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談間,胖子千大哥他常借意說起Kay媽的事,
 
但我跟Kay媽著實不熟,可以透露的也不多,
 
唯一知道的就是她身上的傷痕越來越多,但我們都是不敢相問,
 
千大哥聽後悶悶不樂,又喝多了幾杯,
 
這夜喝畢,我送了妹子回家,又在她家中留宿了。
 


第二日回到咖啡店,妹子全日也是很雀躍的,似乎對夜晚跟三哥之行很是期待,
 
我只怕惹麻煩,其實糖果她是不是兼職做妓女,也與我無關啊,
 
知道後以後相處起來心中多了條刺,倒不如像文靜小草她們說般,
 
不知道就當沒有好了,有時真相就是太過殘酷,
 
現在我都開始有點明白她們的話。
 


我把碗碟早早洗過,三哥約了我們在昨夜的酒吧集合,
 
妹子她才不過九時多,便已催我下班。
 
我們在酒吧樓下待了一會,始終未見三哥的蹤影,
 
「咁耐架佢,我要快D去啊,」妹子她撤嬌道,
 
「你等糖果都要十一點先收工啊,我地咁早出左黎,點都係要等啊,」我說,
 


「咁我地周圍行下先啦,」妹子拖起我的手,在四周逛了兩逛,
 
跟妹子一起,時日過得很快,她永遠都有新念頭,
 
不覺逛得久了,反是三哥打電話來催我們,
 
我和妹子匆匆又回到樓下,已見三哥等得不耐煩,
 
「又話約人,又要遲到,哼,」三哥嗔道,
 
「我地一早到左啦,係唔見你咋,」妹子跟他打打鬧鬧,
 
一邊就已往著那棟糖果每日必到的大廈走去,
 
她們兩個打打罵罵,我搭不上嘴,無無聊聊的便四圍張望,


 
本來也就是隨意的看看,那知一看對街,依稀見到兩個熟悉的背影,
 
只見其中一個,連身裙只及臀部,遠看起來就是身形也跟文靜相約。
 
「文靜?」我心中暗驚,但此時相隔一條街,又那裡看得清楚?
 
又兼我每日苦讀,近視甚深,不過始終沒配一副眼鏡,
 
這時也不過是朦朦朧朧的看見,隱約覺得就是文靜,
 
「唔通真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竟然比我係街上撞返佢?」
 
我心裡大喜,但人來車往,最近的紅綠燈也只要走上一條街才有,
 


我便只得遠遠在對街看著,免得被她走失,
 
那知走不多步,她們走到一個轉角處,便向裡頭轉去,
 
我此時再想要追,但隔了一條馬路,真是有心無力了,
 
我正自懊惱,只得怔怔目送她們遠去,
 
那知忽見她旁邊的有人向後回一回頭,我看著不禁呆了,
 
「小 …… 小草 …… ?」我實在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又揉了揉眼睛,
 
可才這麼一個不留神,二人已經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小草啊 …… 」我不禁說了出口,


 
「邊個啊?」妹子她跟小草素未謀面,過了一夜已記不起她的名字,
 
「嗯?」三哥也跟她不熟,
 
「無 …… 無野啊 …… 」我說,心裡暗暗思索著,
 
若然小草吉人天相,自殺不成,那麼她又為何會跟文靜一起呢?
 
想著想著,已經走到那滿是娼妓的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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