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左間 Cafe 打工 , 想溝入面個 Mk 妹女同事: 你呢對狗男女,今日落係本大爺手上,哈!哈!哈!
我抱起妹子,急急退開兩步,卻聽三哥他說:
「好得意喎小妹妹,竹生,佢係你細妹?」三哥他母性大起,
伸手從我手中把妹子接過,妹子兩腿卻猛地後踢,在三哥胸口中踢了幾下,
「放低我放低我,我唔係細路女啊,」她掙扎道,
三哥忍不住痛,終於把她放了下來,嘴角卻仍是帶著笑意,
「呢家D細路女真係頑皮,呵呵,」他笑道,
我卻捏了一把汗,怕他把妹子認了出來,
「係啦,細佬,既然咁岩撞到,一齊去搵埋大哥二哥佢地?」三哥問道,
他雖然為人古古怪怪,可知道我跟小月清白之後,對我當真親如兄弟,
偶爾我對小月動心之時,想起三哥他們對我的好,真的不禁暗暗慚愧,
我答應了,想要先把妹子送回家中去,她卻始終撒嬌不肯,
三哥見她可愛,便說由得她了,我吩咐她不要鬧事,便拖著她的手起行了。
三哥領著我和妹子二人走,竟又回到那間常去的酒吧去了,
我先是一楞,隨即又想曾經也在這酒吧裡頭遇過三哥他們,
想他們也是熟客,不足為奇,
只是此時從臨舊地,昔日的畫面都上心頭去了,
物是人非,文靜和小草都不知那裡去了,
世界會變,就是一間咖啡店裡的更替也是如此之快,
世間到底有沒有甚麼是能永遠留住,永遠不變的呢?
三哥他們預留了一張大桌,雖然只有寥寥數人,氣派還是有的,
我給妹子引見他們三人後,便開始自飲自醉,煩心的事多,說出來的少。
妹子見我不理睬她,哄了我兩哄,見我始終悶悶不樂,討了個沒趣,也就不理我,
走去跟三哥聊著,盡是問著他在那棟大廈的見聞,
又要他帶自己到裡頭去,三哥初時不肯,可被她求得兩求,
見她相貌趣緻可愛,便點了點頭,答應明天帶她進內了。
「嘻,你嫌我煩,我聽日唔洗你陪啦,我自己去探險,」
妹子向我扮了個鬼臉笑道。
我想自己終於脫困,不用被妹子纏著,心裡悲喜各半,
喜的自然是自己從此自由過來,不用照顧她一個小女孩,每夜呆等,
可想了想,以後定然又會懷念那種一起胡鬧的日子,
唉,竹生啊,你為人就是這麼婆婆媽媽,有的時候就嫌人家麻煩,
可人家不在了,你又日思夜念,柔腸寸斷,記掛得很,你就學不會好好珍惜啊,
「我 …… 我聽日同你一齊去啦 …… 」我說,能一起的時日還真要多珍惜。
妹子一喜,笑道:
「你知我既好啦咩,」說著又扮了扮鬼臉。
我微微一笑,又自顧自的繼續喝了,若是一醉真的能解千愁,你說多好?
只怕酒入愁腸,原先的苦悶不解也罷,反而另外鬧出事來,
與三哥他們喝得高興,酒過三巡,醉意漸濃,
模模糊糊間,見遠處站著一個熟悉的人影,
我揉揉眼睛,隨即心裡激怒,
那人一副俊俏的相貌,與那個明星余文樂有幾分相像,
不是Kelvin還可以是誰?
我看著不禁緊緊握起一個拳頭,他與文靜的勾當都湧上心頭了來,
那知見他從酒保上接過兩杯酒後,回得桌子去,
嬉皮笑臉的調笑著,不知今日又有那個純情女孩要糟殃了,
我又用力揉揉眼睛,看清坐對他對面的人影,卻大吃了一驚,
「阿 …… 阿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