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拉圖已經數不清在這裡待了多久,每天持續的受審已經令她的感官變得麻木,對時間的流逝早就不太確定。每天每夜都是不斷交替的太陽和月亮,她只能單靠那互相輝映的雙月的盈缺去猜度日子。

  他一直跑,一直跑,跑到森林的深處。他不明白為什麼這個星球的大人喜歡追著他,想抓起他,希望禁錮他。「馴養並不是這一回事,這和我的朋友教我的不一樣……」他邊說邊沿著小徑走,走到累了就躲在樹下休憩,聽著小烏的歌入睡,讓月光灑落的光輝成為他的被子。

  到了第七天的晚上,雙月的映輝下他看到一座半透明的屋子,裡頭有個女孩和他的頭髮一樣,金燦燦如同麥田裡的麥穗般。

  受夠了

  局長一鞭抽在柏拉圖的身上。





  受夠了

  局長再一鞭抽在柏拉圖的身上,並比上一鞭更用力。

  我受夠了

  柏拉圖一把將她釘在牆上的鏈子扯下來,一個箭步走到八爪魚局長的面前,把他的鞭子搶來然後一拳把他打暈。外頭的守衛聽到嘈吵聲馬上跑進來,然後用他們手上的長槍指著柏拉圖。「不要動!再動就……」未等他們說話,柏拉圖已經騎到他們的背上,兩手放在一個守衛的頭上。一擰,一個守衛的生命完結。再擰,兩個都完結了。  第十天,正當他準備離開半透明屋子附近的時候,他聽到屋子傳來的打架聲。「好嘈吵的聲音在屋子裡發出呢……」他走近那間半透明的屋子,然後他看到了她,她也看見了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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