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我忘了,不過,
看你的表情,大概很熟悉吧。」
她那兩片紅唇詭異地彎成半月,
滿是幸災樂禍之意:
「不過有一件事,你應該不知道的,
打傷她的兩個人,」

她興奮地期待著他憤怒的神情,
湊過來指向了制服住荊士柏的兩個紋身漢:
「就在你身後。」





荊士魄臉上沒有表情,
有時沒有表情,也是一種表情。

濃郁的路易十四玫瑰香味拖著酒香襲來,
快把牙齖咬碎的荊士魄體內一陣血氣上湧,
呼吸不自主地愈來愈重,
他多麼想回頭認住他們的樣貌,
多麼想看看他們胸口是否有那對該死的白老虎 -
那刺青,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想著想著,
他感到自己快要變成一頭蠻牛,
一頭紅布蒙頭脫疆的蠻牛。
但就在最衝動之際,荊士魄忍了下來,

還不是時候,還不是。

「哎,這就是你的反應?
不是至少會憤怒?至少為自己辯解一下嗎?」
羅莎自得地盯著他,




似乎不想錯過那張毫無變化的臉底下每個痛苦表情:
「我本來還想要問,
你加入聯潮幫,是不是為了報仇。
不過,現在不必問了,遊戲這麼快結束,
實在令我有點失望。」

荊士魄兩眼放空,調整著呼吸,
提點自己不要落入憤怒大意的圈套,
過了好一會才說:
「既然你早已先入為主,
我無論說甚麼都只會讓你更加對自己的推論深信不疑。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說話?」

「很好,軟弱的人一點趣味都沒有,
這樣倔強才配做我的獵物。




只可惜,我的獵物通常都很活不長,」
她邊說邊慢慢從衣袋拿出一物:
「因為獵殺他們的,是我!」

荊士魄看到她手中的東西,
瞳孔擴了極處,連話都說不出來,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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