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左間 Cafe 打工 , 想溝入面個 Mk 妹女同事: 死啦,我連賊仔都做埋。
我雖早就跟小月接過吻了,但這次換了是心中一直傾慕的小草,
又那裡能相提並論?
我感受著小草的唇香,如幻似夢,
雖然當中帶著一點酒氣,卻也不失當中的芳味,
「我 …… 一定係飲醉酒啦 …… 」我心裡暗想,
兩唇緊緊閉著,小草卻伸出舌頭,不斷舔著。
「無可能係真既,無可能係真既,」
我在心中反覆提醒自己,卻又一邊享受著小草給我的吻。
「嗯?你做咩合埋口啊?」她突然停了下來問我。
「我 …… 我 …… 我 …… 」世界上那有如此真實的夢?
「擘大口啦,」小草笑說,一隻手在我身上亂摸。
「我 …… 」我想小草要我張開口定然有她的深義,
便「啊」一聲,像看牙醫般張開了口來。
她看著先是一楞,然後微微笑了起來,又跟我接吻。
這次我一張嘴都張開了來,小草的舌頭換了在我口腔來游走,
我只感有甚麼滑溜溜的在裡頭,整個人仍是怕得彊直,不敢亂動。
「嗯,你做咩唔郁啊?」她突然又停了下來問我,一邊把我的褲子脫下。
「我 …… 」我想要伸手把褲子拉住,
但小草壓在我身上,我此時早就神志不清,還那有反抗的餘地?
「你未試過?」她笑問,不斷在我臉上輕吻。
「我 …… 」我是處男這個究實不好招認,就是在夢中,
也是萬萬認不得,實在太丟臉了。
「唔緊要啊,我會帶住你 …… 」她在我耳邊輕說,
一邊又在我耳朵上舔了兩下,我只覺全身軟麻,使不上半點力氣,
小草把我的褲子脫掉後,我知道自己這夜只有任她處置了。
這夜自是一個上好良辰,我本初還道是夢,
但醒來見自己光溜溜的就睡在馬醫生的家中,
我知道自己確是過了個風流的晚上,
「哎呀,今次死啦 …… 」我雖覺能與小草親密是無比快活的事,
但我和她既無夫妻之名,就是男女朋友也稱不上,
這豈不是失了禮節?
這叫我怎麼是好?
再說啊,我本就說要小草潔身自愛,不要隨便跟男孩子鬼混,
我這下不就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了麼?
糟了糟了,都是醉酒壞事,果然每次喝酒都沒有好事。
可事到如今,這夜的風流是不能白享的了,我該要對小草負責任,
想到這裡,心裡稍寬,想要找小草,但找遍屋子,卻那裡見她半點影蹤?
我搔搔後腦,把衣衫重新穿好,
想若長留此地,待會馬臣醫生突然回來,
見我好好一個男人赤裸裸的在他家裡頭,可太不像話了。
於是我執拾好隨身的物品,就想要走,
可臨行前卻見窗台前有甚麼閃閃發光的,好奇之下我走近去一看,
卻見是一枚與小草同款的戒指。
「又會咁既,肯定係小草佢唔開心馬臣有第二個,
所以擺左係度啦,」我心想,一邊拿起來看,卻見裡頭所刻的字,
與小草身上所有的,是兩個樣。
「D …… K …… ? 」我看著奇怪,「小草有個隻係SK,呢隻係DK,
究竟係咩意思啊?」
我想除了是英文名字的縮寫外,也不可能是其他了,
例如SK可以是Susan Kwan,DK又可以是Derek Kwok諸如此類的,
但馬臣姓馬,該是MS,或MM才是,那麼這兩個縮寫又是那裡來?
我始終想不出個究竟來,但想先帶在身邊,
拿去給小草一起參詳也非壞事,於是看看周圍,
確定屋內真的無人,便順手牽羊,把這枚戒指帶走了。
「馬醫生,馬醫生,你有怪莫怪啊,我都係為左小草佢好咋,
如果證明你無偷食既,我竹生一定會拎返隻戒指返黎,」
臨行前我合什,對著馬臣的家說了這一番話。
我看看手錶,現在已經過了上班時間,
我正要趕回咖啡店,卻又記起小草給我的任務,要我到馬臣醫生處打探,
「唉,一陣見到佢,我係要心有鬼啦,」我心想,
但為了小草,也是無可奈何,
那知我正走出馬臣的家,卻覺下身一陣痕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