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吶涼也,這算是過河拆橋吧……」
 
在毫無生氣的審訊室裡,加爾文頹坐在金屬牆邊。「雖然也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這種感覺真不好受啊……」加爾文見涼也完全對他的話沒有反應,便抬頭看向天花自言自語。「不要吵。」加爾文看見他的神色不對勁。不是有什麼特別的情況發生,只是任何一個因被指控多條嚴重軍紀違反而被關起來的人都不應該如此冷靜。
「那麼……想到什麼妙計了?」「完全沒有。」回應他小心翼翼的提問,涼也卻是以冷靜如止水的態度回應。「相信上校吧。」在加爾文認真動氣要揮拳打他之先,涼也只是補充了一句。
 
「相信他?把我們拉進來的可是他啊,還在眾目睽睽捅了你一棍呢,還相信他!」加爾文氣得坐回了牆角處。
涼也聞言也不作回應,只是低頭在思考著什麼。這樣的情況下他也無何奈何,只好靜靜地等著審判到來。審訊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只見舒密特上校的副官站在門外,用著她依然冰冷的聲線指使著︰「加爾文‧謝魯特,出來。」
 
「妮哥…少校…」在寧靜的醫務室內,一之瀨多瑠緩緩睜開眼睛。嘗試撐起上身之時便被守侯在床邊的妮哥攔著了。「妳還是多躺一會吧,雖然你的健康報告上並無大礙,但不怕一萬……」
「妮哥!哥哥他們怎麼樣了!」妮哥早已預料到多瑠的詢問,然而到實際要說之時,還是有點難以啟齒。「加爾文上尉和一之瀨中尉被恆久基地軍事管理會控以多項軍紀違反,現正受他們的監禁……」「這我知道!我是說……他們會怎樣……」多瑠說到這裡,兩個眼眶子都紅了起來。




妮哥不忍直視她的臉,眨了眨眼睛,看向天花說︰「因,因為所犯的不只一般的刑事罪行,還涉及奪權等軍事罪名,最嚴重是,是……抱歉,我們沒有我們能做的事……」說到這裡,多瑠以經猜到妮哥想說的什麼。她欲言又止的想說什麼,卻又咬著下唇。她知道以妮哥的身份在軍中其實沒有太多的話語權,即使身為二十多年前同校生,她也是愛莫能助。
 
一陣電子音突兀地插進二人的對話中。艙門打開了,舒密特上校一人匆匆進入醫務室內,平日的副官並沒有跟在身邊。見房間內只得妮哥和多瑠二人,他又轉身在門邊的電子板上按了幾下,看來是把門鎖上了。
二人看見上校突然的到訪,紛紛露出警戒的神色。舒密特見狀,才意識到在不久之前,在第二格納庫那裡所作的事。他馬上開口︰「先別說話,我們時間不多了。」
 
「一之瀨多瑠,我是你哥以前在德意志帝國大學的前輩……」「是他的前輩你還!」
「多瑠,先冷靜點,上校看來有話要說。」
不待上校繼續說下去,多瑠便率先搶白,卻被妮哥制止了。
「感謝……多瑠,冷靜點聽我說。在我之上的傢伙對妳們在坑洞裡的發現很忌諱,我需要妳把在坑洞的經過詳細地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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