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秒!
但,還有一步!

高速蓋上的防彈玻璃罩已經關上一半,
快把荊士魄僅有的希望閘殺掉,
他不加思索,兩手搶出,
就像棒球員搶壘般跳了出去。

搶到了!





但不是他!而是防彈玻璃罩,
它搶先一步,硬生生搶先把他雙手在半空閘住!

這一剎,他的眼眶裡就只看到四方八方而來的火舌,
就在神經線拍來兩手骨折的電報之前,
全身上下早已被燒得皮開肉綻,
傳來陣陣烤焦肉味,
還有捅心刺骨的痛苦反覆折磨著他。

世間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明明就在眼前,




看得到,卻觸不到。
他悔恨地看著逆天時輪,
失敗了,它除了泛光之外沒有其他反應。

不止它,所有人都沒有反應。

等等!

原來除了他身上不止不盡的疼痛外,
身邊所有的人和事物都沒有了動靜。





時間停頓了!

他笑了。
就在同一刻,逆天時輪也似乎向他笑了。

那道刺眼的金光,正溫暖地籠罩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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