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困之時，我遇上了自稱情性的情聖》: [Case 12－重來一次] PART 06
埋頭苦幹咁做左成日野…
好唔容易先將堆積左成個星期既工作做完...
都係自己衰...唔好好咁專心工作...
拖到差D趕唔切交功課...
不過好彩～最後都總算叫完成丫～
好～等我執好D野就返屋企煮個飯食先～
我快快手手咁執好晒D野～
再Check多一Check有無執漏～
熄一熄燈，離開房間～
但當我一出房門，我就見到Ivy嗰Team嗰邊...仲有排光管著梗...
嗰排光管既位置...
我行一行過去...行過去著梗燈既位置...
我見到排光管下...Zoe仲喺道...
咦？Zoe仲未走既？
都已經好晏架喇喎...
再留喺道既話...又過鐘架喇喎...
Ivy已經話佢既工作表現唔多好...
如果而家仲要俾人捉到佢留喺公司既話...真係想保佢都保唔住...
唉～都係問聲先...提一提醒佢先好D...
我就行到去Zoe身邊：『Zoe？仲未走既？等緊男朋友黎接你丫？』
Zoe擰一擰頭：「唔唔...佢...佢又有D事...陪唔到我...」
雖然Zoe無望住我，但我就隱約見到佢對眼好似...好似紅紅地咁...
不過又好難怪既...
自己生日...男朋友又陪唔到...
仲要係一次又一次咁俾希望...又一次又一次換來失望...
係女仔都會覺得難受啦...
『咁...咁不如我陪你去食野丫～』都係快D勸Zoe離開公司好D...
Zoe粒聲都唔出咁，望住盆仙人掌仔擰擰頭...
呃...再唔快D離開公司就黎唔切...
『生日點都要食餐好D既～賞個面～俾我陪你慶祝下啦～』女仔係要氹既...
「嗯...」Zoe帶住一絲絲既微笑咁點點頭。
『嗯～咁你執好野先啦～』我就等Zoe執好野。
望住Zoe執下執下...好似好無心機咁執下執下...
睇黎Zoe真係好唔開心...
睇見Zoe咁既樣，搞到我都有D心痛...
等到Zoe執好晒D野之後...
『行得？』
「嗯...」
我就同Zoe行出公司。
呼～總算趕得切～
同Zoe落到黎商場...行下行下...行下行下...
沿途上Zoe都粒聲唔出咁...悶悶不樂咁...
唔...點好呢...
『Zoe～你想食D咩呢？』都係打開話題，唔好Dead Air～
「本來打算食日本野既...」Zoe扁扁地嘴咁...
本來打算？
打算係同男朋友食日本野？
『你鍾意食日本野？』都係問清楚會好D...
「嗯嗯...我好鍾意食日本野架...之但係...男朋友話日本野生勾勾咁有乜咁好食...唔肯陪我食...難得我生日先俾我扭到佢陪我食番餐...點知...又唔得閒...」Zoe扁晒嘴咁...就好似個小妹妹扭爸爸抱咁...
『我都好鍾意食日本野架喎～』講起日本野，我都好耐無食過...
「真係架？你鍾意食邊間架？我好鍾意食魚屋架～貪佢夠平又夠新鮮～」Zoe終於有返D笑意～
『係丫？又會咁岩既～我都係好鍾意去魚屋食架喎～尤其係荃灣嗰間～』以前老婆一話想食日本野，就會拉住我去荃灣間魚屋～
佢話嗰間魚屋夠晒新鮮～一定唔會食到肚痛喎～
「你都係鍾意荃灣嗰間魚屋架？我都係喎～係唔係真架？」Zoe有D懷疑～
『緊係真架啦～我呃你做咩姐？』我從來都唔講大話既～
「咁平民既野，你地呢D中產會食架咩？」Zoe仲係半信半疑咁...
『喂～你都識講我地呢D中產啦～而家中產真係搵得好多咩？財爺都係中產黎架咋～』細路女真係唔知米貴～
「咁你又揸Ferrari？」Zoe冷眼望一望住我...
『公司車黎架～』Zoe唔係咁都唔知丫嘛…
「下？！真係架？！」Zoe真係好驚訝咁...
『真係架～而家喺香港邊有人會自己買超跑架？俾稅都俾死啦～架車係公司借俾我揸架咋～如果我辭職又或者俾公司炒既話，離職時要還返架車俾公司架～』我好認真咁望住Zoe～
「咁都好丫～有Ferrari揸喎～」Zoe好似好葡萄咁～
『一D都唔好～架車有咩損傷，Cam完保險我地自己仲要包底架...』那有錢...
「咁小心D咪得囉～」Zoe好似好有自信咁...
『意外意外...』
「有咁多意外就唔係意外～」
同Zoe一路傾，一路行，好快就行到黎停車場～
行一行埋去紅色既Ferrari 488 GTB旁～
“咇”解一解鎖～
“咔”幫Zoe開一開車門～
「唔該～」Zoe上一上車，撳一撳住條裙...
點解我成日都咁留意Zoe條裙架呢？
雖然話我都只係出於欣賞既角度...
但我都唔知人地點諗架嘛…
可能人地唔係咁鍾意俾人望佢條裙...望佢對美腿...
美腿...美腿...Zoe條美腿...
我都係唔好諗咁多！快D上車先！
坐喺駕駛座上扣一扣好安全帶～
喺個軚盤上按下ENGINE START…
“吼！吼...”
「我都好想可以揸Ferrari喔～」Zoe扣好安全帶後，扁扁地嘴咁摸一摸個銀色既“488 GTB”字。
『你想揸丫？俾你揸喇～』只要小心D...應該無問題掛...
「我都無車牌...」Zoe又扁扁地嘴咁...
『咁你就快D去考個車牌～然後勤力D爬到上我呢個位～咁咪可以向公司申請借Ferrari黎揸囉～』不過我地公司最多既好似都係林寶...
好似話係因為大老細鍾意林寶，所以就入左好多部～
「嘩～要爬到上你呢個位喎...都唔知要幾耐時間啦～」Zoe無奈咁擰擰頭～
『有時D野好難講既～』我本來係想話“你叫男朋友買返架俾你咪得囉”...之但係...都係唔好提...
難得Zoe而家既心情好似好返少少咁...無謂提起唔開心既事啦～
「如果真係咁難講，咁你咪俾人炒魷魚囉？」Zoe古古惑惑咁望住我～
『咁又有可能會開多一個Creative Director既位出黎呢～坐穩喇～開車喇～』
「一定坐得穩啦～」
『你指Creative Director個位丫？』
「你話呢～」
“吼～～～吼～～～吼～吼～～吼～～～”
駕駛住Ferrari 488 GTB喺高速公路上行駛。
「我又唔覺得Ivy好難相處咋喎～」Zoe諗下諗下...
『下？咁都話唔難相處丫？我覺得佢好情緒化架喎...』我一邊專心喺路面上，一邊分心去同Zoe傾下講下～
「咁女仔丫嘛～女仔係情緒化D架啦～」Zoe好似無再咁唔開心咁～
『但係佢太過情緒化喇掛...』我都繼續同佢講下東～講下西～
避免談及有關佢男朋友既事...
佢唔開心既事...
現代愛情觀其實我已經唔係好懂...
可以話有D脫節...
因為我...我都有一段時間...無接觸過...無去留意過...無去深究過...
男女之間既事...不論係小說...電影...廣播劇，我都會避開...
因為我覺得...我認為...我認為我唔需要再接觸...
我唔會再接觸到愛情...
我既愛情...早就喺老婆離去既時候...一同離去...
吼～～吼～吼！吼...”泊好架車喺停車場～
“咇”鎖好埋架車之後，我就同Zoe行去魚屋～
行到去魚屋，望一望都唔係有好多人等梗～
我就行一行去拎飛，望一望：『無Book到位都只係要等五張檯咋喎～算唔算得上係好彩丫？』
Zoe笑笑口咁：「緊係算好彩啦～唔駛Book檯都有得食～」
『近年既經濟都真係好似...麻麻地咁～』近呢一兩年...香港既經濟真係好似無瘋狂嗰幾年咁瘋狂...
「嗯～都真係～真係好似...好似少人左～」Zoe望一望左右，「不過少人D唔係好D咩～」
『唔...都係既～少人D...清靜D丫嘛～』以前老婆都會咁講～
如果香港可以少人D...可以好似十年前...廿年前咁...未回歸之前咁...無咁多人...清靜D...人都開心D～
「最緊要都係唔好有咁多強國人落黎～」Zoe谷一谷起塊面豬登～
『最緊要唔好影響到我地公司既生意～』唔係就連飯碗都保唔住～
「唉呀～放左工就唔好成日諗公司野啦～你都係打工架咋～」Zoe拍一拍我膊頭～
『大老細返黎之後，我就要成日對住佢架喇～好大壓力架～』
「唉～我之前返Part Time夠成日都對住大老細架啦～都唔知有乜壓力～D大老細個腦真係好細架咋嘛～」
『我地既大老細個腦真係一D都唔細架囉～』
「唔係喎…我聽D人講呢...大老細唔係真係咁叻架咋喎...」
『眾所週知既都市傳說？呢個都係事實黎既...之但係...我就見識過大老細既真正實力喇！』
「真正實力？」
『嗯～不過我應承過大老細唔講得～所以打死我都唔會講～』
「講黎聽下啦～」
『唔講得～』
「講黎聽下啦～」
『唔講得就唔講得～你嗲我都無用架喇～』
「黎啦～講黎聽下啦～」
『做人係要有口齒架～』
同Zoe你一句又我一句咁等下等下～
我發現原來都有唔少企喺道等梗位既男仔望住Zoe...
而且佢地既目光...總係好似色迷迷咁...
色迷迷咁望住Zoe個胸...色迷迷咁望住Zoe對腳...
我望一望身邊既Zoe...又好難怪既..
今日既Zoe著上一條白色碎花吊帶連身短裙仔...
上面已經走左條事業線出黎...
下面一對雪白美腿都露晒出黎...
一個正常男人見到Zoe，又點會忍得住唔望丫～
係我先至咁唔正常架姐...
「做乜眼甘甘咁望住人？」Zoe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呃...丫～無～我見你今日著得好清...青春咋嘛～』我差D就想講清爽...不過我又覺得用清爽黎形容又好似唔係咁好咁...
「嗯？唔...都真係幾青春架～因為...我男朋友鍾意丫嘛…」Zoe諗下講下...又好似唔係咁開心咁...
講下講下...又講起Zoe既男朋友...又講起Zoe唔開心既事添...
唉點算好呢...點先可以令Zoe開心返呢？
講到氹女仔...我真係唔懂架喎...
「到我地喇～到我地喇～真係好快有位呢～」Zoe拉一拉住我...
『哦...哦...』又會咁快既...
都好彩...好彩咁快就入得...仲要喺正呢個時刻...
「點野食先～點野食先～」Zoe好心急咁拎起紙同筆～
『你都真係幾心急下架喎～』我望住Zoe手快快咁喺張紙道畫畫畫畫畫～
「肚仔餓啦嘛～緊係會心急D架啦～你想食D乜丫？」Zoe仲係無停過手咁畫畫畫畫畫～
『我乜都食既～只要你鍾意就得喇～』其實我對食又無乜要求既～
應該話...我仲會對乜野有要求呢？
好似…真係無乜…
Zoe突然停左手，打量住我...
Zoe望住我既眼神...總係好似...奇奇怪怪...
『喂…喂…你...你做乜咁望住我丫...』俾Zoe咁樣望法，我真係覺得好唔自然...
Zoe轉一轉支筆：「唔怪之得有咁多人都咁話你啦～你知唔知你對女仔既態度...好易令女仔誤會架？」
『我...我？我對女仔點既態度丫？』我一頭問號咁...
「咪就係你女仔既態度囉～仲有語氣囉～仲有詞彙囉～仲有眼神囉～仲有神情囉～」Zoe古古惑惑咁打量住我...
『我...我邊有丫...你聽邊個講丫？』乜我有咁俾人話過架咩？
「秘密～」Zoe得得戚戚咁...再將張點菜紙交俾服務員...
『講黎聽下啦～邊個講架？佢地仲講過我D乜丫？』
「秘密～呢D都係低級員工之間既秘密～」
『咩低唔低級丫？我地公司係無分彼此～無大無細架嘛～』
「烏托邦係唔Work架～」
『C-Moon係Work架～』
「你地D企喺金字塔頂既，就緊係Work啦～」
『烏托邦又點會有金字塔頂呢？』
「所謂既烏托邦都只不過係一個騙人既夢～實際都係有權力既人去控制班無權既人去幫佢地做事～」
『嘩～你都幾反烏托邦架喎～』
「你有無上網睇小說架？」
『有乜小說推介丫？』
「唔...我就推介一部唔出名又無乜人睇既小說俾你啦～叫做《香港革...」
同Zoe有講有笑咁傾下食下～
「嘩～真係好飽丫～」
睇起上黎，Zoe都好似好滿足咁～
『係丫係丫～我都好耐無食過咁飽喇～』
而我都覺得好滿足～
「嘩～你平日食唔飽架咩？你地呢D中等人都食唔飽既話，我地呢D下等人就更加唔駛旨意有飽飯食～」Zoe冷眼咁望一望住我。
『咩中等人...下等人丫...都唔知你講乜～』我就緊係扮晒傻啦～
「唔知就算～去個洗手間先～」Zoe拎起個手袋仔，就向住洗手間方向行～
我望住Zoe既背影...
開心D咪幾好～
其實快樂可以好容易，但點解又好似咁艱難？
係唔係我地要求太過高呢？
可能係我地要求太多...
我知我無資格講呢樣野...
因為我係Zoe口中既中等人...
我地係唔會明白下等人既痛苦架喇～
等我埋完張單...再等左一陣...
『行得？』等到Zoe去完洗手間返黎～
「嗯～行得～」我就同Zoe步出魚屋～
同Zoe行下行下：『不如散下步先囉～』
「嗯？嗯～好丫～反正有D飽飽地～」Zoe雙手放後，一步一步咁行～
話就話想散下步，實質我係想睇下有無餅店～
因為我想買個蛋糕俾Zoe～
頭先決定食魚屋決定得太過急，唔可以Book個生日檯，送個蛋糕俾Zoe～
咁就唯有而家睇下有無蛋糕買啦～
之但係你越想搵，就越係搵唔到...
同Zoe都行左成大個圈...唔係D餅店閂左門...就係就黎閂門...
想買個蛋糕仔都唔得...
「都差唔多要返去喇～」Zoe睇一睇隻錶。
『哦...哦...好丫好丫...咁我送你返去啦～』都有D夜喇...真係係時候返去喇...
喺揸車送Zoe期間，Zoe都好似好滿足咁～
之但係我呢...我就總係好似...好似差緊D野咁...
始終生日無蛋糕食，好似唔係咁完美咁...
總係好似...有D遺憾...
我覺得...我既遺憾已經夠大...我唔想人地都會有遺憾...少少都唔希望有...
成程車我都係咁諗...
一直都係咁諗...
諗到送到Zoe返黎佢屋企...諗到落車送佢返去...諗到我見到不遠處有間七仔！
『Zoe！呃...跟我黎～跟我黎～』我就拉住Zoe～
「哦？」Zoe就一頭問號咁俾我拉住行去七仔～
『你...你企喺道等等我～』當我拉住Zoe行到黎七仔門口，我就叫Zoe企定定等一等我～
「哦...」Zoe仲係一頭問號咁～
我就無理咁多，立即走入去七仔～
走入去睇下有無D似樣D既蛋糕～
我一走到入去蛋糕個架...望下望下...望黎望去都只係得...
『雪芳蛋糕？！』
我拎起件雪芳蛋糕望下望下...
有無得再衰D？
呢間係乜野七仔？
點解好似乜都無咁架呢？
唉～算啦～雪芳蛋糕都係蛋糕...好過無啦～
正當我拎埋盒蠟燭（估唔到會有蠟燭賣～），想行過去收銀買埋個火機之時...
「仆街喇！無帶銀包添！」
我聽到收銀嗰邊傳黎一把男仔聲...
我望一望上前...望一望個男仔...
係一個廿幾歲既男仔拎住盒...Dom Dom…
而個女店員就冷眼望住嗰男仔...就好似同梗個男仔講：「係唔係玩野呀？！」
係無帶銀包買Dom Dom嘛？
哈～又會咁失魂既～
失魂...講起上黎...我都有試過咁失魂...
就係喺最後一次同老婆出外...去西九龍海濱長廊嗰次...
「咁耐架...」
「搞乜丫…」
「無錢買套就咪學人扑野啦...」
「阻撚住晒...」
我拎一拎出銀包，行一行上前...
“嘟”一聲響...
『等我幫你俾～』我帶住微笑咁望一望呢個失魂既男仔。
「唔...唔該晒...我...不如你俾你既電話我，等我再還返錢俾你...」個男仔好似勁唔好意思咁～
『唔駛啦～唔駛啦～』我帶住微笑咁擰擰頭～
「咁...呃...多謝晒...」個男仔勁唔好意思咁點點頭...
『唔駛客氣～』我帶住微笑咁向個男仔揮揮手～
個男仔尷尷尬尬咁同我揮揮手，道過別之後，就衝左出去～
當年...我都係咁失魂...
諗住幫老婆買水食藥...點知自己連銀包都未拎就跑左去...
去到士多無錢俾...好彩有對好心情侶幫我俾錢...
唔係既話...一來一回...就辛苦老婆喇...
老婆...我而家已經唔止識得照顧自己...仲識得幫助別人呢～
拎埋個火機...俾晒錢之後...我就一邊拆下拆下包雪芳蛋糕...一邊插支蠟燭上去...一邊點著火...一邊行到去Zoe面前...
『Happy Birthday to you～Happy Birthday to you～』我小心翼翼咁行去Zoe面前～
Zoe望住我雙手拎住件插有蠟燭既雪芳蛋糕...笑一笑～
『Happy Birthday to Zoe～Happy Birthday to you～』我雙手遞件雪芳蛋糕去Zoe面前，『許個願先～』
「唔...」Zoe雙手合十，合埋兩眼，「呼～」
『生日快樂～』唔知Zoe願左個咩願呢？
「實快樂啦～雪芳蛋糕～」Zoe半帶恥笑咁接過我手上件雪芳蛋糕，坐一坐到石凳上...
『好過無啦～生日一定要有蛋糕架嘛～呢間都唔知咩七仔黎架～咁大間就喺得雪芳蛋糕喎...』我坐一坐到去Zoe身邊～
「哈～你唔好話喎～我以前都有喺呢間七仔做過～」Zoe分一半蛋糕俾我～
『下？真係架？』我接一接過Zoe手上嗰半份蛋糕～
「係丫～呢間七仔個老闆呢～好傻架～成日都俾我地蝦既～」Zoe笑得好幸福咁～
『咁佢都幾慘架喎～』俾員工蝦既老闆～人太好啦～
「佢就一D都唔慘～仲同到個好好既女仔一齊添～之後就成日都陪住佢女朋友～間舖就交俾D員工打理多～」Zoe諗下諗下...
『咁...都係一個好男人～』起碼肯花時間喺女朋友身上...
「嗯～佢真係幾好男人架～好過我嗰個先啦...」Zoe諗下諗...又咬一咬件蛋糕...
『唔...』我咬一咬件蛋糕...
「講開...我都係喺呢道做野時...識到我而家呢個男朋友...嗰陣時...佢成日都黎搵我...又會買公仔氹我...佢真係好識得氹女仔...」Zoe諗下諗下...咬下咬件蛋糕...
『唔...』我又咬下咬下件蛋糕...
「嗰陣時...老闆都有暗示過佢唔係好人...但我係要唔聽...我就係要任性...」Zoe開始有D哭腔...
睇黎…又勾起Zoe唔開心既回憶...
「我真係好...好任性...我真係...其實...其實我...其實我係做人小三！嗚嗚...」Zoe喊起上黎...
原來Zoe...Zoe係...
唔怪之得...
我應該一早就諗到...
諗到Zoe個男朋友...一定係...
唉...
Zoe又何苦呢...
「初初我真係唔知佢有家室...係喺同佢上左一次床之後...佢先話我聽...佢有老婆...仲有個十歲大既女...起初我真係唔想...唔想做小三…之但係佢話佢同佢老婆已經無晒感情...等到個女大D，就會同佢老婆離婚...我先會等...等...一直等...」Zoe喊住黎講...
有邊條仆街唔係話對自己老婆無晒Feel～會離婚～呃住你繼續上床呀？
唉...Zoe真係...傻女黎...
「佢一直都呃住我...一直都氹住我...我...我...我唔想...我唔想再...嗚嗚嗚！」Zoe越喊越激動...
『唔好喊～唔好喊～喊得多唔靚女架喇～』我拎一拎出張Tempo...
「嗚嗚嗚嗚！！！」Zoe就越喊越勁...
『唔好喊～唔好喊～生日唔喊得架～』
「嗚呀呀呀呀！！！」
哎呀～我真係唔識得氹女仔架～～～