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量甜)是咁的,我竟然響公園執到本Sex note: 4
「無,呢排天氣咁熱,地板易降溫啊嘛。」
屌,其實我都唔知自己講緊d乜。唔通答你岩岩搞完你個女,宜家仲要柒到踩到自己灘精咩。
伯母:「唉呀,傻仔黎既。快d起身啦,地下污糟啊。」
「喔。」我一個鯉魚翻身,秒速彈起。
呢個時候,下體突然有種真空既感覺,清爽又涼快。
嘉欣啤左我一眼,我心知不妙,即刻check下自己條丁。
頂你原來我無拉褲鏈,成條丁響出面fing下fing下,好似小新隻大笨象咁,唯一不同之處就係我呢隻係有頭髮既。
好彩露丁前一秒,伯母拎起兩袋豬肉走左入廚房,如果唔係我呢獲真係水洗都唔清。
唉,都唔知on9定好笑,我梁永浩竟然比幾舊生豬肉救左一命。
伯母一邊塞袋豬肉入雪櫃,一邊問:「浩仔,你今日留唔留低食飯啊?」
我:「唔洗啦。今日我梁永宜夜翻,我要煮比佢食。」
伯母:「唉呀,洗乜咁客氣wor,我煮埋永宜個份咪得lo。」
我:「成日黎痴飯食,唔係咁好意思既。」
我走入嘉欣間房,發現自己條底底掛住左響電腦台個mon上面。我拿拿林拎翻佢落黎,然後塞入褲袋。
好彩伯母入左廚房先姐…
如果佢經過間房,無啦啦見到個mon到多左條底褲,呢獲嘉欣既乖乖女形象咪比我完全破壞晒?
我:「auntie,我走先啦。」
伯母:「同欣欣玩多陣先啦,唔洗咁急走架。」
岩岩同你個女玩一半個陣,你又無啦啦走翻黎搞破壞。你叫我點玩落去啊,伯母?
「唔啦,聽日我先過黎呀。」 我着好對皮鞋,孭起個裝得一個筆袋既geography。
伯母:「咁聽日煮埋你飯架啦。欣欣,你送浩仔走啦。」
嘉欣:「嗯!」
我地兩個住同一個屋苑,都算幾近,所以嘉欣通常都會一路送我翻到屋企樓下。
一路上我地都無點講過野。或者係因為岩先既處境真係太尷尬,大家都仲未抽離到。
就黎行到屋企下個陣,我終於開口。
我:「sorry啊,岩先我明知伯母就翻都要格硬做..」
嘉欣細細力咁拍左一下我個膊頭:「知衰啦咩,成日掛住做個d野。」
我狡辯:「男人係比下體操控既生物黎架嘛,遺傳基因呢家野,我都無辦法改變架wor。」
嘉欣:「一開始識你個陣都無咁鹹濕架,宜家就淨係識諗埋d衰野!」
我:「我快樂時,你快樂。一舉兩得啊嘛,哈哈。」
嘉欣將個頭擰向一邊,唔憤氣咁講:「哼,你想滿足自己咋嘛!」
我細細力咁搣左下佢面豬:「咁咪順便滿足埋你lor,嘉欣姐姐。」
嘉欣:「我一d都唔滿足wor,唔好意思。」
「咁你又叫得咁大聲,哈哈。你係咪想我下次再大力d呀?」我摸住下巴,chok個咸濕樣。
嘉欣好似比我督中死穴,一時三刻塊面又紅起上黎,咬牙切齒咁望住我。
我:「拿拿拿,又面紅啦,即係講中左啦!所以話,口裡說不,身體卻很誠實。」
嘉欣嬲爆爆咁打左我一拳,然後頭也不回咁走左去。
我衝上前拉住佢隻手:「講笑咋喂,你唔係嬲下話。」
「係啊,我好小氣架。」 佢作勢掙開我隻手,但又唔夠我大力。
「OK,fine. I am sorry .」我再次chok出我既必殺死狗樣。
佢鬧:「次次都話sorry架啦,咁大個人把口都唔識得檢點下!」
嘉欣唔係一個小氣既人,但唯獨關於性既諷刺或者玩笑佢係接受唔到。
「咪係,把口臭到咁都有,唔掌嘴我都原諒唔到自己。」
我舉起隻手,扮到好似猩猩捶胸咁打落自己塊面度,仲要一路打一路喘氣。
我見嘉欣無咩反應,然後變本加厲:「我賤格,我抵打。」
果然,周圍d人開始望住我地。嘉欣覺得有d唔對路,終於捉住我對手。
佢拖住我行埋一邊,然後難為情咁講:「喂呀咪玩啦,好樣衰啊。」
我:「拿,我當你嬲完架啦。」
佢笑左笑:「你個傻佬當街當行掌嘴,人地唔知實以為係我逼你咁做啦。到時我咪仲衰過十八巴港女?」
我:「如果挨十八巴可以令你開心d既,我打夠一千下,一萬下又點話啊。」
講完出黎,我都覺得自己好假。但我知道嘉欣一定好受落。
「成日都口花花,都唔知你出面仲有無第二個。」 佢笑笑口咁彈左下我額頭。
「一個就夠晒數,何況我女友咁高質。」
「算你啦。」佢gut高錫咗我塊面一下,然後揮揮手,轉身離開。
嘉欣走左之後,我去格離街間大家樂買左兩個盒焗豬,兩棵菜就行翻屋企。
呢度要講少少家庭背景先。
早兩年,老豆玩股票賺左少少錢,跟住帶埋我老母翻左大陸同朋友開廠,搞成衣。
個陣佢地有諗住帶埋我同梁永宜(舍妹)翻去,但最後都係無咁做,好似係因為拐子佬問題。
所以我同阿宜三年前就開始自己住,姑媽得閒都會黎睇下我地兩兄妹,象徵式咁照顧下我既生活,但老豆老母就大概半年先會見一次。
望下隻錶,宜家七點幾。我拎部電話出黎,whatsapp阿宜。
我:「今晚幾點翻?」
過左差不多三十秒。
宜:「我同個fd睇緊戲,阿哥你自己食住先啦。」
我:「OK。」
屌,又要自己一個on99咁睇愛回家送飯,真係慘過Sad Frog。
不如去樓下公園陣?反正咁快翻屋企都係托,不如去個度gup下d mk妹好過,多個條女望下,感覺無咁寂寞啊嘛,好似係。
我搵個靚位坐低,點知個屎忽好似比d薄薄地咁既野墊住。
我企起身一睇,張凳岩先明明乜都無,宜家竟然多左本簿。
桃紅色既簿皮,中等大小,上面用銀漆刻上左一個類似標題咁既野。
「Sex note?」
What the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