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軍官在街角跑來,一高一矮,毛毛緊隨其後,教主和大食精稍後趕到。軍官看見同伴倒在地上,知道自己來遲,而後又有追兵,不好應付,沒多管傷員就跟毛毛他們開打。原本應一早分開那兩名軍官,現在二人又合在一起,憑他倆的合作默契,要對付他們就更難了。
 
毛毛躍起,一連幾下連踢,全被高軍官擋下,矮的被大食精纏住,幾個回合以來,教主一直在兩位軍官的背後徘徊,那二人似乎發現我們刻意分開他們,假裝節節退避,越靠越近,教主當然不會輕易讓他們如願,摧心掌一發,掌風把二人嚇住了,毛毛伺機跳起,「未風先雨」,一記劈腿從天而降,輕功跳起的高度,借助下降的力和腿勁,這腿未劈中已從高度感受到壓迫,高軍官躲避不及,只能雙臂架在頭上保護要害,毛毛氣勢逼人,有種用盾擋就連盾也擊破的狠勁,果然威力不凡,高軍官擋也擋不住,雖然保得住天靈,可毛毛這腿勁太大,軍官受不住跪下了,毛毛也不讓對方喘息,「饕風虐雪」,一記旋踢中路,正好踢到跪著的高軍官,接著又幾下沒有套路的踢,毛毛的腿像鞭子一樣又長又急,一下下往高軍官身上打。
 
大食精也沒閒著,他身手沒有毛毛敏捷,一下一下結實的跟矮軍官拼,氣勢也不輸毛毛,甚至壓得矮軍官有點畏縮,步步退守,後來轉為閃避,大食精揮了幾下空拳,我才發現他的雙臂比平時腫大了些少,大食精拉近了距離:「吼!」面對面向著矮軍官發了一記氣功炮,接著自己退開了幾步,手臂也沒剛才腫大。
 
矮軍官中了氣功炮,捂住耳朵後仰,從痛苦的表情看得出他受了重創。大食精:「接力!」教主儲力已久的摧心掌穩穩打出,矮軍官噴出一柱鮮血,趴在地上輾轉反側,想不到在生死搏鬥間,他們竟能專注得像另一個人般,眼裏沒有一絲畏懼。會武功真好,要是我也跟他們一樣有一技旁身,也可以好好當一回英雄,英雄還是讓有能力的人當好了,我在這裏作見證也不錯。

毛毛的鞭腿忽然停下,右腳被捉住了,高軍官站起來,看來傷不重,莫非剛才的亂踢都被他擋下了?毛毛上次也是這樣被淫棍捉住了,這次他用被捉住的腳借力凌空,另一隻腳朝高軍官的臉揮去,軍官一仰就避開了,可毛毛用身一轉也掙脫了。
 




毛毛、大食精和教主三人對望了一下,為這小勝一仗而暗爽了,可是戰爭這才開始,被淫棍打倒的那光頭軍官,因為剛才的動靜而醒了,三名軍官靠在一起,我知道大勢已去,趕緊拍醒淫棍,他看看形勢,又再次倒下:「俾我瞓多陣啦,佢地都係三打三啫,未必會輸嘅。」
 
三名軍官排著當日與師父交手的陣式,三為一位,是三對手,也像一個人,一拳收,一拳出,攻勢空間互相補足,這是放棄防守的打法。不對!攻擊就是最好的防守,這樣打法根本不需要防守,是三頭六臂,毫無死角的阿修羅陣。
 
毛毛、大食精和教主分別站在三角,向軍官展開攻勢,可是久攻不下,但軍官三人,其中兩人都受了重傷,幾個來回已開始氣喘。毛毛他們雖然年經,只是這樣的持久戰再白耗體力,變數太多,我還是下去幫手吧!
 
我:「仲記唔記得我地同隔離系嗰場籃球賽?」他們三人想了想,然後向我靠攏,我:「呢個阿修羅陣只要攻陷咗一邊,自然就會散哂。我地專打光頭嗰個,佢傷得最重。佢地雖然配合得好,但我地四年嚟一齊打波培養出嚟嘅默契都唔係冇用嘅。」說完他們就上陣,看著他們的身影,腦海浮起籃球場上的英姿。毛毛一直擔當主攻手的角色,而大食精是防守悍將,教主則負責關鍵冷箭,我從未得分,只是在三分線外傳球,這次也不例外。
 
毛毛先衝向敵陣,先使出「櫛風沐雨」步法和「風馳電掣」反身一踢,狠狠的往光頭軍官的胸口踢去,光頭軍官不擋,反而伸出雙手,想要捉住毛毛的腳,其餘二人各伸出一手協助,毛毛見四手伸出,躍起煞制,背著地,蜈蚣彈,我以為他要雙腳並出,使出「空穴來風」,怎料原來又是虛招,接著又提起右腳,作裝踢腿,但又沒有踢出,然後回頭走來:「喂!攻唔入喎,之前一打一就話可以一戰啫,而家好似一打三咁,點打!十九你係咪又靠害?」
 




我:「佢地係三個人,但都係一個人,三個人做同一樣嘅嘢。要贏佢,我地四個人做四樣嘢,咁就變四打一。」
 
大食精:「講到似層層咁,都唔知係唔係。」
 
毛毛:「咁啫係點?」
 
教主:「啫係一齊上,亂拳打死老師父。」
 
毛毛:「好啱我地風格呀,兄弟們,上啦!」
 




我走到爛地那拾了一堆石子,碎石一發一發像子像般射出,軍官們擋了又擋,毛毛他們可攻擊空間大大增加。毛毛依舊走在最前,我的掩護使他安心多了,他放開手腳攻擊,偶爾也能踢中一兩腳,但威力不大。大食精似是在亂拳,其實是把伸向毛毛的魔爪打開,教主則在他倆背後閉眼提氣。忽然一下插眼指伸向毛毛,毛毛彈向後,又是後背著地,然後像街舞大風車一樣轉了起來,把六手全都彈開,大食精上前雙手拍向光頭軍官的雙耳,捉住光頭又發了一下氣功炮,光頭軍官已被轟得雙目發呆,其餘兩人嚇得四散,教主一掌發勁打在矮軍官背上,令他飛趴出去,卻讓高軍官逃了,毛毛上前去追,還未到街口,高軍官被人攔腰一掃,滾了回來。淫棍:「全壘打!」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