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量甜)是咁的,我竟然響公園執到本Sex note: 45
明媚的光線穿透窗簾,將房間照得一片光亮。
嘉欣抱住我的手臂,睡得正香,衣服的領口微微傾側滑落,露出性感的鎖骨,雪白的肌膚上印上淡淡的吻痕。
「屌,呢獲仆街啦…」
昨天我們做完後,大家也體力透支,隨便換件衣服就睡著了,幾乎把阿信跟其他人都忘得一乾二淨。
我揉了一下發麻的太陽穴,床頭的檯燈的燈罩內部貼了一張小便條。
我將便條摘下,憑我多年抄功課的經驗,這無疑是阿信的字跡,而且字體比平時的差好幾倍,可見字條是他在極緊急的情況下寫的。
「訓醒,速回!」這根本是一套警匪片的節奏..
我屏住呼吸,偷偷抬高嘉欣搭在我腰上的玉足,不製造半分貝的聲浪,靜悄悄地撐起身體,迅速逃離現場。
打開木門,看見阿信打着呼嚕,呈大字型躺在沙發上。
為了不破壞我跟嘉欣的好事,想不到他竟能在這質感如爛泥般的沙發上睡覺。
今日滴水之恩,他日我必用sex note湧泉相報。
Shirley跟四位師姐也分別在其餘兩間房間睡得死死的,沒有半分醒覺的先兆。
我放慢腳步,靜靜地走回房間,打算喚醒嘉欣。
「城邦會戰勝歸來,城邦會戰勝歸來,頌讚自治神聖威四海!」
民主聲音突然在響起。屌,又係陳雲大師!
我秒速回頭搜尋聲音傳遞的地點,目標鎖定,雪櫃頂!
我一個箭步,跨過阿信因腳太長沒位置放而掛在茶几上的小腿,奔向雪櫃,頗有劉翔當年雅典奧運奪金的風采。
搶過電話,我一個小跳步躍入廁所,後手輕推,關起木門。
我清了下喉嚨,說:「喂…」
「死矮仔!」
一把熟悉的聲音直接闖進我的耳蝸,害我慌忙地降低電話的音量。
「細聲d好嗎..」
「宜家玩得好開心咩,唔比得我知架?」
「大佬啊,宜家七點幾咋,玩條毛咩..」
「宜家就話姐。咁尋日做乜唔聽我電話?」
女人做愛講電話跟男人做愛講電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你這個膚淺的mk妹會懂嗎?
「你都on9,咁我扑..」
幸好,這個「野」字快要吐出嘴巴事被我硬生生地吞回去。
「扑?你up乜呀?」
「我意思係..咁我扑緊傻瓜又點聽你電話啊..」
「妖!1999,我唔理呀,今日我黎長洲搵你!」
「下?咁突然..」
「鬼叫你個日係都唔比我跟埋黎呀!」大小姐,事實是你自己病到連站也站不穩吧..
「但你身體仲有無唔舒服先?」
「你放心,老娘我無病無痛!我過多陣就出門口啦,黎到我打比你,你記得黎接我。」
「OK..」
「係咁啦。」
電話的另一端恢復沉默。總之我先帶嘉欣離開,其他的事情便以後再算了。
我輕力踩上地板,無聲無色地鑽回房間,然後將熟睡中的嘉欣叫醒,再帶她離開。
阿信的細心實在值得一讚。
為了避免其他女生發現嘉欣還沒離開,他竟然將嘉欣的鞋子藏到我們房間的床底下,充分體驗了最危險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
送別嘉欣後,我連爬帶走地奔回出租屋。
我稍微將現場環境還原了一下後立刻鑽回被窩裡裝睡。
回想剛剛拖着睡眼矇聳的嘉欣逃離出租屋的情景,誇張度拍得住Mission Impossible中Tom Cruise咬住磁碟玩遊繩的一幕。
過了兩個多小時後,大家總算起床,似乎沒人察覺到昨天的異樣。
阿寧在廚房為大家準備早餐,思思埋首於運動雜誌,文青Shirley在看村上春樹,雙胞胎則望着窗台發呆…沒人發覺今天早上發生過一場驚天大逃亡。
待阿信醒了以後,我帶他到房間偷偷地談了一會。
阿信:「個日我早翻,見你同阿嫂響間房到訓着左,佢地又就翻wo,咁我無理由即刻叫醒你地走架,你地都走唔切啦。於是我咪收好阿嫂對鞋,寫張紙提下你,再刪埋你間房lo。」
我:「咁你點同佢地講你訓sofa啊?」
阿信:「屌,我呃佢地話張床太細,我地輪流訓sofa咪得lo!」
他咬着牙刷,拍了下我的肩膀:「哈哈,你點報答我先。」
「你話事啦,信哥。」這次不叫聲他哥也不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