哥,你…」她驚然退唇,還想繼續說下去,但隨即被我塞住了。

她的壇口雖帶有一絲腥味,可是我卻毫不忌憚地吞嚥她的唾液。

男人一生,只為尋覓一個肯吞嚥自己精液的女人﹗

試想一下,若然女方肯毫不忌憚地吞嚥你的精液,而你卻因懼怕污垢而不敢吻她的唇,這豈不是

對她的侮辱?

這種男人,只有一個詞語形容,那就是「賤男」﹗

我自問不算這種男人,所以我做了。

「殤影哥,我愛你。」一吻過後,我倆緊緊相擁,她在我的耳邊悄聲說。

我應怎樣回答呢?

「我…」

咚咚﹗

忽然間,敲門聲傳了過來,隨之而來的,是伊藤少校催促的聲音:「喂,殤影,你忘了今天我們要

去執行巡邏任務了嗎?快點出來吧,丹尼斯剛剛才派人催趕我們﹗」

哎呀,你不說我也差點忘了﹗

我倆急忙換上衣服,走出休息室。

「趕快走吧﹗」

一見到我後,伊藤少校便拉著我的手,走到大家樂的門前。

「小心一點,殤影哥﹗」柳青絲不安道。

「會的﹗」我邊走邊道。

丹尼斯、王森以及喪屍男三人正怏怏不樂的等著我們。

「抱歉,我們來遲了。」伊藤少校道歉。

「罷了,事不宜遲,我們立即行動吧﹗」丹尼斯說著,便領著我們走到四樓的後樓梯的門口。

其實,商場與停車場是完全通連,而後樓梯正是作為兩者之間通連的橋樑。

「由於你們兩人是第一次執行邏任務,在開始前,我得說明一些重要事項,這次行動,主要有兩

個目的,第一,清理殘存當地的喪屍;你們要把停車場的每一層、每一個角落搜查一遍,一旦發現

喪屍的蹤影,立即把牠們幹掉﹗當然,如非必要,請勿使用槍械,以免引來附近的喪屍。還有就

是,瞄準一點,眾所周知,停車場停泊了大量車輛,小心別擊中車身而響起警笛聲。第二,鎖緊

大門;不管是因為先前的紕漏還是喪屍的攻襲,總之,只要看見打開的門,就用工具把它鎖上﹗工

具袋在森的手上,你們需要時,就向他拿取吧﹗」丹尼斯長篇大論地說後,便背轉身去。

說到底,還不是想利用我們?

「咦,丹尼斯,你不跟我們一起去嗎?」我訝然道。

「不了,我還有一些重要事情要處理,有森罩住你們,我就放心了。」他斷然拒絕,接著又道:「

請你們打醒十二分精神去執行這次任務。今天是聖誕節,我們將舉辦一個慶祝晚會,希望你們到

時能夠出席參與。」

這混蛋,他的言下之意不就是「晚會歡迎你們來參加,但前提是你們要活著回來」嗎?

「好吧,時侯不早了,大家開始行動吧,祝大家好運﹗」他哂然離去。

「現在,全部人聽我的吩咐行動,切勿輕舉妄動﹗」王森一改之前的溫和風格,以不容拒絕的口

吻對我們道。

嘿,這個王森,開始露出本性了嗎?

我冷笑不語。

「沒問題,你說怎樣就怎樣吧﹗」伊藤少校微笑道,一副虛與委蛇的模樣。

「很好,那我們走吧。」王森說著,便推開後樓梯的門。

停車場面積廣闊,停泊住各式各樣的汽車,就連平時難得一見的法拉里跑車也可以在這裡看見。

此時的停車場顯得詭異異常,停車場的外圍被外面的陽光滲入,光明耀亮。

相比之下,內圍,也就是通往前面的道路卻顯得黯然失色,皆因光線被內牆所阻擋。

幸運的是,還有天花板上的燈光照耀住,令我們可以隱隱窺見前路,不過我們卻無法看見前路的

盡頭。

盡頭等住我們的是什麼?

對此,我們一無所知。

可是,不管前方等著我的是什麼,我也必須提肝壯膽地面對。

這時,王森頭也不回,直接走向停車場的第三層。

咦?

「王森,我們不是要搜查每一個角落嗎?」我驚問。

「第四層不用搜了,我們每次都在第四層搜查幾遍,那裡不可能有喪屍潛伏,還是別浪費時間,

直接查探第三層吧。」王森冷冷道,自顧自的走到停車場的第三層。

我們雖心存怨言,但也不得不跟隨他的腳步,來到第三層的初端。

忽然間,王森停下腳步,回過頭來,對我們說:「喂,我瞧到前樓梯的門鎖鬆脫了,阿南,你去把

門鎖上,我留在這裡觀察。」

「森哥,幹嘛要我去呀?那裡有喪屍怎麼辦?」喪屍男叫苦連天。

「膽小鬼﹗」王森斥罵一聲,轉而對我們發出命令:「那個…伊藤少校、殤影,你們陪他去吧﹗」

有沒搞錯呀﹗

我剛要露出不悅的神情,伊藤少校便用眼神阻止了我,他對王森說:「好吧,我們陪他去﹗把工具

袋給我﹗」

王森一聲不吭,便把工具袋拋給伊藤少校。

「謝謝。」伊藤少校道謝。

「真是可惡啊…」

喪屍男見狀,也不好當著王森的面說什麼,只得一邊低聲抱怨,一邊走向未端的樓梯門口。

正當喪屍男走至中央處的空地之際…

崩裂﹗

突然,幾道黑影從車裡破窗而出,一把將毫無防備的喪屍男擒住﹗

縱然我與黑影的距離頗遠,但我還是瞄到了牠們眼中亮起的凶光。

喪屍?牠們竟然潛伏在車裡?

「呀啊,救、救命﹗我的肚子﹗﹗」

喪屍男被喪屍撲倒在地,兩頭喪屍各捉住他的一條腿,撕扯起來,血絲隨之扯出,宛如聖誕節日

裡被人硬生拉扯的火雞雞腿。

而另一頭喪屍則直接用指甲抓開喪屍男的肚子。

喪屍男的肚子被喪屍抓破,鮮血爆出,內臟溢出。

「喝呀﹗﹗」

喪屍奮喝一聲,捉住喪屍男的肉腸,往口裡狂塞猛咬。

此時,王森淡漠道:「你們繼續留在這裡執行任務吧,我先走了。」

說後,他非常冷靜地離開現場。

他媽的,說別人是膽小鬼,他自己也不外如是﹗

「王森,我操你媽﹗你敢拋下我們﹗」我怒喝。

王森不為所動,反而加快腳步,漸漸的,他的身影就消失在視線之內。

「殤影,別管他,先救了喪屍男再說﹗」伊藤少校平靜道,他拔出手鎗,朝住幾頭正在進食的喪

屍射擊。

砰、砰、砰、砰﹗

那幾頭喪屍腦門中槍,應聲倒地。

為什麼?他也是黑剎組的一員,救他,不就等於掐害自己嗎?

我疑惑不已,但當看到伊藤少校要把喪屍男扶起的一幕,我感到,腦海裡的一切疑問瞬間消除了



哦,我明白了﹗

伊藤少校,果然不是簡單的人物,原來他是想……

我豁然開朗,頓時湊到喪屍男的面前。

「來,我扶你起來﹗」伊藤少校溫和笑道,拉起喪屍男。

「我們一起走吧,我們不會拋棄你的﹗」我笑道。

「你們…」喪屍男猛地吐出一口鮮血,驚道。

「南,你還能撐住吧?不行的話,我背你﹗」我溫聲道,更親切的喊起他的暱稱—我也不記得有

多久沒喊過他的暱稱了﹗

「你們…竟然…嗚嗚…」阿南眼泛淚光,感動地道:「你們竟然對我…不離不棄,相比起森哥的冷

酷無情,我…咳咳…」

「別說下去了,你好好休息一下吧﹗」伊藤少校勸說。

「不,我知道…我、我撐不了多久,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須告訴你們﹗你們…仔細聽住﹗」

阿南氣咽聲絲,他的臉龐泛起一絲絲血紅的筋。

重點終於來了﹗剛才的一番造作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我默默不語,嘴角卻悄然上揚。

「等一會的…慶祝晚宴,你們…千萬別去﹗丹尼斯…他們正設了一個局陷害你們﹗」阿南語出驚

人道。

「為什麼?」我驚聲追問。

「這還用問嗎?」他苦笑一下,繼續道:「你原本就跟…我們老大有仇,我們老大非常忌諱你們兩

人…你以為…他真的會好心…收留你們嗎?別開玩笑了﹗他只不過是想趁機掠奪…你們的武器﹗

以及借…你們的女同伴作為…享樂、繁殖的用具﹗昨晚的衝突…更是一條導火線﹗殤影…你弄殘

了猥瑣男…這令許多小弟不滿…叫嚷住…要把你幹掉﹗丹尼斯…他為了鎮住底下的小弟…不得不

提前…動手﹗只是,我沒想過…我只是他們手上…的一隻棋子﹗」說到最後,他慘然而笑。

他的眼眸也泛起血絲,顯然不出多久就會喪屍化。

他媽的﹗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內幕﹗

我又驚又怒,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伊藤少校聽後,急聲追問:「那麼,我的同伴呢?他是不是也……」

阿南艱鉅的點了點頭,嘶聲說:「他是被森哥害死的﹗啊呀﹗我感到自己…即將變成喪屍…」

「可惡﹗」伊藤少校忿然道。

阿南忽然從褲袋裡掏出一本小日記,遞給我。

日記?他給我一本日記有何用處?

「這是…?」我奇問。

「這裡…記載了…我們這幾天…在商場裡的一切…包括…一些不見得人的…」他話未說畢,忽然

怒「吼」一聲,向我撲咬而來﹗

阿南這麼快就變成喪屍了?

我只得舉起手上的日記本,讓他咬上厚實的簿皮。

「砰」的一聲,阿南頭部中槍,倒在地上。

冷不防地,我感到脖頸一緊,被一隻不知從何而來的手抓住了﹗

我沉下心來。

因為,那是一隻血痕累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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