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派愛情小說》之 (2)《北極光與不能逃避的現實》: 34. Panna Cotta
「你朋友走了嗎？」
是伍姑娘，她捧著甜點進來。
「是哦，他挺忙的。」
「噢，今天甜點是Panna Cotta呢，那麼多了一份，都給你吃好不好？」
荷李活醫院的膳食可以比美頂級酒店的水平，頭盤、主菜和甜點都非常講究。Panna Cotta即是義大利奶凍。雪白的奶凍上面澆了草莓醬，上面再放了一枚紅桑梅。勝男跟我說過，雖然她在法國學廚藝，但其實也不光學法國菜，現代的烹飪潮流主張fusion，像武術一樣已經沒有國界，東西方各地的元素都要融會貫通。Panna Cotta就是她在法國學的義大利甜點。
「好哦，謝謝！」
伍姑娘把兩份Panna Cotta放在我面前。圓拱型的奶凍充滿彈性，在盤子上來回激盪。
「你慢用嘍，我過一會兒回來幫你抹身吧。」
我吃完甜點後，伍姑娘把餐具碗碟收拾好了就開始替我抹身。
「先抹後面吧。」
「嗯⋯⋯麻煩妳了。」
之前Ginger替我抹身時，其實跟我自己洗澡沒什麼分別，很快就抹完，這也貫徹她的風格。
伍姑娘扶著我轉身，讓我伏在床上細心地脫去我的上衣。然後耐心地、溫柔地幫我洗擦背脊。
當她擦到鯊魚在我肩膀上留下的牙印時，她問我：「要不要擦藥膏？」
我尷尬地回應：「嗯⋯⋯不⋯⋯用了，麻煩妳。」
「哼哼⋯⋯挺激烈的，怪不得你流了那麼多汗呢。」
我想伍姑娘認為這牙印是Ginger留下的，應該不會調侃她吧。別緊張，轉移話題吧。
「嗯⋯⋯沒有⋯⋯啊⋯⋯汗味很濃嗎？不好意思喔。」
「哈哈⋯⋯不用對不起，我平時流汗比你還多呢，身材肥胖的一般都比較怕熱的。好了，要脫褲子了。」
「嗯。」
伍姑娘把我的褲子脫下，仔細的從腳趾開始洗擦。
「噢⋯⋯」
腳底有點癢⋯⋯
「忍一忍喔，很快就OK嘍。」
然後抹到膝彎、大腿，越來越癢⋯⋯
之後是屁股⋯⋯
像被羽毛輕輕拂過一樣酥麻⋯⋯
「唷⋯⋯噓⋯⋯」
「忍一忍喔。」
「唷⋯⋯」
「好，翻過來吧。」
伍姑娘扶著我轉身，讓我平躺在床上。實在有點尷尬，我索性閉上眼睛。
我就當自己是一只小狗，在寵物美容店洗澡好了，放輕鬆點吧。剛吃完午飯，正好來個午睡。在半夢半醒當中，中午的飯後甜點Panna Cotta朦朦朧朧的在我面前飄來飄去。
忽然我的身體像觸電一樣，我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腦海裡的Panna Cotta也來回激盪著。
「抹完胸膛就到肚腩嘍，忍一忍喔。」
從上往下抹到小腹的瞬間，我覺得已經到了極限⋯⋯
當我睜開眼睛，想叫停時，突然又開不了口。
伍姑娘正在專注地為我清潔，弄得大汗淋灕，汗水把她胸前的白色制服變成半透明黏貼在她嫩白的肌上膚。從側面看，原來她的輪廓也是挺標緻的。
一滴晶瑩剔透的汗珠從她下巴掉落到她那豐盈的胸脯上，再沿著流線型的斜坡滑進深溝裏面。現在我滿腦子都是Panna Cotta！
小OJ實在經不起這一滴汗珠的挑釁，拔地掙扎起來！
「噢！」
「啊，對不起喔！」
「沒關係，正常的生理反應嘛，哼哼⋯⋯我什麼東西沒見過呢⋯⋯」
於是伍姑娘繼續給我清潔⋯⋯
「其實這樣的狀態最方便清潔，不怕藏污納垢呢。」
她用心地從底部的週邊環繞著小OJ往上抹到頂端⋯⋯小OJ進一步繃得更緊，口水從他的小嘴巴緩緩流出！
「唷⋯⋯噓⋯⋯」
「哼哼⋯⋯看你憋著也難受⋯⋯你要不要⋯⋯」
「嗯⋯⋯」
我尷尬的點點頭。
於是伍姑娘她那雙厚厚的玉手殷勤地把小OJ來回套弄著。過了一會兒，又有一滴汗珠凝聚在她的下巴，快要掉下來了。
我坐起來，拿了一張紙巾替她抹去下巴和臉上的汗水。突然她轉了手法把小OJ勒緊了⋯⋯
「唷⋯⋯噓⋯⋯」
我的手一鬆，紙巾從我手中掉落到她的胸脯上⋯⋯這時我才真正直視⋯⋯隔著衣服也看出這是我前所未見的級別，估計是J cup⋯⋯
她對那掉落到胸前的紙巾沒有特別的反應，依然微笑著繼續替我照顧著小OJ。於是我也繼續替她抹去胸前的汗水，然後順勢伸手滑進胸罩裏面。
是剛才吃Panna Cotta的感覺，柔軟、細膩，又富有彈性⋯⋯可恨我現在只有一隻手能動。
「你幹嘛⋯⋯」
我覺得不好意思，立即停了手，但是我的手也沒有退出。過了兩秒鐘左右，我見她沒有抗拒，於是就繼續揉搓，還把力度加強和把範圍集中在紅桑梅。
伍姑娘閉上了眼睛，氣息逐漸加速，開始進入狀態。我乘勢用指頭捏她那逐漸漲大的紅桑梅。
「噢⋯⋯」
我倆的節奏開始同步，越來越快，彷彿大家都想儘快達至高峰⋯⋯讓我忽然想起白居易的《琵琶行》裡面的一句「輕攏慢撚抹復挑」⋯⋯
「啊⋯⋯喲⋯⋯」
小OJ終於火山爆發，灼熱的岩漿洶湧激射，向四處流動⋯⋯
我倆慢慢鬆開手，尷尬地收拾乾淨。
伍姑娘喘一口氣，紅著臉叮囑我說：「這是我倆的秘密喔，OK？」
「當然了⋯⋯」
之後幾天，我和伍姑娘已經產生了默契，每天抹身時都會讓小OJ做做伸展運動。而且每過一天，我倆的距離就越短⋯⋯
第二天，我把她制服上的紐扣都解開了，然後把胸罩扯高，讓那兩盤Panna Cotta彈出來。那自然的擺動讓人心神蕩漾⋯⋯
第三天，伍姑娘將小OJ放在夾縫中磨蹭，最後小OJ把她弄到滿臉都是岩漿。
第四天，由於小OJ做完運動後我會滿身大汗，伍姑娘乾脆先把小OJ那部分先做完，最後才幫我抹身。
第五天，我一頭栽進Panna Cotta裏面，伍姑娘把兩顆紅桑梅擠在一起送進我的嘴巴中⋯⋯
「啊⋯⋯」
我的手也沒有閒置，往她的裙子裏面遊走，隔著內褲把弄那裡豐滿的嫩肉。泉水逐漸透過內褲滲出來⋯⋯
「嗯⋯⋯」
我們的關係又踏進一大步，我的手伸入她的內褲裡，通過草叢，朝那泉水的出口進發⋯⋯
「啊，不要喔！這是底線！」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我想她是認真的不要。我只好不情願地點點頭，把手放回Panna Cotta繼續揉搓。
尷尬地完成後，她不好意思地解釋：「對不起，我不想把事情弄複雜。」
「沒關係，能理解的。」
「或者以後讓九姑娘幫你抹身吧。」
「嗯⋯⋯聽你的。」
我覺得適可而止也是好事，只是忽然「底線」這兩個字開始在我腦海裡盤旋。鯊魚有她的「底線」，伍姑娘也有她的「底線」。那麼我有「底線」嗎？
我的「底線」是什麼？
庭院深深深幾許？
楊柳堆煙，簾幕無重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